自从没考完试走了以后,和尚两个多月没来上课,手机一直关机,老师和同学都联系不上他,人间蒸发了一般,阿豪也不例外。当和尚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他已经不属于我们班的人了,尽管他特别的想回来。听说是系书记海哥帮他办的开除学籍的处分,一提海哥,我就恨得牙都疼,导致有句实话不得不说,其实我们不是体育学院,而是体育系,生活在这个集体里,是我的悲哀,所以没必要美化它。我们是民族大学体育系招的第二届学生,尽管民大的招牌还算响亮,但根本不具备办体育系的条件和资质,所以后来还停招了几届。
海哥原来是舞蹈学院的书记,舞蹈学院是民大最牛的院系,很多考生需要花十几万走后门才能进得来,不像我们体育系,找关系的就那么几个人,并且也花不了多少钱,没什么油水。那么海哥为什么来我们系当书记呢?他是想帮助我们系快速发展?还是脑袋被驴踢了?民大在三环里面,很难见到驴,他脑袋一定是被门挤了!说的都不对,海哥不会为人处事,舞蹈学院的师生都不待见他,群起攻粪,他才被校领导调到了体育系。可见我们系在学校的地位,妈的,哪个领导干的,用现在的网路述语评价,太坑爹了!
要我说,像海公公(叫海哥太抬举他了)这样的老师,就应该被开除,他是真不懂事,活着干什么?万人恨!一头撞死得了!海公公,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里痛快淋漓的骂你吧!
日期:2012-08-12 00:21:17
新官上任三把火,海公公刚调来,就赶上了和尚这件事,为了在系里树立权威,他强烈建议学校开除和尚。谁求情都不管用,和尚的父母给钱他也不收,海公公太大公无私了!
和尚是不幸的,我分析他没去做生意,而是出了事,比如做了违法犯罪的事,他那么聪明,不会做无故离校这么愚蠢的事。
考上北京的大学不容易,为什么就不能给个机会呢?难道海公公的心是铁做的吗?侮辱铁了,答案是粑粑,只能委屈粑粑了。如果海公公不来我们系,和尚不会被开除,大家都这么认为。和尚就这样成为了海公公树立威信的牺牲品。
说起海公公收拾的第二个人,应该就是我了,这种事我怎么能错过,我确实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然哪敢写书呢?
2004年7月,我们武术队去杭州工业大学参加第六届全国大学生武术锦标赛。由于我和教练闫哥关系不错,所以想带女朋友琴儿一起去,她放暑假来了北京。闫哥说凭我俩的关系一点问题都没有,女朋友吃住都和小芳老师在一起,队里给报销,芳老师是我们的女教练。教练这么给面子,心里真的美滋滋的。
我是大二才练的武术,大一练了一年健美操,由于柔韧性差,加上韧带拉伤,在健美操队一直成绩很差。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甘心平庸,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再加上我从小就喜欢武术,所以改专业了。武术队的人不多,只有伟奇是从小习武的,剩下都是半路出家。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进武术队也不是很容易。起初闫哥和我装,不是我不尊重老师,而是做老师的应该为人师表。我带上伟奇请他吃了顿饭,私下里还背着伟奇花400元钱买了两条小熊猫给他,就这样顺利的进入到了武术队。闫哥夸我的选择很正确,还给我画了张大饼,只要刻苦训练,就带我参加全国比赛。
日期:2012-08-12 01:11:02
我没有辜负闫哥的好意,从此开始拼命训练,很快超越了队里的一些选手。伟奇比的是个人单项,我和南南练的是对练,一个套路辛苦而又枯燥的练了半年,北京市比赛拿到了第四名的成绩,我们理所应当的去参加了全国比赛。
本来一切都是美好的,不幸的是海公公是领队。到了杭州,第一件事是安排食宿的问题,领队和教练住宾馆,我们住学生宿舍。我很着急,因为闫哥没给琴儿安排,我一直在焦急的等待,很怕女朋友没地方住。接待我们的是工业大学的女学生,我私下里求她帮忙,实在不行就让琴儿去她们宿舍住,她勉强答应了。正在这时,闫哥找到了我,他给了一张房卡和一份饭票给我,还说好不容易弄到的,让我把钱给他。
听到要钱,琴儿很不高兴,“你们教练竟说大话,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可能闫哥有难处,毕竟吃住都解决了,我还是很感谢他的。这时伟奇的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让我在琴儿面前非常没有面子。伟奇说领队和教练都被安排和我们一起住了,他们嫌热才出去找了宾馆,教练去退房和饭票,人家不给退,所以才给我的,这钱系里能报销,他不应该从你要钱。
听到这话,我特别气愤,脸上火辣辣的烫,在我的脑海里,闫哥突然间变成了阉人。琴儿安慰我不要多想,没必要和这样的老师生气。
“啥时把钱给我啊”。再次见到阉人时,他第一句话就是从我要钱。虽然很不爽,但我是来比赛的,以大局为重,所以不会和他发生冲突。我来了个缓兵之计,“没带那么多钱,回北京再给你吧”。
吃饭的时候,阉人也去了学生食堂,让我去给他打饭。他把自己的饭票卖给了我,还让我去打饭给他,这样的话我和琴儿只能吃一份饭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老师啊?我诧异了!按理说我应该立即和他翻脸,但我没有,以大局为重。我去打了饭,没想到食堂那么宽松,我们打饭不用饭票。尽管如此,心里还是特别的气,于是给他打了十多个馒头。阉人很困惑,在他眼里,我一直很会做事,怎么能干出十多个馒头的事情?他又不是猪。
日期:2012-08-18 18:13:57
比赛一共五天,男子对练项目排在最后一天。前三天我都和琴儿住在一起,上天厚爱我们,琴儿的宿舍就她一个人住,我怎能错过这个机会!7月的杭州太热了,经常是桑拿天,一刻也离不开风扇。只要在室外逛上一圈,回屋马上就得洗澡,我明白了为什么南方人皮肤又嫩又白,尤其是女性。即使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我和琴儿每天都会做爱,她劝我少做,担心我的体力,怕影响比赛成绩。我精神状态很好,没觉得有什么负面影响。有人说性生活适度能提高运动成绩,我很赞成这个观点。
第四天晚上,阉人让我们去宾馆住,宾馆凉快,有空调。伟奇和南南去了,我不想去,担心琴儿一个人会出问题。现在看来,当时是多虑了,大学的宿舍还是很安全的。阉人命令我必须过去,我说怕琴儿出事,不过去了,阉人又说海公公发话了,不到宾馆住,就不用比赛了。我特别气愤,对我来说琴儿比比赛重要,心想不比拉倒,明天早起就回北京。琴儿一直劝我回宾馆住,别把矛盾升级,胳膊拧不过大腿,咱是学生,比赛结束后还有两年的大学生活呢,海公公可是系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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