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逃,就是死三个,如果是三个人走,单是你们打开门的时候,这道暗门都还没关上。”露露知道撒谎也没有意义,冷冷地说:“也许你们现在追进去还来得及!”
“你以为我们是傻子?”胖子要表现他的分析能力:“说不定他们就躲在暗处,给老子背后一枪。”
瘦子表示不屑:“如果他们有机会拿枪,根本就不会逃。”
“那现在就追?”
“有两个法子,其一就是你把这女人毙了,我们立即追,其二就是你让这女人说出暗道的出口,说出老板和老板娘的真实身份,我们不追,他们也会来找的。”
也许这世上每条暗道的共同点就是潮湿,黑色侵袭着一切。
糖糖在暗道里摸索着走了好一程才停下,阿秋几乎撞上了她。
“他们会杀了露露吗?”
阿秋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甚至不愿去想这个问题,过得半晌才说:“我们先走,露露一定有办法脱险的。”
“你知道这暗道的尽头是哪里吗?”
“不知道,但王麻子设计的暗道尽头一定是安全的。”
“但你一定知道那暗门从里面可以打开的方式。也知道我们不该让露露留下来,自己苟且偷生。”
“无论我们能否重新打开那暗门,都不应该折回去救露露,你应该是个比我更冷静的人。”
“无论如何也要再回去试试!”
“我爱你并不比你爱她少!你被绑架了,我们未必救得了你,她被绑架了,你一定救得了她!能找到那地方,能那么简洁地杀掉张老头的人,并不是吃素的,我们赤手空拳怎么干得过。”
“到底是什么人呢?”糖糖问阿秋,又像问自己。
“出去了总会知道的,走!”
糖糖没走几步又停下了:“毕竟是几十年的地道,这里还是塌了。”
“真的?”
“你来看看。”
阿秋凑上前去,伸出手去摸塌陷的地方,竟然是空无一物,暗叫一声遭了,就觉得脖子一疼,再无知觉。
糖糖看着倒下去了的阿秋,喃喃道:“女人也是讲义气的!”
(待续....)
日期:2013-05-16 00:32:15
(续)
义气,能让女人有勇气,也能让男人有骨气,。
有些人甚至是为义气而活。
宋先生曾当着李辽的面,对楚云和燕南说过,李辽就是个为义气而活的人。
李辽现在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
冰冷的铁窗,冰冷的手铐,他的心也是冰冷的,从见到燕南和小敏亲热地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火一样的生命,火一样的激情,都在逐步冷却。
纵然上一次在牢中的时候,就知道小敏和燕南走在一起了,那时的痛苦只仿佛听了一个悲伤的故事,如今才明白自己是故事的主角。
也许,只有当一个男人还没得到女人的时候,才会觉得女人是女神,失去她后,才会从我要你变成我爱你。李辽在没有得到小敏的时候,就失去了她,这种痛苦只有一个人知道。
这个人就是青青。
青青上午就来看守所探视了。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
“送我东西的人多,送消息的人也不少。”
“给宋先生送消息的人也不少?”
“你怕他知道我俩的关系?”
“我俩什么关系?”
“*夫**!”
“如果是以**你的名义抓进来,我倒也甘心。”
“真是**了我,恐怕燕南也不会安排检方明天就公诉,那样可以保证你明晚参加宋先生的寿宴”
“问题是我现在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有一个人能帮你洗清”
“谁?”
“燕南找的替死鬼。”
“谁?”
“一个新进来的小子,好像叫陈麻皮,燕南已经安排他承认栽赃给你,这两天晚上就留在青青夜总会享福,侍候他的丫头一大早就告诉了我。”
“恐怕在那温柔乡里呆久了就不会愿来这里呆了。”
“反悔的话,燕南会让他脱一层皮。”
“你也能让他脱一层皮。”
青青含笑望了李辽一眼,道:“我只能让男人脱衣服。”
“现在外面一定有个了不起的男人等着脱衣服。”
“你怎么知道?”聪明的女人都会用惊讶的表情配合男人自以为英明的推断。
“否则你怎么可能这么早见到我,并且和我在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里谈话?”
“你有时能笨点吗?”
“再笨的话就不会吃醋了”
“你真吃醋了?”
“现在要吃人!”
青青低下头,咬着唇,还是被李辽吃了舌头,香软柔滑的舌头。
门外终是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青青,郭队要提审,你们就这样吧。”
李辽分辨得那是昨晚陪燕南来过的马局在说话。
青青站起来勾着李辽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别吃醋了,不会让他碰我的!永远不会!”说毕竟然在李辽脖子上深深地咬了一口下去,李辽差点叫了出来,青青媚笑道:“这是标记我的领土!”施施然而去,将近门口时,却是挺了胸,昂起了头。
李辽随后出去时,只见到青青和马局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面前是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自然是郭庆,另一个是女人,一身检察官制服显得英姿飒爽——无论她穿什么,李辽都认得,那是前几天回青石城时,一同乘火车的女人。他这样的人,如果记性差的话,命不该这么长的。何况女人右脸上有拇指大一块淡淡的红色胎记,仿佛一朵雾里的花。
女检察官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看也没多看他一眼。
郭庆说,这是朱芸同志,鉴于明天开庭,今天要来讯问一下。
只剩下朱芸和李辽面对面坐在审讯室时,李辽真想叫她一声珠珠,在火车上她说她叫珠珠。
“喂”珠珠先开口了,她知道李辽没有先开口的权利。
在火车上两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在车厢交界处,珠珠冲着李辽喊了一声:“喂”。
那时李辽忍不住问:“你叫谁?”
“你”
“我又不认识你”
“为什么要认识你才能叫你?”
李辽那时怔住了,她说的话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这次李辽又怔住了,但他还是没喊珠珠,只是抬头看向了她,等着她提问。
“郭庆说你是青石城的大流氓,我怎么看怎么就觉得不像呢?”珠珠说。
在火车上两人的第二段话,也是珠珠先说的:“喂”
“嗯,我叫李辽。”
“我就叫你喂,但你不能叫我喂,你可以叫我珠珠,珍珠的珠,不是猪八戒的猪。”
“珠珠”
“嗯,你眼睛怎么会放光呢,怎么看怎么像流氓。”
“是流氓的话何苦站在这里呢,自然可以去抢一个别人的位子来坐。”
“说不定你是打我的主意呢,喜欢和我站在一起呢?”
李辽那时又怔住了,她说的话好像还是有道理。
这次李辽还是怔住了,只好说:“这世上男人只有两种。”
“哪两种?”
“一种是小流氓,一种是大流氓。”
“严肃点,开始讲讲你昨晚的事情吧。”珠珠摊开了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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