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是爱情背叛了你,是自己已经无药可救!》
第5节作者:
丁莉
艾倾倚在陈远瑞的怀里好奇地说:“你的童年是什么样子?”
“我没出生的时候,我爸希望是个老生女儿,因为家里穷,村里不能生育的三婶和我妈商量说,我爸不想要男孩,如果生的是男孩送给他们喂,我小的时候长的漂亮,我妈不同意把我送人。
我小时候最朌望家里杀猪,我们家杀猪会给邻居一碗猪肉炖萝卜,邻居杀猪,也送给我们一碗。家里来了客人,我妈擀的面条只够客人吃的,我们要躲在外面,客人走了,我们才能回家喝上面条汤。有一回,邻居家的小猪死了,我们几个偷到野外拾了树枝烧了吃,也不懂熟不熟,我们吃的挺香。过端午节,因为我最小,我妈能多分给我一个或两个鸡蛋。接着盼仲秋节,我妈能分给我两块月饼。从仲秋节再盼过腊八,能吃上一顿米饭和猪肉炖粉条。春节我爸能给我五毛钱赶年集,我只舍得买五个包子,剩下的钱买一张年画。接着就盼过年,能吃上肉馅饺子。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盼着吃长大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家的日子也不好,我上初一哪年,天渐渐热起来,别人都换上了夏天的衣服,我还穿着姐姐不穿的薄毛衣和裤子,那时女生的裤子和男生的不一样,女生的裤子在右侧开的缝,每次我上厕所,我总是在厕所门口等一会,等到里面没有人时才敢进去,我怕同学看见我穿女式裤子笑话我。
学校举行越野赛,前十名照合影像,我故意跑第十一名,因为跑步时我还是穿的哪件毛衣,那是夏天我唯一能穿去学校的上衣。上高中时,十元钱在你们眼里也许就是一张电影票,可在我眼里是我一周的生活费。每次我不敢和同学上街,我怕他们去喝冷饮我要躲的远远的。每次爸爸给我生活费的时候,我都能看到爸爸犹豫的眼神,一角钱在我眼里是一个沉重的希望,每次我爸赶五十多里的路,来学校给我送煎饼,口渴,两角钱的冷饮也不舍的买一杯。一次放假回家我爸说,原来冷饮是甜的,看样子爸是喝过了,我的心却不是滋味。
我家兄妹七个,十几口人,靠种地过日子,本本份份辛辛苦苦劳动了一年,交完公粮,交完集资,交完捐款,一年下来还是两手空空。我长这么大,我没记得我家有过钱,从来都是日不敷出,水里火里就这样过来的。我们家和你们家相比,那是多大的距离你想象不到,我不敢想象我们真的会有结局,说不定哪一天就象碰瓷一样就碎了。
艾倾望着月亮下面慢慢移动的浮云,她能感受到陈远瑞心中那种淡淡的自卑和忧伤。她想着陈远瑞日记里的那首诗《梦》--进去又走出/十八层地狱/越过雷池/采集生命的火种/如果你是最好的/今生我惟一的风景/我将倾注生命中/所有的热血和激情/就象雨夜照亮路人的闪电/终于能划破/那黑色的夜空!
艾倾深切感受到陈远瑞对生活有着无可阻挡的信念和执着,虽然生活都是磨难和疼痛,他依然对生活充满激情,依然有着穷人的尊严和梦想,依然在爱和痛中庄严地活着。她知道,穷和人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能感受到他的孤独、强大,无私和真爱。
艾倾抱紧了陈远瑞说:“人只要有梦想,就有希望,我们会好好的;如果我们有距离,这种距离就是我站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比她们更爱你”。艾倾深深地吻着陈远瑞,她想给他一份安慰。陈远瑞知道那透着火热的眼神包含着是一种深爱。
艾倾说:“无论你富贵贫贱,这辈子我都是你的!做不了你的老婆,我就做你的贱人”。
陈远瑞被她逗笑了说:“贱内。”
“我知道叫贱内,我得谦虚一下。”
日期:2015-05-28 03:05:24
艾倾在陈远瑞的耳边说;“我想知道,你在菩萨面前许的什么愿,是不是和我一样?”。
陈远瑞认真地说:“让爸妈过上好日子,让黄石门的父辈兄妹不再贫穷,找一个我爱爱我的老婆,生一儿一女”。
“老婆有了,生一儿一女,相信我有这个实力”。艾倾拍着胸口保证。
陈远瑞抱着艾倾,脸贴在她脸上,艾倾燥热的皮肤透着淡淡的檀香。
“我想洗澡,不许偷看”。艾倾说。
寂静的夜晚高山流水传来哗哗的水声,九顶山笼罩在月色下,象一位沉睡的少女。艾倾脱光了衣服站在池水里,她第一次这样洗澡 ,而且身边还有自己心爱的男人。艾倾在水里象一条美人鱼,让清凉的池水恣意的抚摸着自己燥热的身体。
艾倾说;“你也洗吧,天黑我害怕”。
陈远瑞没回头,望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月光,他想象着有一天,他们在一起,他爱惜她如同自己的眼睛,呵护她如同自己的女儿,迁就她如同自己年迈的母亲,生死相依。
艾倾渴望着陈远瑞的身体,他的亲吻,他的爱抚,她想象着在这种环境里和自己深爱的人亲热,这种激情向一团火在艾倾的心中涌动着。
艾倾光洁的身子,从背后抱着陈远瑞,燥热的身体贴在他的肌肤上,嘴唇吻着他的脸颊痒痒,声音有些颤抖,说:“我想给你,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想等到你嫁给我的那一天”。陈远瑞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
“我现在就要”。艾倾抓着陈远瑞的手放在胸前,她细腻燥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的身体包围着,皎洁的月光下,艾倾的胴体光滑而美丽。
陈远瑞感觉被紧紧的包裹着,一种温润的燥热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血液在膨胀着,力的碰撞犹如海边追逐的浪花。艾倾喘息着,在陈远瑞的耳边轻轻地不由自主地叫:“哎...呦...疼...”!
艾倾把脸埋在陈远瑞的胸前,说:“你知道我决定把她给你,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和勇气吗,我想做你第一个女人!”
陈远瑞深深地吻着她,青龙石上留下艾倾成为女人的斑斑血迹。艾倾抚摸着远瑞的脸,嘴里梦呓般轻轻地说:“疼”!
四周萤火虫象艾倾火热的眼神轻柔的飘动着,她沉浸在这种升腾的幸福里。当她和她所爱的男人有了肉体关系以后,就很自然地把这种关系视为一种永远。艾倾咬着陈远瑞的嘴唇,留下深深的牙印说:“如果有一天你亲别的女孩,你就会想起我”。
这是一种最原始的疼,纯洁而真实,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自己光着屁股在护城河的浅水里和艾倾一起洗澡 ;雪花飞舞的冬天那个穿着黑色大氅的安静女孩在雪地上奔跑。而今这个女孩已经长成美女,用一种躁动的激情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一股清凉的风吹过,艾倾看到一个娇媚的女人就在她不远处的水里洗澡,高挑的身材,穿着月白的褂子,盘着长发,十指纤纤,犹如古代仕女般的婀娜多姿,转眼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艾倾声音颤抖地说:“是人是鬼”?
陈远瑞明显感觉到艾倾的害怕,说:“树的影子”。
艾倾可怜兮兮地说:“真真的是人,刚才干坏事的时候,她是不是都看见了”?
“她洗澡你也看她了”。远瑞安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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