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梁山,现在梁山之主的位置,是大哥更为合适。
日期:2013-06-21 21:11:24
至于原谅,我或许从来就没怪过。
大哥看着我伸过来的手,笑了,我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这么笑过,那一瞬间,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应有了力量,已不是少年的模样。
大哥沉下心来,开始跟我讲述这些年来的他。从他当年在江州题反诗的时候,到他如今攻打大名府的时候,曾经他也想过好好地过完江州的日子,然后回家继续做他的押司,做他的好儿子,只是,那个反诗出卖了他,当时,他在黄鹤楼大酒楼,一生就这么豪情壮志了一次,那时他想到的是自己的抱负,自己的梦想,国泰民安,虽然至今我仍觉得这个梦想有些可笑,甚至怀疑那只不过是大哥醉后的事了,后来,东窗事发,他也想极力掩饰,为了装疯,大粪里也滚过,尿也喝过,这样我连看都不敢看的事都做了,后来还是被黄文炳揭发出来,一切从零开始,又从零结束。
在后来的事就不再是任何人可以控制的了,走上了梁山,当了强盗,离往日的梦想越来越远,要想回去,却再也回不去了,
而梁山,怎么走下去,人越来越多,钱粮越来越少,或许晁大哥的选择却撑不下未来,而大哥正带领着兄弟们一步步迈向一条可以走下去的道路。
至于路的远方通向那,或许换没有人真正能清楚,大哥说,只是,路是自己选的,就要走下去,而大哥再走,一直在走,至于我,是他的弟弟,我的选择,就是跟着他走下去。
到现在,还计较什么呢?
曾经的责骂,曾经的惩罚,曾经的不解与不满。都只是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这些年来,真正给我最大帮助的人,是大哥。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至少大哥教给我的是,要活下去,就要有自己的选择,就要变成强者,
“大哥。”一句大哥,泪已滑落。
日期:2013-06-22 10:04:15
57 神医安道全
神医安道全看起来不像是个老人,可白花花的胡子到有半尺,走起路来迎风而飘,大哥管这叫仙风道骨。弟兄们管这叫神来之笔,而我,管这叫累赘。不过,得偷着。
没办法,谁叫他是大哥的救命恩人呢。
安道全刚上山来的时候,山上乱成一片,大哥重病在床,奄奄一息,当时情况紧急,山上的弟兄们见此情况都慌乱无比,那时,大哥拉着我的手向军师托孤,连如果他值得辅佐就辅佐,不值得你就取而代之的话都说了,整个把军师吓得不知所措,在地上磕头磕的框框作响,我也瞬间六神无主,全无主意,只是一声一声唤着大哥,任凭泪水划过。
好不容易得到了张顺与安道全的消息,戴宗绑上甲马就下了山,一个八千米跑到张顺与安道全回来的路上,一把抓过安道全,带上甲马,又一个八千米跑上了梁山,安道全哪见过这架势,整个人跑的散了架,到了山上,整个人累得倒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任凭弟兄们拿着刀枪剑斧的威胁,任凭大哥在房中日渐微弱的呻*,任凭我和二哥黑哥他们跪在地上请求,硬是不坐诊,非说不休息好没法坐诊。
耗了一天一夜,张顺都上山了安道全还没打开他的药箱子,军师不禁感叹,早知道,让戴宗瞎跑这一趟干什么。
好不容易安道全开始看病了,却是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病的,拿了个药箱子在大哥背上一划拉,随意看了两眼就说结束了,开了服药,一口服,一背敷,就让人煎药,然后收诊。
弟兄们看的面面相觑,忙问这安道全是怎么请上山来的,结果张顺说是路上遇了水贼,身上的钱全被盗了,到了安道全家也没钱请他上山,结果外加上安道全还是个痴情种,念着他的相好还不愿走,没办法,最后,只能把他情人杀了,留的他的名,官府跟着屁股后面写通缉令,才把他弄上山来的,出诊费一分没给,一路上还花的他的钱做的路费。
兄弟们一听,大惊失色,连说坏了,黑哥当下就磨了斧子,阮氏三兄弟朴刀不离身,雷横朱仝以捕快的身姿立马盯上了安道全的住处,只等着安道全一旦治不好,立马把他碎尸万段。
我心比较软,也没拿啥凶器,就准备了一皮鞭,盐水泡过,直径半尺。
日期:2013-06-22 19:02:13
可安道全不负神医名号,没出一天,大哥的病立马好转,饭也吃了,水也喝了,背也不疼了,人也精神了,甚至能下床走走了。
全山惊叹。
之后,安道全就被奉为上宾,再也没人打笑他那半尺的少年白胡,再也没人觉得他毛病众多,连他平时爱财,贪生,爱名的爱好都成了他的优点。然后,就是万民求诊,黑哥的脚气治好了,林中大哥得胃病治好了,秦明的腿疾治好了,军师的眼疾治好了,连王英的痔疮都治好了,走起路来立马就高了半尺,听说他还跟安道全讨了增高的秘诀,要让自己长到四尺,我对此表示怀疑。
安道全本人对吃睡十分讲究,这些天来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菜不健康,那菜不营养,然后,大哥就让菜离席,再不上桌,所以,可是后果就是最近我再没吃过一次饱饭,害的我不得不与时迁为伍,日日到厨房偷菜吃。以至于我这些天见了安道全都避着走。
弟兄们倒是很虔诚,不吃就不吃了,改啃馒头,可是饭可以不吃,酒却不能不喝。
于是,弟兄们就常常躲在个角落喝点小酒,唱点小歌。
今个阳光明媚,黑哥做东,大家就凑到个小角落里喝酒,边喝边吃着安道全为大家准备的健康食物,不曾想刚开始酒局,安道全就进来了,兄弟们一惊,刚想把酒藏起来,安道全抢了一坛酒就喝,估计他没怎么喝过酒,连呛几口没放手后,不一会就醉了,他抱着酒坛,一边哭,一边说:“就因为我懂医,我爱我神医的名头,就因为我是神医,我舍不得我的身份,就因为我我是神医,我娶不了我最爱的人,就因为我是神医,我从没按我的心愿办过事,就因为我是神医,我从没快乐过。”安道全越说越伤心,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见此情景,弟兄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满是同情。
而安道全,就在大家同情的眼光中抱着酒坛,睡得不省人事。
兄弟们面面相觑,然后,又接着开始喝酒,可没喝两口,具体来说,是我还没喝上一口,大家还没喝上两口。
突然,安道全嘴里冒出一句话:“这酒,有毒。”
弟兄们大惊失色,一时间门外响起了无尽的呕吐声,我因为慢了一步,也就没什么东西好吐,就呆立在那,看着安道全,却听到,安道全断了一会,又说:“若没毒,为什么我会这么痛苦?”
我望向他,摇了摇头
我想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只知道,很多事不要懂得太多,更有些事还是听完整了比较好。
可惜了那几坛好酒。
幸好,还有一坛。
日期:2013-06-23 09:35:51
58 就这样被鄙视了
弟兄们一哄而散,好酒还剩了大半坛,没人喝,我只好对月独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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