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发球,而我被吕悠防的死死的,她就差挂在我身上了,可是那位不顾我死活的队友硬是要把球传给我,我向后跑了两步,准备腾开空间接球,等到接到球之后,却见吕悠向我奔来,其速度就像是从下生就没吃过肉的西伯利亚野狼追袭羚羊,我赶忙将球传了出去,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嘣的一声,我的胸口一声闷响,她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的怀里。
日期:2013-04-11 19:14:33
最佳防守队员(5)
天旋地转,当我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吕悠白皙的脖颈,她的脸蛋就贴在我的左脸旁边,嘴里娇喘连连,耳畔传来她散发的香气,按道理来讲她现在的身上应该散发的是汗臭,但是她却不是,这让我很意外。
她结结实实的压在我的身上,最先触碰我的是她那两个因为挤压而变形的肉球,我恐怕自己敏感的神经会因此令**支起高高的帐篷,于是马上起身,将瘫软在我身子上面的吕悠扶了起来。
她满脸是汗,表情异样,我漫看她的周身,发现她白皙的大腿上有那么一抹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她的膝盖磕破了。
她蹙着眉头,我轻轻按了一下她的伤口,笑着问:没事吧?
她“啊”了一声,将玉腿向后收了了一下,动作销魂无比。让我觉得她像一个女人了…
此时,大家都围了上来,琪琪拽着阿春跑到我跟前,问道:你没事吧?
我也顾不上琪琪了,连忙去球场边取来矿泉水准备给她清理一下伤口!
阿春插着胳膊冷冷的说:至于这么激动么,玩球还是玩命啊!
吕悠听到阿春的话,抬头看了一眼阿春,说道:他又没受伤,你至于么?
不出我所料,阿春听到吕悠的反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你看看他胳膊,被你抓的左一个口子右一个道子的,还说没受伤?再说,你自己摔伤了赖谁啊?
吕悠也顾不上自己的膝盖,猛然站起身子来:赖谁?我赖谁了?我赖你了么?
她向我说道。
我此时已经像是爽打的茄子,说不出半句,俨然已经丧失了当时打球的风采。
吕悠转过头向阿春说道:你又是什么人,这关你什么事啊?
大山护花心切,挺胸而出:夏刘又没有受伤,你就少说两句呗!
铁蛋也站了过来,向着吕悠说:本来就是你不对!你干嘛还这么恶狠狠的!
眼看两个女人的拌嘴马上就变成两个男人的战争,我终于壮着胆子喊道:别吵了!还不先把女优…不…吕悠送医务室,还有心可这儿吵架呢!
日期:2013-04-12 14:28:52
最佳防守队员(6)
我呼呼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表情惊异的一张张脸,将手中的水瓶丢在了地上,上前欲扶着吕悠。
阿春突然叫道:不许扶!
这声音尖锐的像是利刃裂布,我望向阿春,但见她通红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余光处的琪琪也瞪着我,铁蛋向我做了个鬼脸,伸手去拽阿春,阿春却一把打开铁蛋伸出的手,转身跑开。
琪琪和铁蛋连忙追去,我分明听到了阿春吐出了一句“傻逼”,也不知是骂我还是骂吕悠,亦或是,在骂她自己吧...
我笑了笑,和大山说:咱俩给她送你们学校医务室去吧!
大山面色难看,说道:这些都是你同学?
画室同学!
我不愿再提。
大山愤愤骂道:真他妈的...
行了!
吕悠打断了大山,一瘸一拐的向球场外走去,大山连忙上去扶她,之间她所到之处都血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来了例假。
我捡起地上的水瓶,匆忙的往嘴里灌了两口,然后跟上了亦步亦趋的两人。
吕悠看见我跟了上来,面色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说道: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走啊?
我说:这不是跟你一起去医务室看看,万一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虽然吕悠腿上的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我最担心这样的挫伤会落下疤痕,这对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吕悠听我执意要陪她去医务室,也没多说什么,可能是大山却说:夏刘,没事,你回去吧,这有我就行了。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陪着看看去吧,医生说没事了我再走。
他俩七绕八绕找到了医务室,一进去扑鼻而来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医务室一片惨白,让我不寒而栗,我回想起初中时候外婆住院时我在医院陪护的情形。
夏刘,你先陪一下吕悠,我去看一下有大夫没!
大山四下张望,说完便匆忙而去。
空荡的医务室内异常恐怖,加上吕悠的玉腿伤口处往下淌血,她面色越来越苍白,又让我想起了白无常,屋子里的阴气大涨,我仿佛看到医务室墙上大大的“静”已经扭曲变形成了“奠”字,吓得双腿只颤抖。
吕悠见我双腿颤抖,没话找话说:这屋怎么这么冷啊!
我说:你冷了?
她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我晕血。 她终于撑不下去了,身子径直向地上倒去,来了个自由落体。
我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她,再看他的脸,白的像是抹墙的腻子。我拽着她让她靠在走廊的长椅上,心里暗想:活该!让他妈你穿这么少!
但仍然将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套在她头上,说道:先穿上吧!
日期:2013-04-13 01:05:26
10.一些自相矛盾的念头
我想到了阿春,在冰冷的长廊,纵使眼前的吕悠柔弱的蜷缩在一旁,我依然想到了阿春,我在乎她临走时嘴里含糊不清的“傻逼”,我在乎她几乎以哀求的口吻说出“不许扶!”也许阿春是在球场上被吕悠抢了风头,也许是见吕悠把我扑倒在地,也许是因为吕悠对她的抱怨很不买账,也许,她真的在乎我。
此时,我想马上离开,去看看那个被我伤害的体无完肤的阿春。
大山匆忙的跑过来,看到倒在长椅上的吕悠,诧异的问我:她…怎么了?
我说:她晕血,而且这里很冷,所以她就…我能怎么样?
其实大山应该庆幸我把她放倒在长椅上,而不是放倒在我怀里。
大山“哦”了一声,轻轻的拍了一下吕悠,吕悠噌地一下惊醒,见到我俩盯着她,虚弱的起身。
大山把吕悠搀扶到里屋,一个摇着蒲扇的大妈向大山说道:就是她受伤了?
原来大山去找医生就找到这么个大妈。大山点头称是,大妈仔细打量了一下吕悠,自言自语道:现在的丫头怎么都这么高,高的邪乎!
大妈从身后的药箱里找到碘酒等专治跌打的药物,问吕悠:小美女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是不是男朋友欺负你了!
大山赶忙说道:她晕血啊大夫!
大妈听后嘎嘎大笑,指着吕悠的伤口说道:这也叫血?
吕悠面露不悦,可大妈哪管你悦不悦,便用棉球蘸酒精便说道:现在的小孩,就是娇气,要是放老辈子,这根本就不叫伤,蘸点黄土该干啥干啥。
大山和吕悠两人眉头紧蹙,我看这边已经完全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对大山说:大山,看来没啥大事,天也不早了,我就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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