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 艳 山——三个女孩的陪酒奋斗史》
第50节作者:
煜兰城 晚上下班,小山又约了陈梦一起吃饭,她对陈梦有莫名的好感,衣着打扮气质都很棒,尤其她笑的时候,特别温暖。吃过饭两个人一起压马路,小山问陈梦周末干什么去,陈梦说她性格内向,不爱出去疯玩,就在家看看书,写写毛笔字。小山感叹真是乖,她问陈梦:“周末我来你家玩吧,不知道你这做主人的,欢迎不欢迎?”陈梦赶紧笑着说:“怎敢不欢迎,随时来玩,到时候你打车,我告诉你地址。”“嗯,好,那到时候再约。”小山调皮地笑了一下,她好喜欢陈梦说话的样子,语调不紧不慢,每一个字都咬的特别清晰。
周六一大早,小山给陈梦打电话问她家在哪儿,她去找陈梦玩儿,陈梦说你上车了把电话给司机,她给司机说,地址有些偏,不好找,小山说她自己开车过来,陈梦给小山发了一条详细的地址说明短信。
小山停好车,陈梦裹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在路边等她了,她跑上去搂住陈梦脖子,陈梦抱她一下,拉着她的手上楼。陈梦住的小区很老,八十年代的房子,总共六层,每一家的阳台窗户上,都趴着古老的藤蔓干条,让你觉得,这些藤蔓总在编织着复古委婉的故事。
走到二楼,陈梦拿钥匙打开门,一个二居室,大一点的屋子住着一家四口山东人,陈梦住小屋,只有十几平米,放了一张一米五的床、一个衣柜、一把椅子、一个小桌后,屋里就挪不开脚了。
小山坐在椅子上,翻看着小桌上的书籍,有《红楼梦》、《东周列国志》、《宋词三百首》、还有一个精致的黑皮笔记本,但却是锁上的。陈梦给小山倒一杯热水,问小山中午想在家里自己做,还是出去吃,小山问:“你还会做饭?”陈梦笑着说:“在外面混,会做饭是基本技能吧。”小山兴奋地说:“那我们做饭吃吧,一会儿去买菜?”“不用,我昨天买的蒜苗,还有茄子,我们俩炒了就够了,我不爱吃肉,你别介意素淡喔。”小山笑容灿烂如花:“当然不介意啦,我喜欢你清淡的生活。”
两人天南海北聊到十一点,陈梦去做饭,小山要去帮忙,陈梦拦住,说:“你在屋里看看书,玩玩吧,我一个人就成。”小山只好回屋看书,陈梦系上围裙,先放水米蒸上米饭,然后烧水把蒜苗和茄子,两个辣椒,一个土豆分别洗干净,蒜苗切段,茄子切片,土豆剁成小疙瘩,拿出买好的里脊,切了十几片,炒出一盘蒜苗炒肉。接着把辣椒茄子土豆炒在一起,类似地三鲜。四十几分钟后,陈梦端着菜和米饭进屋,小山像个馋嘴猫咪一样,围着盘子不停说“好香”。陈梦摸摸她脑袋,让她多吃点。这顿饭,小山足足吃了三碗米饭,她还要吃,陈梦坚决不同意,她怕小山撑坏胃,可惜的是,小山还是吃多了,陈梦去刷碗,她猫着腰,在小客厅里慢慢走动,好让胃里食物消化的快些。
隔壁小孩听到小山脚步声,拉开门回头喊奶奶:“奶奶,奶奶,有个阿姨,有个阿姨。”陈梦赶紧过来,给隔壁的介绍说,小山是她的朋友,周末过来玩,隔壁奶奶抱着小孩回去,陈梦打扫完厨房,问小山胃痛不痛,小山说没事,过会儿就好。
两人进屋,并排躺在床上,外面的阳光斜斜照射在她俩身上,小山说:“陈梦,我很喜欢你笑的样子,很温暖,就跟现在的太阳一样。”
日期:2013-05-27 16:13:11
