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带小贾到床上的细节,还真想不起来了。由此也可见她的普通。在她身上,最大的缺点还不是相貌的平凡,而是丨乳丨房基本等于没有,仅仅在瘦瘦的排骨上插着两颗小黑枣而已。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发挥,所以差不多每次都是让她在上面呼哧呼哧拔完了事。她也真有种干家务活一样的气魄,紧绷绷的小通道收放自如,总能很利索的操作完工。
她有一个最大好处,就是不麻烦。你不问,她就一言不发。完事后,她会在第一时间就穿戴整齐,然后说,我回去了。那对我自然正中下怀,于是我便做出一副很留恋的样子在她身上拍两下,将她和蔼的送走。转身休整片刻,便可以抖擞精神投向“事业”。
我一向爱问些个人简历般的问题,海波在这一点上对我颇有非议。他的观念是,这种场合下碰到的男女,无非就是为了解决一点个人需要,她想说的话,你不问她也会说;她不想说的话,你又何必变成个查户口的呢?但我说,你这是被动适应市场,我是主动开发市场。
关于小贾的情况是这样:她在一家医院做干部病房的护士。这一工种就是平日不用正常上班,但理论上却需要随时外出到些老干部家里做护理,通常都是有门路的人才能就任的。所以她终日无所事事,可以在任何时间赶赴上床的约会。她的偷情原因是:老公就不老实,成天在外面吃喝嫖赌,所以她一定要报复一下。
更多的我也就没再问。还有什么值得说的?恐怕没有了。平日挺烦的就是有些人,总拿些自己感情绪的话题对别人说个没完,倘若是女人想跟你聊起天来,那就更无法忍受。由此更可见出小贾的可贵。
只有一次,完事后,她洗完澡,犹豫一下,却没马上走。我安详的看着她,见她隐秘一笑,坐到我旁边,伏下身子又给我“口活”起来。我这时尚处“不应期”,对这种平日喜欢的刺激,感受到的便不是享受而是吸髓般的难受。但她不顾我的抱怨,执着的吞吐下去,终于实现了能让小弟弟正常工作的愿望。随后她撩衣上床,对我进行了一次突袭。哎哟,那可真是要命。我几次想把她推下去,实在是碍于面子才没付诸实施。她也真有本事,将所有能让俺那小弟弟奋发蓬勃的角度和穴道都拿捏得无比到位。平心而论,长得丑的女人在把握男人舒适度方面,就是胜人一筹。反正她的目的最终是达到了。
这次结束后,我没有象往常那样起身送她。她的神色里倒多了一些得意,弄块毛巾来为我擦洗了一番,才满足的离开。
日期:2006-12-27 8:47:27
27.
与小贾保持了大约两年。后来她的小灵通停了,联系不上,只好作罢。说心里话,对她倒真没太多好留恋的。就好比一个你家附近的烤肉摊,尽管你明知它环境嘈杂、桌椅陈旧、肉质卫生状况可疑,但还是常在深夜无聊的时候,陪朋友到那儿坐下来两杯。然而有一天它忽然消失了,你也不觉得构成什么损失,甚至会为附近的空气得到了一定净化而略感欣慰。
另一个保持至今的舞伴是老苏。她与我同岁,在女人中就该算老了。当然我在电话里都是称她“小苏”。
对老苏的开发时间长达三年。这里有我去X市断断续续的原因,但主要也是她特能抻。
最初跟她在舞厅里亲密接触倒没怎么费事,详情也记不清楚了。邀请她来宾馆,也欣然从命。但进门后却始终坚持正襟危坐,对我的所有骚扰只是一律称之为“淘气”,既不恼火也不顺从,既不躲避也不合作。这就太要命了。
慢慢聊起来,她讲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个餐饮集团的高层主管。平日工作不规律,忙起来喘不开气,闲起来也有大把时间自己支配。难怪她的神情里有种俯瞰众生般的气质,估计是常年在单位里指导别人养成的。
她的皮肤很好,身材也不错,不算瘦,但也没有赘肉。相貌上,她应该属于那种年轻时不一定很漂亮,但越长越有味道的女人。
对我的非份要求,她只是说不习惯,从来没有过。我当然启发说,什么事都有个头一回嘛。她就说,那就下次吧。弄得你直痒痒,还无可奈何。
