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缸衡水老白干的吕布却依然清醒的很,眼睛一直不停的四处搜寻,莫非是在搜寻什么王允想叛变的呈堂证据?省省吧老兄,你能想得到导演未必会想得到,还是想想貂蝉身在何方比较完美得体。
时间已经飞逝了半个小时,除了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看头,吕布不免有点心焦,为了打发无聊,不停的看着手表,眼神中游离着一种期待饥渴的神情。
身边的王允看着一碰就爆的吕布,内心除了必要的怒骂以外平白无故又添加了一丝崇拜的快感“能将心中冲动的想法压抑的如此出神入化,美不胜收,表面虽是折磨,内心却是享受”
王允拍了拍手,貂蝉就从门后探出了头,吕布望着眼前一身透视红妆的貂蝉顿时就傻了,鼻血扑哧一下全部喷在了王允的脸上,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多里地,王允见到此情此景,心痛的闭上了眼睛“哎呀!太可岑了!”
可是怜悯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阴谋,朝貂蝉使了个眼色“再风骚点!”
貂蝉收到讯号,一步一步向吕布逼近,边走边撩弄着秀发,搔首弄姿,吕布表面平静,内心狰狞,面红耳赤,暗自发誓“下辈子我要做女子”
王允看到吕布的反应,满意的笑了,冥冥之中感觉得到成功的讯息已经铺天盖地来袭,自己多年的夙愿眼看就要实现,心中难免会有一种奇形怪状的欣慰感,瞅着跟吕布眉来眼去的貂蝉一声愧为已久的叹息“成全自己的时候也成全了喜欢偷情的貂蝉,撮合了一段见首不见尾的因缘,情孽原来是这么造的!”
“我愿把小女许配给将军如何啊?”王允拍了拍吕布的双肩。
“什,,什,什么?”吕布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震撼的直得瑟“你,,你,,你敢再说一遍吗?”吕布做事就是沉稳,没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是绝绝对对不会相信
“我,,我,,我怎么不敢!”王允口齿不清,但声音掷地有声
“你,,你,,你学我!”吕布鼓起了眼睛,怒目圆睁
“我,,我,,我,,就是学你!”王允咧着嘴又嘟囔了一声。
吕布‘腾’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一个旋转翻倒立漂移到王允的正前方,脸上青筋暴起,口中喘着粗气,扑通跪地“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啪啪啪’犀利的三声炮响,惊诧的不明情况的王允口水横淌“干什么干什么,想讹人是不是?”
吕布满面桃花望着眼前的貂蝉,内心洪水泛滥,“蝉蝉,你愿意嫁给我吗?”
貂蝉害羞的低下了头“俺愿意!”
“你愿意跟我走吗?”
“俺愿意!”
“你,,”
“你给我滚出去!”王允一个回旋踢将话说半截的吕布给踹出门去“几点了,还在这春意阑珊,有情留到天明再偷!”
那一夜,吕布失眠了,打着滚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就是貂蝉那袅娜的倩影,一闪一闪亮晶晶,一会儿披衣起身,一会儿蒙头强睡,一会儿手托香腮,一会儿掀开被盖,,,,,,,,,,,第二天,感冒了。
吕布刚走,王允的马车就将好色之徒董卓给接进府中,照例寒暄,引狼入室,董卓坐在厅堂正中央,眼神发亮,望着眼前起舞翩翩,时而婉约,时而婉转的貂蝉,浑身激动的直打颤“要不是顾及回家要跪搓衣板,真想冲上去将其拉扯个稀巴烂。”
王允瞅着眼前这位吕布不如的家伙,心中的怒气值达到了极点,真想扑上去将其碎尸万段,可是一想到董卓的力大无穷,没人性,那种强奸犯的罪恶感便在心中阴暗的小角落里搁浅,在即将软下去的一瞬间,朝董卓做了个鬼脸“相国大人,门襟门襟!”
董卓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囧状,双手齐刷刷的捂住下方,嘴里不好意思的嘟囔“哎!这畜生就是拧!”
