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来,我一直在做这样的梦,梦见你来敲我的门扉,梦见你为我唱歌,梦见你为我弹奏吉他,梦见你给我发来邮件,梦见你给我寄来包裹。可是当梦逝去,回到现实,我面对的依然是虚空,我的周围寻不到一丝你的气息,我只能走进无限伤悲。
不知此时此刻,那趟从凯里开往西江的大巴是否还在路上,今天的太阳是否还像3年前的那天打在田埂上,田埂下面是否还是绿油油的秧苗。我永远都记得,你就在这样的景致中走进我的镜头。刚好有人下车,我刚好打开相机,你刚好从远处走上来,太阳打在你的脸上,一切都像上天的安排,你在那一刻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感到身心获得从未有过的愉悦,有要把自己交给你的欲望。车却在那一刻启动,上坡,拐弯,我没有能再通过镜头看到你,打开相机只有一张不够清晰的照片,你清秀的面容和那一身极具文化韵味的装束。黑裤子,老布鞋,如果不是看你的脸,还以为在这田埂上站立的就是当地的男子。你那张脸有一种常人没有的坚毅,也有一种常人没有的俊美,让人过目不忘,永驻心间。
日期:2012-08-24 15:17:05
你那张脸有一种常人没有的坚毅,也有一种常人没有的俊美,让人过目不忘,永驻心间。
车终于在西江停下,我来不及整理行李,转身寻找你的所在,通过相机镜头,无论如何眺望那层层梯田,却再寻不得你的影子,你好像突然降临的幽灵,来得蹊跷,去得也稀奇。任由我的努力,如春水漫游,没有尽头。
2、
寻不得你的所在,我哪里又能轻易放弃,我坐在西江桥头,希望能等到你的出现。
在世俗的眼里,我是一个“烂货”。我临近30岁,未婚,也不与任何一个男人固定同居,私生活糜烂,经常与不同地域,不同年龄,不同肤色的男人发生一夜情。而且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多年,坚持5年的初恋失败后,我像一个看透世间情感的女子,放纵自己的情欲,一年当中究竟与多少男人发生关系,连我自己也无从统计。
在职场,我却是一个气质高雅,孤高傲世,文思泉涌的才女。作为上海著名高端杂志——《A》的首席作者,我开有一个“心灵家园”的专栏,专门讲述那些独具个性的个人和群体的故事。因为职业的关系,我经常在风格迥异的小城采访,我的性爱生活多在采访的途中进行。我对性伴的寻找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眼神对路,留下纸条,酒店相见。任何一个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男子永远不知道我的职业,我的来路,我的前世今生,我也无需了解他们从哪来来到哪里去,姓啥名谁,相互间肉体需要结束后,决裂作别,再无联系。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就像我已经习惯那样的工作一样。我最喜欢去云南丽江、湖南凤凰那样的小城,在那样的小城里有我最需要的猎物,任何一个小酒吧里都可能遇到对路的男子,坐下来放纵自己喝上两杯,就会有人搭话,看到满意的就任由发展,遇到不中意的,就不搭理,对方知道无趣,自然就会离开。我已经无从分辨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性,多数的男子从我身上走过后,会不留一丝记忆,唯有一个男子让我牵挂良久。
那个在凤凰遇到的肌肉男会让我时常想起,甚至会拿那些在后面遇到的男子进行比较,我总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会做爱的男子,起码是我遇到的男子中,能把性爱发挥到极致的男人。我至今仍然清楚记得,他当时的模样。他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体恤,下身一条黑色的棉裤,脚上一双北京布鞋。眼镜下的双眼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忧郁,轮廓分明的脸庞,清秀中夹杂着经历尘世的沧桑。
那晚我和闺中蜜友路慈在江边一家叫“一夜倾心”的小酒吧喝酒,这个男子从我们身边走过。
日期:2012-08-24 16:07:25
那晚我和闺中蜜友路慈在江边一家叫“一夜倾心”的小酒吧喝酒,这个男子从我们身边走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撞上了正站起来给我倒酒的路慈,酒当即洒在了我身上,他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掏出纸巾帮我擦。就在那一瞬间,我们闻到了对方的气味,眼睛对视,知道对方的所需。接下来,我们在一起喝酒,喝得不知所以,然后路慈回酒店,我则以送他为名,上了他的床。
灯光洒满河床,对岸传来撕心裂肺的歌声,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从颈到腿,我的原本冷如冰霜的肉体,渐渐有了温度,我感觉到自己变成风筝,飘了起来,一点点被风托起,身体的温度在急剧上升。他的舌尖开始吸我的“两座山峰”,我的“山峰”在他的舌尖下若浪翻卷,他一点点往下走,舌尖从山间一路朝下,漫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在我身上最最敏感的部位停下来。刹那间,我感到全身酥软,恰似来到一个极乐世界。不由自主,我伸手去抓他的XX,那个家伙坚挺无比,握在手里能感受到雄浑的力量。我已经忘却自己来到何处,与谁一起,随着极具敏感的肌肤在他舌尖里进出,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开始呻吟,肆无忌惮,忘乎所以。
从未有那个男子对我如此耐心,对我如此温文尔雅,对我如此柔情似水,他没有因为我的呻吟而乱了阵脚,他也没有因为我身体的颤抖而急迫前行,他依然不紧不慢用舌尖触碰我,我能感受到他XX的抖动,但他没有因此而强行猛攻。时间在一秒一秒走过,他的嘴唇依然没有停歇,不知何时,一只手掌已伸向我的“两座山峰”,并在之间轻游慢走。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开始绽放,其间的每一寸肌肤渐渐柔软若水,我急迫需要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进入我的身体,让我与这股力量羽化而飞。就在那一瞬间,他好像知道我的迫切,嘴唇停止工作,手掌离开双乳,他的生命之根从我的手掌抽走,很快进入我的身体……
我在瞬间感到天旋地转,我的呻吟漫过沱江,抵达夜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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