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
第9节作者:
知名头星 我给温月讲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有些还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的隐私,甚至包括关于我和侯晓禾的事。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居然可以毫不保留地向她倾诉?或许是因为温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吧,又或许是我内心的情感压抑得太久了,一旦宣泄便不可收拾。但无论如何都好,经过此番倾吐之后,不但我心里感到无比畅快,而且我和温月之间的距离,又无形之中拉近了不少。遗憾的是,对于温月自己的事情,她仍不愿多提。我想,她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吧。不过也无所谓,哪个女人不设防?再说了,我们认识的时日尚浅,不必苛求太多。
下山后,温月仍恋恋不舍,几次回头再望桃花山。我表示,今后有机会,一定每年大年初一都陪她爬山。这话多少有些暧昧,不过却真是我此刻的心声。但温月听后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回到车上,温月忽然仰着脸问我:“我今天不想回去了,想去你那里,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话实在很令人感到意外,不过我立刻说道:“方便!当然方便!”
话说出口之后,我又不免有些担心:自己住的地方条件那么差,而且又没怎么收拾,如何好意思让温月光顾呢?
温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笑道:“没关系,就算房间乱点也无所谓,男人嘛,太整洁了反而显得不自然了!呵呵!”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陪着傻笑了!
进城后,路过一个大型超市,温月突然拐进停车场,然后对我说:“今天我们就不出去吃了,自己做菜吧!”
我惊异地望着她:“你还会下厨?”
温月诡秘一笑,说:“男人在外舞大刀,女人只好在家舞菜刀!所以,能做几道菜,不算什么的!”
我被温月的话逗乐了。想当初和侯晓禾在一起时,她不会做菜也就罢了,还打死不愿学,连面条都煮不来,每次一说她几句,她总振振有辞,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几个女人有闲情逸致挥舞菜刀!接着还搬出一大堆道理,搞得我头都大了。后来有一次在办公室做个小调查,看看还有多少女孩子会做饭,真是不调查还好,一调查吓死人,六个女生竟然只有一个女生偶尔下厨,而且只会做番茄炒蛋!最要命的是,那几个女生们还特理直气壮,跟侯晓禾一个德行。从那以后,我不得不接受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这年头,想要女孩子下厨,简直比要母猪上树还难!真想不到,以温月这样的女人,竟然还会做菜,实在太难得了!看来,温月身上的很多优点真的需要我慢慢发现才行。
温月的厨艺真是没话说,几道家常菜,居然做到色香味俱佳,吃得我直呼过瘾。只恨自己没有福分,不能天天享受这等美食。吃完饭,我让温月先去床上休息一会,温月温柔地看着我,说,那就麻烦你收拾碗筷了。我说这点算什么,小意思!快去睡吧,瞧把你困的,眼皮都在打架。
目送温月走进卧室,我心里泛起一股甜蜜的感觉。自从侯晓禾走后,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来,真的是添了不少生气。可是一想到温月已经嫁做他人妇,我和她不过只是一种暧昧的关系,我的心又仿佛跌进了冰窟里。
碗筷刷洗妥当 ,我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生怕打扰温月的好梦。可是才踏进卧室,便看到温月并没有睡觉,只是背靠着墙发呆。
“怎么没睡呀?”我问道。
温月对我笑了笑,说:“我睡不着。”
我坐到她旁边,将她拥入怀里,说:“睡吧,把你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温月将头靠着我的肩膀,指着墙角的花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花瓶应该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买的吧?”
我也不否认,说:“没错,是侯晓禾买的。为了这个花瓶,她还跟我闹过情绪呢!”
“哦?能说来听听吗?”
我于是将有关花瓶的故事告诉了温月。听完后,温月轻轻笑了一下,说:“星星,不知道你意识到没有,其实你有时候挺闷的!”
“哦?”我有点好奇:“真的吗?”
温月说:“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我也感觉到了。首先,你话不是很多,其次,也不怎么懂得哄女孩子开心,还有……恕我直言,你这个人真的没什么情调……呵呵,你可不要生气哦!”
我愣了,要不是温月说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缺点呢。怪不得以前侯晓禾经常骂我是朽木,不可雕也。还有,办公室里那几个小骚货一天到晚叫我“木头人”,原来如此……
温月看我有点不自在,又笑着说:“怎么?被我这么说,觉得没面子啦?”
我脸一红,分辨道:“哪有?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正在反省呢!”
温月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人闷是闷了点,但有一点却很好!”
“哪一点很好?”被人数落之后,又听到自己还有优点,心情也为之一振。
温月笑着说:“不用反应这么激烈嘛!做人的至高境界是荣辱不惊,看来你还得多加修炼才行!”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温月说:“怎么说呢,你这人吧,挺朴实的,心地也很善良,没有什么心计,跟你在一起,让人觉得比较放心!”
我故做蔫状:“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呀?我知道,所谓朴实,其实就是傻,不开窍!”
温月却严肃地说:“不,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要知道,社会上复杂着呢,并不是人人都善良的!”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这几天,温月一直住在我这里。我们一起买菜、做饭、看碟子,偶尔也出去看场电影。生活简单而快乐。温月还买了一束鲜花,插在侯晓禾留下的花瓶里。插之前,温月问我有没有意见?我说:我替花瓶谢谢你,又将生机和灵性还给了它。温月却说,我不是想给花瓶生机和灵性,而是想你生机和灵性。我感动无言,将她温温柔柔地搂在怀里。
其间黎水和瘟猪分别给我打过电话,约我出去打牌或喝酒,都被我谢绝了。为了防止他们找上门了,造成尴尬局面,我还跟他们撒了个谎,说我已经到另外一个城市,和某高中同学在一起。
这几天里,我越发感觉到温月的善解人意和温柔体贴。我们聊了很多话题很多事情,温月最感兴趣的却是我在大学里的那些趣事。不过对于她自己的事情,她总是三缄其口,让我甚感无奈。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再等等吧,也许有天她会让我知道的,到时候,也就是她真正接纳我的时候!
不过,我总隐隐觉得我们的幸福生活很快就会结束了。每次半夜醒来,我都担心温月会忽然不见了。只有伸出手去,还能摸到她,我悬着的心才又落地。
然而,我担心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而且来得那么快,那么无情。初六早上,我们还在睡梦中,忽然温月的电话响了。我朦胧中看到她急急忙忙地跑到阳台上去接,立刻有种不良的预感,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坐了起来,焦虑不安地等着她。
果然,温月一进来就说:“星星,我有急事,得走了!”
我惊恐万分地望着她,很害怕她会从此一去不复返。温月看着我,似乎也有些不舍,但她却心一横,尽快穿戴好,然后推门而去。
“温月!”我忍不住喊了一声。
温月在客厅里叹了一声,说:“星星,自己保重,我回头再与你联系!”
我从床上跳下来,连鞋也顾不上穿,便追了出去。
我紧紧地抱着温月,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同时,我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慢慢往下沉。
温月动情地说:“星星,别这样,我又不是再不回来了!”
我知道,她这话不过是在安慰我罢了。我们像是两只在刀尖上跳舞的精灵,虽然有着清风一样飘逸的情感,却没有蝴蝶一般轻灵的身体,稍有不慎,便落个以身祭刀的下场,哪里还奢望有什么未来!
然而,就算我再怎么眷恋也好,时间依然不会凝固,该走的人终究还是要走。
恍惚间,温月从我怀里挣脱而去,随即,我就听到客厅的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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