凌晨十八点,董卓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带上了貂蝉,女在后,男在前,透过朦胧的车帘可以清晰的听得到貂蝉的呐喊“布布哥,help me !”
自圆其说:女人,一个悲情的字眼,除了可以传宗接代,生儿育女以外,还可以挑拨离间,祸国殃民,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好汉难过美人关,忽悠得住英雄可以倾城,忽悠得住狗熊可以倾国。
在父系社会时代,女人是什么?是一朵花?是一株草?是有人爱?还是没人要?谁来回答?谁又能回答得了?是你是我还是他?生你的是你娘,养你的是你爹,埋葬你的是上苍。在历史面前,你无处可藏。
一个戏子的命运,最后等待她的要么掌声雷动,要么一生捉弄,长得丑一点可以去动物园待着,长得靓一点可以去阴曹地府站着,有时候美丽也是一种致命的愁殇。
历史是最公平,最公正,谁对谁错总是绘成一首歌,唱给天下说,虽然死的可惜,但是足够惊奇,与其碌碌无为,不如轰轰烈烈,大家记住的才是最美的,这样的一生值得。
虽然最后倒了下去,但是残留的那丝背影旷世美丽。
日期:2011-03-14 13:03:04
(2)
吕布将从董卓府上刚回家的王允给一把拽下了马,怒气冲天“王允老贼,发誓将貂蝉许配于我,为何又送与董卓?”
王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直哆嗦“你,,你,,你哪只眼看到我把貂蝉送给了董卓?”
吕布恶狠狠的将手中的哈勃望远镜重重的摔在地上“这家伙难道是水货不成?”
王允见到吕布证据确凿,掷地有声,知道此事再继续隐瞒下去也没啥意思,点了点头“将军知其然还应该知其所以然,千万不要被华丽的表面而蒙蔽了双眼,应该透过现象窥见事物的本质,您老就真的不想继续深造深造一下您那二两不到的觉悟?”
上半阙深不见底的话语吕布确实没听懂几个标点符号,可是最后的几个单词却听得柳暗花明:说我觉悟不高比说我长得帅还难受,我难道真的穷的只剩下一张脸了吗?
咬咬牙狠狠心转过身,恶狠狠对视王允“愿意改造!”
王允机警的环视四周,看到没有什么风吹草动,润了润喉咙“温侯不知,太师闻讯貂蝉将成温侯之妻,特意前来看望未来的儿媳妇长啥模样,只是把小女带去准备嫁妆,温侯千万不要多想!”
吕布望着王允那张和详而慈爱的面庞,顿作感激状“要是敢耍我,就把你糟蹋的比我还难看!”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西装革履直奔董卓府上,去迎接本该属于自己的新娘,趾高气扬,无人可挡,见到相府的每个人都热情洋溢的打着招呼“嗨”,三步化作两步,来到了董卓房前,却被门前的侍卫拦住了去路“太师还未起床,请将军稍等片刻!”
不耻下问的吕布马上来了疑惑“干爹生性好动,夜半三更起身打太极,现在已经不闻鸡起舞了么?”
左右侍卫急忙补充“好动是好动,那也只是前半夜的事,和新人一路折腾到天明,不死也得变成植物人,不信你试试,,,”
“新人?”吕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哪位新人?”
左右侍卫咽了口唾沫“就是令无数宅男自虐的美女貂蝉!”
“再说一遍!”吕布破釜沉舟继续追问,
“貂蝉!”哥俩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再说一遍!”吕布砸锅卖铁,刨根问底。
哥俩突然有点不高兴了,掳了掳袖子“你他个苏宁的买台复读机不花钱吗?你真的就不知道身为一名龙套演员台词应该越简单越经典吗?”
吕布悬着的一颗心噗通一声落了地,刚才的激昂情绪现在一下子被打入了十万八千里的海底,那一刻,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听见吕布在哭泣,斗大的泪蛋子从眼颊滑落脚底,砸死了无数出门在外溜达的蚂蚁。
吕布闷不做声沉默了下去,脸上青筋暴起,发梢直立,抖了抖凶猛无比的肱二头肌,朝董卓的卧榻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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