这样,每次去X市,我都会抽时间约她一次,她有时能过来,有时道个歉,我也就算了。即便过来,不变的程序也就是我强力突袭,她娴熟抗拒,最多达到解开胸罩、狂摸丨乳丨房的程度,然后就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
她的丨乳丨房很——安静。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在看到它们时便莫名的有种感觉,意识到这是那种平日很少会被男人光顾的丨乳丨房,不象有些女人,一瞧那两只东摇西晃、丨奶丨头又长又黑的东西,便能大致想象到那里常年间的繁忙气氛。
具体说,她的丨乳丨房丰满得恰到好处,既不松更不垂,两个小丨奶丨头端正的嵌在上面,颜色暗红,仿佛在叙说着几十年间的洁身自好。
她说,老公常驻在外地,也大她许多岁,两人间早就没有那种事。何况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又何必故意刺激起来,分开后还显得那么别扭。当然主要还是不习惯呀不习惯。
我也没办法。当然每次在她这儿失望后,还可以叫来个小贾那样的平息一下,也就不怎么恨她。自然,更不会厚着脸皮在几天时间里一再约她。这样,跟她在头三年时间里,见面也不过就是三次。最长的一次间隔竟长达一年。
分开后,偶尔通通电话。她讲起话来始终挺亲切,更让人没法讨厌她。听她的腔调,似乎她一直都是把我当成个淘气的小弟弟,一直在逗我玩呢。我暗自好笑。
日期:2006-12-27 11:51:32
28.
三年后的一天,我到了X市后又给她打电话。听她刚寒暄两句就发起牢骚来,大致是单位领导不象话,很多人都不想干了,她也正打算辞职呢。听那架势大有长篇大聊的意思。我忙打断她说,过来慢慢聊吧。她马上答应,很快就走进了我的房间。估计是打车来的。
一见面她就说,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多长时间没联系了?
我说,是不敢跟你联系,让你伤害得心都凉透了。
她说,淘气。
我上前给她脱外衣。一碰到她的胳膊,感觉就跟往常不一样,没有丝毫的抗拒意识。果然,接下来无论我脱她哪里,都顺从得超乎想象。一个蓄谋已久的作案计划居然这么简单就完成了,让我简直都有些难以接受。
事后我才想,这多半也是占了她工作不顺心的便宜吧,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
将她脱成一只青蛙之后,我跪坐在她两腿间,注视了片刻。这是一个未经太多烟火熏烤和风霜摧残的女人,全身同样呈现着我对她丨乳丨房的那种评价,安静。连下面的毛都很稀少,两片唇粉粉嫩嫩的,象一个好奇的小嘴,一点都不了解外面世界的污秽与肮脏。
我穿透进去,她大叫起来。
尽管对她的不谙风情早有思想准备,但她的这种大惊小怪还是令我不解。
怎么了?我问她?
哎哟,你别碰我那些敏感的地方,怎么这么“甚”人呢。
“甚”人是当地方言,大约是令人肉麻、难以承受的意思。
我没办法了,问她,怎么就“甚”着你了?
你插的时候轻一点,也别碰我的丨奶丨头,哎哟“甚”死我了。
敢情她就象一个饿久了的人,刚见到吃的,还得先从稀的喝起,否则便容易被撑死。
我只好轻拿轻放,象伺候一个玻璃人一样,充满影视片中的慢动作效果。结果最终尽欢而射的那一瞬间,倒颇有一种云中漫步的感觉。
日期:2006-12-27 15:11:23
29.
她明显很受用。剩下的几乎什么事都不用我动了,光着身子晃来晃去,为我做这做那。许多细节说起来都让我脸红,简直跟母亲呵护孩子差不多。
跟小贾相比,她有一点让我很无奈,就是来一次不容易,来了告别一次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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