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吧?我们私下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兄弟,公众场合我还是称呼你为胡书记!鞠晓华沉吟说道。
行!就这样!兄弟,来,我再敬你一碗酒!胡勇又举起桌子上的碗来,两个人一干而净。
三碗酒下肚,两个人都有了七分醉意。鞠晓华将自己大学毕业以后,教过书、停薪留职下过海、后来考了公务员一系列的工作经历全部说与了胡勇听,只觉得胡勇乃是自己最忠实的听众。
乘着酒意的胡勇也将自己高中毕业一路打拼、艰辛奋斗的历程一股脑儿的说给鞠晓华听。两人越谈越投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聊着聊着,鞠晓华无意中说起自己三十岁才考上公务员,又无背景后台、前途渺茫的事情来。已经有了八分醉意的胡勇一拍他的肩膀: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今天你将你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说明你看得我胡勇起。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有一个亲叔叔是县里的组织部长!有机会我给你介绍认识认识!你担心的事情不就解决了吧?
胡勇的话就如一记化骨绵掌,举重若轻的拍打在鞠晓华的心坎上。鞠晓华的酒意霎时间醒了三分:兄弟,要真的能这样,那我感激不尽!还望你放在心上!
胡勇答道:这样吧?每年的清明节,我那叔叔都会回家来挂亲,他定好时间哪天回来,我就通知你过来,我帮你说一说!我是他唯一的亲侄儿,他每一次回家都是在我家吃饭的,多少会给我点面子!
这样啊?那我就多谢老兄!来,我为老兄有帮我的这一份心意再敬你一碗酒,不管成与不成,我都心存感激之心!鞠晓华举起桌子上的酒碗,一干而尽,用手抹了一下嘴巴:老兄,我先干为敬!
胡勇也端起桌子上的酒碗说道:兄弟,你真的是好酒量!不过你放心,老兄我就是醉了,也会把这碗酒喝干!
喝了四碗酒,两人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鞠晓华起身告辞。秋菊拉着龙儿从房中走了出来,看到已经有了九分醉意的胡勇,嚸道:你看你,客人没有喝好,主人倒先醉了!
胡勇答道:我没醉,我哪有醉了?挣扎着回房睡觉去了。
秋菊笑着对鞠晓华说道:领导,以后经常来玩!
鞠晓华答道:谢谢书记娘子,今天帮你添麻烦了,以后会常来的,还望嫂子你到时候不要厌烦才是!
秋菊答道:领导能到我家来玩,说明是看得起我家的胡勇,自然是热烈欢迎的!
鞠晓华在心里赞叹这个书记娘子真的是知书识礼,是一个好贤内助。
从胡勇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山风一吹,鞠晓华的酒醒了不少。他一路疾走,脑海里回想起胡勇说要他在县里当组织部长的叔叔帮他忙的事情,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担心。回到城里,已经是天近黄昏。
日期:2013-08-12 21:23:58
第十章
1、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张问天和张莉之间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他老婆蒋淑君知道了,自以为做到天衣无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张问天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这件事情成了春节过后铜湾镇的头号新闻,每一个干部都在私下里议论着张问天和张莉。
蒋淑君听到耳边的话让她伤心欲绝,说张问天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有机会,就经常和张莉关在办公室内胡搞男女关系,张莉那小骚蹄子的**声音整个乡政府的四合院内都能听得到。听到这些话,蒋淑君气得差点儿背个气去。心里想,难怪一直借口工作忙,回家的时间少了,原来精力全耗到别的女人身上去了!即使回到家里来,也是整夜呼呼的睡得个死猪一样,对自己没有一丁点兴趣,却是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工作!
蒋淑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问天毫无心理准备。正月十二那天,张问天借口有一个应酬偷偷的溜出家去,开了一个房子,约张莉在县城的一家宾馆见面。张莉应约而来,却对张问天说:张书记,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终究没有一个结果,我也怕我家的老公知道后难以面对,更何况我们都是有家有小的人,谁也抛不开自己的家庭,我们就此这个关系结束好吗?
张莉的话给张问天当场泼了一盆冷水,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的张问天回到家中,见蒋淑君摸样怪怪的,坐在客厅里拿着一个十字绣在绣了又拆,拆了又秀,也不理他。张问天心情正是烦到了极点,脑海里还全是张莉那娇俏可人的摸样,也不问她,走进房中在床上躺下。
蒋淑君突然说道:怎么了?还知道回家啊?怎么不去找那些年轻漂亮风*的野女人玩了啊?
张问天心里一惊,不会吧?难道她听到什么风声了?随机迅速镇定下来,装作没事一样的干咳一声,问道:今天你是怎么了?你在说些什么啊?
蒋淑君大怒:说些什么?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你就不怕乡政府的干部半夜捉住你们两个示众吗?亏你还是单位的一把手,你不要脸,我还要做人呢!
张问天一听,知道肯定是有人把他与张莉之间的事情捅到这个女人耳中来了,翻身起了床,冰冷的撂给蒋淑君一句话:随别你说些什么,你是闲的在家没味道,没事找烦恼!说完边穿鞋边往门外走。
蒋淑君突然冲到门边拦住他: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就休想出得这道门?
张问天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不想跟你解释!
蒋淑君突然大哭起来:张问天,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官做大了,心也野了,家花不如野花香,知道到外面泡野女人了……张问天,你还我青春来!
蒋淑君撕扯着张问天的衣服放起泼来,张问天一下子慌了,毕竟是铜湾镇的党政一把手,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怕蒋淑君这么一哭闹,搞得街坊领居全部知道。他瞧一瞧门外的街坊,低声的说道:淑君,你在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大过年的,你哭什么哭啊?
蒋淑君拉扯着张问天走进客厅:张问天,你给我坐下,今天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想当初,我也是铜湾镇的一朵花,是你死缠烂打一定要娶我的,如今我老了,不漂亮了,你不喜欢了,就去找其他的女人,你给我说说,你良心何在?
张问天听到蒋淑君说起想当初三个字,昔年的那一幕募地又浮现在眼前!冷笑一声:想当初?想当初你和那李二黑的事情当我不知道啊?
原来,蒋淑君年轻的时候貌美如花,又兼巧手无双,在铜湾镇上开了一家缝缨店,专门给别人制作衣服。慕她艳名前来制作衣服的小伙子多半是来一睹她的芳容的,生意好的不得了。铜湾镇李家村的李二黑就是其中的追求者之一,有事没事就呆在蒋淑君的店子里调笑。
当时做民办教师的张问天跟蒋淑君结婚以后,在县城租了一个民房暂作安身之所,给蒋淑君在附近的街道上继续租了一个铺面办了一个缝缨店。张问天一直在崆峒县一个偏远的小镇中学任教,由于工作的关系,一个星期只有周末才回一次家 。
有一次,张问天按耐不住对蒋淑君的想念,星期三下午搭了一辆进城的货车抽空回到县城。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打开房门拉开灯一看,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岁多的儿子张文睡在床上,小家伙睡得很死,身上什么也没有盖。张问天细看孩子脸上有哭过的泪痕,想是半夜惊醒时没有看到大人被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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