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们虽然是基础技术员但也是有军阶在身的军人,长官说什么就只有听命行事而已。明明只带是有蹊跷,上面的人不说我们也只能干着急。
所以我们这一波人就这么简单的被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营地里了,那军官之后嘱咐可几个工程兵为我们分配帐篷,我们也只好服从分配的住下。
毕竟天色也不早了,最近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这样能好好的有个遮天的帐篷也不错了,我如此想到。
“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无缘无故的把咱们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个又神秘得要命,连个解释都不给老子!老苏你说是不是?”陈在海气愤地吧行李一扔,四仰八叉地把自己砸向行军床,看来还是有人不想服从命令的啊。
听着那床嘎吱嘎吱的乱响,我开始佩服起这军用的玩意的质量了,要是我们局里的床被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伙这么折腾早就塌了。
我没有理会陈在海的抱怨,找了个勉强算是干净的行军床慢慢坐下,见到我没有搭话陈在海似乎有些不满,自己出去蹲着抽烟去了。
日期:2015-06-05 21:05
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的我开始胡思乱想。一到这个地方我就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这里的一切都很不合常理,在没有足够利益或是发现的前提下,上面是不会调用这么多资源的,更为可疑的是在这里的不只有我们气象局和军方的人。
我还看到了地质勘探队的人,这要干什么?在局里混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跟地质队的人有过任何交集,这架势要搞空地立体交叉演习?这事情看来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不过自己想只会越来越烦,我只好把外面抽烟的陈在海揪回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果然他也有同样的想法,他皱着眉头对我说道:“这地方一定有问题!我刚才观察过,这营地至少驻扎了一个团的工程部队,就一次观测任务来说人太多了。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起重机,那都是苏联用来吊装大型飞机或是小型舰船才会用到的东西。依我看他们好像要组装什么大型机械,看来我们是卷入到一个大.麻烦里来了。”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注意到,陈在海这人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在这种时候观察力可真是敏锐,总能发现一些我们这种人注意不到的问题。
上面的想法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揣测的,之后我们又聊了好久但都没有什么结果。不觉中天已经暗下来了,我俩狼吞虎咽地席卷了送来的晚饭,百无聊赖地又打起了牌,似乎是我们打牌的声音太大了,把别的帐篷的人都引来了,索性我们就玩起了贴纸条,一群人嘻嘻哈哈地闹了起来。
我的技术很烂没多久脸上就贴满了白纸条,留下一群闹闹哄哄的大男人我自己走出了帐篷,想要吹吹风。外面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工程兵们来来往往地忙碌着,各种型号的汽灯将这营地照的如同白昼。
这些工程兵都是半大的孩子,老实说看着他们忙得汗流浃背,而我们这些技术人员却在吃喝玩乐,这弄得我的良心有些不安。
身后的帐篷传来陈在海他们玩牌的笑闹声,不禁有些羡慕他们,最近我好像变得很容易伤感,真的是环境改变人啊......自嘲地笑了笑我便回去继续打牌了。
我们打牌打到了很晚才各自睡下,旁边陈在海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打呼噜为什么不会把自己憋死。
哎!什么都别想了明天自然会给我们个答复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睡觉。我想着这家伙睡前说的话,伴着外面工程兵们工作的吵闹声,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轰轰轰.....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日期:2015-06-05 21:06
睡梦中传来了滚滚的雷声,最近被那几张云图搞得梦里也全都是雨啊雷啊之类的画面,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无奈的结果。我烦躁的趴下用枕头捂住头想借此来减小听到的雷声,没想到还真的其效果了。
“老苏!老苏!醒醒出事了!”我刚没睡一会便又被陈在海叫了起来。
迷茫地看着满身是水的陈在海,听着外面滚滚的雷声,我猛然意识到他娘的这不是梦!真的是雷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开始下雨了!
“老苏!老苏!醒醒出事了!”我迷迷糊糊地被陈在海叫醒之后突然意识到外面隆隆的雷声并不是梦,竟是真的雷雨!
想到那些不久前看到的云图我的后背有些发凉,果然这地方透着诡异,没办法我只好匆忙地穿好衣裤跟着陈在海跑出了帐篷。
“见鬼了!这雨怎么这么大!”我大声地对陈在海喊道,但这声音很快就被震耳欲聋的雷声淹没了......
在我们四周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人脸上抽,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在我们的头上炸开,这是真真切切的雷暴雨。
傍边的工程兵们正手忙脚乱地为营地中的器械披上防水布,时不时的有人滑倒,但又立刻爬起来继续工作,整个基地里一片狼藉。
“究竟出什么事了?”雷声太大了,我只好顶着狂风贴着陈在海耳边喊道。
“有个工程兵被雷劈到了,是在架设什么军用设备时被劈到的,人当时就死了。我当时在外面**,远远的看了个大概,反正是够惨的,全给电黑了,根本没人模样。”陈在海回喊道。
我一听就傻了?雷击事故?这对于我们这些搞气象的人来说可是再熟悉不过了,简单来说你只要不是个傻子,在大雨天扛着十几米高的避雷针,在这样天气里摆姿势。你被雷劈中的概率是无限接近于零的。
日期:2015-06-05 21:19
总会有一些报道说是在哪哪哪,什么人被雷给劈死了。这种事不能说是没有,但大都是夸大其词。有少些属实的事件,也是由于当事人地处的位置过于特殊了。
所以古时候的人都会把雷劈当做渡劫。你跟买彩票中大奖一样的被雷公选中了,最后还没死难免会被其他人神话。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比如说在附近有一些导电性能很不错的物体。电流的流动会趋向于电阻比较小的一方,这连现在的初中生都知道。这种状况下流过人体的电流就会大幅减少,人活下来的可能也会增加。
之后我们在一个工程兵的带领下,穿过倾盆大雨,总算在5分钟后赶到了营地指挥部,之前给我们分配帐篷的那个负责人模样的军官正满脸焦急地走来走去,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驻扎在这里的工程部队的团长。
看到我们进来只是挥了挥手让我们自己找地儿坐下。没过多久王卫国等人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所有人都湿透了,我忽然意识到来的好像只有气象局的人。
“说说吧,他是怎么死的......”看到人都到齐了那团长唤来一个小兵对他有气无力地问到。
“报告......我......我们只是像往常一样架设汽灯,开始没什么异常,本来是我一个人在架,但那灯太沉了我一个人抬不动,之后小钉子就来了,我俩一起把汽灯搬到了固定台上,然后小钉子说上面没我什么事了,叫我下去去连接电缆。当是我也没多想,就自己跳下去接电缆了,结果没过多久就开始下雨了,我马上想对他喊下雨了,汽灯容易漏电,可没等我说出来天上突然传来轰的一声,我眼前立刻变得白花花的,等我回过神来小钉子就已经那样了......”那小兵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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