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至今[GL]》
第7节

作者: 你会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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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唱到高-潮“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时,我抬头望了望程所在的方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我,可那一瞬间,我颤抖了一下。
  琴音闭,我敬礼,掌声起。
  日期:2013-08-05 23:17:39
  (二十一)
  缓缓走下台,放好琴,朝班级方向走去。
  一路,都能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暗自笑了笑,又不是拉给你们的。
  经过老师群时,我特意放慢了脚步,下意识的找寻程的目光,可这次,却没有找到。甚至她的身影,也没有见到。有些失落,正准备加快步子回班级。李叫住了我
  “雨儿,你拉得真好!真棒!”她笑的那么灿烂,能和太阳光亮一比了。

  “谢谢老师。我还有事,再见。”不想和李多说些什么,我越发觉得眼前的人虚伪了。
  想到一句话:你的内心不配你的外表。
  过年时我妈告诉过她,关于我的犟脾气,这才开学多久啊,就已经在老师堆里传的沸沸腾腾。她就那么爱拿别人的隐私取乐吗?可笑。
  班上。
  “琴你先替我保管,替我和老班说一声,我肚子疼,先去趟厕所。”我对章明明说。
  “yes sir!”她向我敬了一个军礼,有模有样的。
  “那好。”说这话时我已经跑到了离班级几米远处。
  难道真的要去厕所吗?我现在去哪啊。我在心里问自己。
  晃晃悠悠,又转到了程的办公室。可是里面没人,有些失落。
  一转身,想要走,却和程撞了个正好。她穿有高跟鞋,遇到我的一撞,顺势倒在了我怀里。我搂着她的腰,她侧头看着我。我却觉得,她的眼眶,微红。
  “唰”以零点零几秒的时间,两人的脸都已经都通红通红。

  这样的姿势只持续了几秒,程一个起身,推开了我。
  “你……你上来干嘛!”她的脸还是很红,转到一边去,不看我。
  “我上厕所!”还好我有理由
  “上厕所?下面那个多个,你干嘛跑上楼来?你不嫌麻烦?”她狐疑地看着我
  “老师啊,你是高高在上太久,不知道民众疾苦啊!”我一脸无辜

  “疾苦?说来听听。”她有了兴趣。
  “站着说啊?那我不说了。”我就是典型的得点颜色开染坊的那种。
  “你……那进来坐。”说着,程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找了一个靠近她的位置,坐下。
  可是,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看着电脑的屏幕,没说话。
  两个人似乎都把“民众疾苦”抛到了脑后。
  两个人又不知道这样僵了多久
  程先说话了。
  “木头,你拉得真好听。”她看着窗外,眼神飘忽不定。

  “啊?木头?!”这个称呼……真是……让我汗颜
  “对啊,可不是木头,我不说话,你也不说话。”她瞪我一眼,以示不满。
  “我哪有,我很有情调的好不好?”我继续反攻
  “情调?情调在哪里?”她做出一副东张西望的样子,可爱极了。
  “在小提琴里。”我很认真地说。
  “唉,你这孩子……”她叹了口气
  “我这孩子怎么了?”我今日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没什么,你很好。”她的兴致瞬间黯淡了下来,也不和我斗嘴了。
  我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神很不安地游走,那样的她,就像一个没人保护的孩子。我的心,再次跳慢了一拍。
  “老师,你起来。”我没有了往日的嘻哈,也没有平时的怯弱,而是以她惯用的命令口吻命令着她。

  “干嘛?”她看了我一眼,却还是起了身。
  我深呼一口气,走上去,双手张开,抱住了她。
  日期:2013-08-05 23:19:41
  今天就到这里了,程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其实她给我规定的是23点之前必须睡,只是高中熬夜习惯了……
  今天回忆了很多,头晕晕的。
  大家早点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日期:2013-08-06 11:16:21

  (二十二)
  感觉怀里的人有些僵硬,有些颤抖,很怕她推开我,不由得抱紧了些。
  不出所料,她在手臂上用了用力,想推开我。我心一横,誓死不从!
  这样僵持了十几秒,程见推不开,也放弃了。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卸下一身防备,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双手轻轻落下,极轻微,搭在我的腰上。
  我见计划得逞,有点高兴,却听见她轻声叹了口气。本以为这是程在用语言抗拒,便稍稍地松了松手,望向她,却看到两行清泪……

  我慌了,顿时慌了。手忙脚乱,没有考虑太多,就用手给程擦了眼泪。但我的动作,真的很轻,生怕伤到她。
  然后扶她坐下,帮她抽卫生纸。之后,又是沉默。
  “老师,对不起。”我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唐突,特别是她的眼泪,吓坏我了。平日里冰冰冷冷的人,也会流泪吗……到底是为什么。
  “不管你的事。”又恢复了冰山的气势。
  “喔,那我先走了。”既然人家都说不管我的事了,我干嘛在这儿碍眼啊。
  起身,还没出办公室,又被她叫住。
  “木雨,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她脸上的线条是那么僵硬,似乎对我深恶痛绝了。就连说话,也不屑于看我了,是吗?
  “好”

  那一刻,真的很失望。为什么失望……是因为我的拥抱让她觉得不舒服?还是今天的事她觉得丢脸……我不知道。
  一个‘好’或许倾注了我太多感情,这一年多来,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疑惑,对她的恐惧,以及,对她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爱慕。
  走出办公室,盛夏的太阳很毒,晒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忽然觉得脸上很凉。
  一低头,些许小水珠从脸上滑落。
  擦了擦泪水,我冷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办公室,失魂落魄地下了楼。
  日期:2013-08-06 11:23:44
  (二十三)
  晃晃悠悠地回到班级里,很多人围着我转,问这问那。我实在觉得很烦,就向老班请了病假,说是头晕,可能中暑了,想回家。

  因为我的节目也表演了,而且接下来都是一些娱乐活动,老班也没有阻拦。很顺利地签了假条,我没有骑车,而是走出了校门。
  慢悠悠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像是失恋的孩子。
  街边的音响在放着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
  你才会把我记起

  时间累积
  这盛夏的果实
  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我要试着离开你
  不要再想你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一字一句,强有力地打击着我,讥讽着我。
  一句一伤,便是如此罢。
  心里一阵苦闷,又想起了程。我是那么不甘心,放不下。拿出手机,给程发了一条短信。
  “老师,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直接坐在了路旁,泪流满面。也不顾旁人的议论,看着程的号码,隐隐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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