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500!”
我说,“太贵了吧!”
她说,“俺是青岛大学的学生,平时不做滴”。
我天天和骗子打交道,一看她样子就知道是个老手,装什么清纯大学生。
我说,“按你说,青岛大学500元,海大是不是要800元,北大清华的得1000元,哥操的是屄,又不是大学”。
妹妹被我呛了个张口结舌,说,“那200怎么样?”
我摆摆手,“一边去,没兴趣”。
妹妹转身登登走了,“牛什么,开个破捷达!”
这句话倒把我逗笑了。十元钱买了一包黑泰山,撕开了给自己点上一支,欲火渐灭,准备回家。一女的过来,“兄弟,让大姐陪陪你?”,我一看都是大妈级的了,就说,“老板没发工资,免费行吗?”。她转身走了。这个国家号称从1949年就消灭了**,现在满大街都是,不分场合,出差到酒店刚住下,电话就来了,“要按摩吗?”,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都这样,还不如设红灯区得了。唉!
车发动起来了,听见有人说,“这么早回家啊!”。我看是前面路灯下站的女的,我注意她好长时间了。我招一下手示意她到车上来,借着路灯,见其长得端庄大方,西服短裙,一身职业装,像是刚下班。
我直接问,“怎么收费?”
她嘻嘻笑着说,“要是到家里去300,酒店的话200,当然房费是你的”
我扔给她300元,“晚上还有个事,就车上”。不知道她身份,到家可能更刺激,就怕被敲诈,说不定正做着,她老公跳出来,那就完了,我做律师,职业思维,安全第一。
她说,“你还很浪漫啊!”
把车停在一个较为昏暗的地方,我把坐椅放平了,她解开我的皮带,头发拂动着我的大腿,非常受用,眼前总是出现刘小桃的影子,两条长腿晃来晃去,她又从副驾驶位上骑过来,我从腰部抱住,丝袜光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日期:2013-02-18 16:40:17
19
常勇的案子终于要开庭了,从法院领回传票,我一喜一忧。喜的是案子在曾传明手上,那是我哥们,忧的是东船重工的律师是田卫红,那女人是我的苦主,我有好几个案子败在她手上,有时候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此女老公正是现区法院副院长张锋,主管纪检干部,没有法官敢得罪上司啊!我代理的案子自然要输。
常勇的伤残等级为七级,他是否会感谢王主任,我不知道。我给他追加了残疾赔偿金、误工费、护理费、住院伙食补助,外加一些交通费,总计23万多元。算了一下,诉讼费4300元。这个钱自然又由我出了,这家伙最近在理工大学谋了一份保安的工作,还有官司在我的手上,不怕他不还钱。
开庭的时候,田卫红果然很强势,抛出一纸承包合同,“这个工程我们已经分包给了金鑫钢构有限公司,原告的伤与我们无关”。我看了一下那份合同,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我说,“一出事要承担责任了,就说工程包给他人了,我们表示否认”。
曾传明问我追加不追加金鑫钢构为共同被告?
我叹了一口气,说,“追加,不论是谁,总有人要承担责任”。按说东船重工将工程承包后,在承担赔偿责任后,依然可以以双方签订的合同,向金鑫钢构主张权利,我可以不追加,但那样风险很大,法院极有可能以事实难以查明为由驳回我们的诉讼请求。
追加被告后,东船重工要答辩期,案子开不了了,只能休庭,田卫红一副胜利了的样子,昂首挺胸走出法庭。
跟曾传明来到他办公室,他按东船重工提供的地址与电话,向金鑫钢构签发传票,用办公电话向其法定代表人岳之明打电话,岳之明说常勇的伤与他无关,直接把电话挂了。我说,“您的电话他也敢挂,太不把法官放眼里了!”。
曾传明很生气,“下午有没有事?我们去莱西送达,只要送达到了,不来就缺席判决!妈的”。 挑起曾传明与金鑫钢构的矛盾,将火引到法官身上是我最愿意看到的。
我说,“我没事,陪你去”
每个律师都有自己的专长,从步入此行业的那一天起,我就立志做一名房地产律师。这几年商品房兴起,房地产业快速发展,泥沙俱下,存在问题很多,不具备预售条件,不符合约定交房,延期办理产权证书,抵押出售甚至一房二卖的现象大量存在,为律师提供了广阔的舞台,而房产的标的都很大,一套房子动辄几十万上百万元,律师收费自然也不低。我下功夫钻研房地产法律知识,和房峰办了几个漂亮的商品房买卖合同纠纷案件。
有一天,接到曾传明的电话,那时候他还在行政庭,说他自己的案子想让我办。原来2002年,这家伙买了碧海花园的房子,产权证直到2006年才办下来,我们在碧海花园办过几个案子,他可能从其他法官那知道了我。他的这种情况是开发商违约,我按《最人民法院关于商品房买卖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违约金最高计算为同期银行贷款的100%,为曾传明要回来135000千元,以当年的价格,等于又打回来一套房子。由于曾传明是区法院法官,案子指定管辖在市北法院审理,当我拿着调解回来的支票给曾传明送去时,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多。他从银行取了5000元钱,托房峰给我送来,说是律师费。这个钱打死也不能收,收了等于我和他两清;不收,他就欠我一个人情,我做律师,迟早有事找会找到他。他过意不去,请我和房峰吃饭洗桑拿,后来还给我介绍过几个案子。
下午三点,我们到了莱西,按营业执照上的地址找到金鑫钢构有限公司,发现大门紧锁,估计八成关门了。曾传明让我给岳之明打个电话,就说是快递公司的,有文件让他签收。十分钟后,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来到公司门口,我看了下身份证,果然是岳之明。曾传明亮出法官工作证,岳之明一看没办法了,只好在传票上签字。
送达后这案子等于成功了一半,否则公告送达60天,判决后又公告送达60天,半年过去了,这案子我没收钱,鉴定费诉讼费又是自己垫付,什么时候拿到钱还不好说。我非常高兴,城阳高速出口有家海鲜店非常不错,我直接带曾传明去那里。正是蟹肥时候,给曾传明挑了只最大的,他非常开心。
我说,“曾法官,这案子,东船重工的律师是田卫红,你看我怎么办?”
曾传明吸着蟹腿说,“田卫红怎么了?她老公不就是法院副院长吗?按最高人民法院的规定,她是不能在市南代理案子的,举报她的人不少,别人怕他,我不怕”。
曾传明是转业干部出身,前几年要求不严,混了个法官,年龄早过了,提拔无望,只是挣钱,只要有人送他就敢收,不把田卫红放在眼里。
我说,“那是那是,曾法官公正无私,谁人不知,我怕影响到您的仕途。”
曾传明说,“这个金鑫钢构看来是个空壳公司,别想着拿钱,想办法让东船重工出钱,那自然得提连带责任,按最高院人身损害解释第十一条,将工程承包给不具备资质的公司造成他人损伤的,发包方承担连带责任,你回去查一下,发改委对钢结构企业资质有严格限制,金鑫钢构注册资金只有50万元,肯定不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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