陈梦伸出右胳膊说:“傻丫头,来,我搂着你。”小山顺从地枕在她臂弯里,呆呆望着陈梦的侧脸。两个人好久都不说话,呼吸却都有些急促,陈梦慢慢转身,左手捧住小山的脸,温热的唇,轻轻点在小山的额头,鼻尖,最后锁住她的唇,小山热烈回应,她双手紧紧箍住陈梦的腰,恨不得身体都化在陈梦怀里。
陈梦一边攫取小山嘴里的香甜,一边双手绕道小山背后,轻轻解开她的内衣,轻握她高耸的双峰。两人在床上痴缠,小山自己蹬掉丨内丨裤,陈梦触摸到她下面,早已湿滑一片。
两人事毕,小山依偎在她怀里,红着脸说:“你还没有舒服怎么办?”陈梦说自己无所谓。或许是两个人都太累了,陈梦抱着小山酣然入睡,一觉醒来屋里已经黑透,两人都饥肠辘辘,小山怕陈梦做饭累,建议去外面吃晚饭。
之后,小山基本都住在陈梦家,白天一起上班,晚上共枕而眠。快过年了,艳子打来电话问:“你这丫头跑哪儿去了,好几个月不见你。”
“啊?我回家住了。发生什么事儿啦?”
“没,就是想你了,你过的好就行。”
“艳子姐我也想你了,过几天来看你哈。”
又一个周六,陈梦和小山相拥而醒,小山问陈梦:“你那个锁起来的黑皮笔记本里,到底写得什么,那么神秘,还锁起来。”
“没什么,过去的回忆。”
“关于苏寰的?”
“嗯。”
“我能看看吗?”
“怕你吃醋。”
“不会,给我看看吧。”
陈梦下床,拉开抽屉找到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黑皮笔记本递给小山。小山在被窝里翻身趴着,把本放在枕头上,一页页慢慢翻看。这个本子的每一页,记载一个陈梦和苏寰在一起的开心情景,上半页写的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两个人因为什么很开心,下半页写着陈梦因此写给苏寰的诗,有的是绝句,有的是律诗,偶尔也有宋词格式的。
还有一些红笔正楷的短句,没什么格式,小山问这是怎么回事,陈梦说,那是苏寰写的句子,很短,但格调神气都非常秀气,她经常一个人默念苏寰写的句子想她,到今天,很多她都能背出来了。
小山翻了几页,就不想看了,她合上本子,推给陈梦说:“你锁上吧,你很有才啊,那些诗句都美的不得了。初中你就开始给她写诗,哼,你诗文造诣真高。还偷偷抄下来人家写的句子,念着想人家,哼!”
“小山别闹了,不都是过去了吗?苏寰现在有她的生活,我不能再打扰她。”
“你这话说的,不能再打扰,如果能打扰,你还要去找她?不过你们从小长大,我也能理解。”
“好了小山,别闹了,我现在不是一心一意对你好?”陈梦有些生气,直到现在,她不愿任何人在她面前对苏寰有丝毫不敬。
小山不再说话,翻身拉被子蒙住脸,嘤嘤哭泣,被子随着她哽咽的节奏,一颤一颤。陈梦看着心软,翻身连被子一起抱着她劝:“宝贝不哭了,我和她都过去了啊,你还计较什么呢,何况我和她以后都见不了几次,她过年也不回宝州。”
小山很聪明,过了一会自己不哭了,她知道,苏寰的影子无法从陈梦心里拔出来,她计较也没用。陈梦中午又做了蒜苗炒肉,这是小山最爱吃的,看来陈梦心里也非常在意自己,小山心想,或许每一段爱情都不完美,接受缺陷也好。
下午,小山打电话给艳子,说叫上冯梅一家子,还有陆言,一起吃晚饭,刚好把陈梦介绍给他们。小山定了南国府的位子,因为陈梦喜欢吃杭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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