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瑞说:“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长的漂亮,家庭条件又好,你一定会找一个比我更好的”。艾丫说:“你就是最好的,虽然我没说爱你,可在我心里已经爱了你太久太久”。陈远瑞说:“真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艾丫一把捂着陈远瑞的嘴小声说:“有人来了”!艾丫一下抱着陈远瑞,脸贴在陈远瑞耳边说:“你别说话!好象是我爸的声音”。
石头的媳妇宁珂,是石头白捡来的媳妇。宁珂的前一个丈夫比宁珂大八岁,城里的一个包工头,喜欢喝酒赌博打女人。宁珂长的文静漂亮,臭男人心眼小,看到哪个男人和媳妇说话,回家就审个底朝天,说没有就打,打到宁珂承认为止;宁珂承认了,扒光衣服打。第二天醒酒了,臭男人扇着自己的脸,跪下给宁珂发誓认错。反反复复,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宁珂过了两年,怀过一次孩子也让她男人一脚踢掉了。可怜的女人终于丢下那个男人跑了,到了石头家就不走了,做了他的媳妇。石头会疼媳妇,宁珂死心塌地跟定了他。由于她和石头没有登记结婚,不好办准生证,一直用着计生办发给的避孕套,石头血气方刚,有两次把避孕套捅破了。宁珂知道自己怀了孕,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这几天省计划生育抽查风声紧,宁珂去找艾庆玉看看能不能被办个准生证,艾庆玉答应下来,把宁珂约到村北,艾庆玉说:“想要这个孩子,你就得答应我,不然抓你去流产”。宁珂说:“医生说我再流产,以后就可能怀不上孩子了”。艾庆玉说:“只要你答应,一切我都替你瞒着 ,计划生育来检查,我提前通知你出去躲躲,等把孩子生下来,少交一点罚款,就能安稳在家,不要躲了”。宁珂说:“只有这样,你才肯帮我吗”?艾庆玉没有说话,一下把宁珂按倒在有雪的草地上,宁珂挣扎着说:“你别这样 ,我多交钱行不行”?艾庆玉扒下她的衣服,无论宁珂怎样哀求和反抗,艾庆玉还是把她给强暴了,宁珂闭着眼睛,忍受着屈辱,说:“这是最后一次”!冬日透着阵阵寒意的夜晚,艾庆玉又一次**了女人的尊严。
艾丫死死地抱着陈远瑞,把脸堵在陈远瑞的嘴上,怕远瑞发出声音 ,陈远瑞心中充满着愤怒,艾丫声音颤抖地说:“我爸发现我在你怀里,你自己都说不清楚”。艾庆玉和宁珂离开后,陈远瑞丢下艾丫说:“我回家了”。
陈远瑞回到家,心里说不出的自责,他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艾庆玉欺负宁珂的情景,他为自己没能站出来而愧疚,陈远瑞找出一瓶白酒,大口大口地喝。
艾丫回到家,又偷偷跑出来,见陈远瑞已倒在床上,满屋子都是酒气,艾丫帮他脱掉鞋子,倒了一杯水,抱着陈远瑞让他喝点水,说:“远瑞,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要恨你就恨我吧,是我拦着你的,我不在场也许就不会发生了”。陈远瑞把水杯推开:“你走”!陈远瑞手冰凉,艾丫把陈远瑞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给暧着,两个人倒在床上。陈远瑞的冰凉的手按在艾丫的胸上,抓握着艾丫的**,狠狠地撕碎艾丫最后一点清白。艾丫抓着陈远瑞的手,说:“你是不是在报复我爸?陈远瑞没有说话,把艾丫抱在怀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艾丫闭着眼睛,她的身体里依然飘荡着陈远瑞留给她清楚的疼。
陈远瑞醒来的时候已是夜里三点多,头依然昏昏沉沉,桌上有一封信,陈远瑞好像清醒了许多,陈远瑞回屋打开信。
我爱你的,第一声我就这样呼唤,不知有多少话要向你诉说,只是埋在心里,虽然能天天见你,我却不敢对你怎样,在别人面前,我却不敢表露出来,我怕别人看出来,虽然我没有向谁说爱不爱你,在心里已经装了太久太久,不敢向谁说,只有默默去爱,虽然把你说的最坏最坏,爱你却不敢说出来 。当我知道你不上大学的时候,我知道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把你抢走,小时候,我们几个一起玩过家家,我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一起上初中,我把你当成是我的,你上高中,我认为你还是我的,龙竺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都空了,我天天失眠,天天数绵羊。当你和王紫梦恋爱的时候,我真的绝望了,当王紫梦哭着说,她要离开你,我是多么高兴,如果这是我最勇敢的一次表明,希望你明白我多爱你,我早己在心里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背叛你,不管家里有多大的阻力,我都要冲破这一关,我不怕别人怎样去说,因为我爱你,有了它我什么都不怕,一直爱你的人!
陈远瑞看完信,他想着王紫梦的分手,想着一直深爱的龙竺,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艾丫,陈远瑞躺在床上,脑子想的乱七八糟的。
陈远瑞从没想过会和艾丫在一起,却也感动着艾丫对自己的爱,当他亲眼看到艾庆玉强暴宁珂的时候,一种男人的正义和尊严同样也被艾庆玉强暴着,一种为女人讨回公道的冲动报复在艾庆玉女儿身上,这种愤怒和报复没让陈远瑞有一丝的快感。他感觉对不起艾丫,一个男人,该为自己的冲动负责;人的一生有好多次选择,每一次选择都改变着人生的方向,如果你选择了一个错误,会有更多的错误跟着你,让你一直错下去。
日期:2014-04-04 13:01:56
第五章 ?
李荣兰说话做事总是风风火火的人,屁股刚沾赵子文家的椅子,说:“我这人火烧屁股—坐不住,说几句话就走,我也不绕圈子,马石驴托我给陈思说媒来了,陈思和马力两个人挺般配,也都不小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我来当个媒人,我来就听你一句话”。
赵子文说:“陈思和马力的事,陈思早和家里说了,只要陈思愿意,我们还有什么说的。我这人开通,都什么年代了,谈恋爱也不算丑事了,你这个媒人一来,我也了了一份心事。马石驴一辈子忠厚老实,村里谁不说他是好人,陈思嫁到他们家我也放心。赵子文说到了李荣兰的酸处,李荣兰说着话眼泪就下来了,李荣兰擦了一把眼泪,说:“我错了一辈子,就是和马石驴相好我没后悔过,年青时死了丈夫, 养个儿子还是丈夫在外面的相好生的,天生怕老婆,和马石驴偷偷摸摸一辈子,儿媳妇整天说我不给儿子留脸,她的后背让人戳成了筛子底了,我又不想立贞节排坊,她们说累了自然就不说了,说的说听的听,家雀不能日老鹰,说完自己又笑起来。
马石驴媳妇死的早,李荣兰又是性情中人,没有太多的磨合,干柴烈火走到了一起,十几年来一直保持着半明半暗半偷半摸的关系。马力知道父亲的不容易,在心里也默许了这事,虽然村里对男奸女盗的事十分敏感,可对马石驴和李荣兰这对狗男女,倒显示出少有的宽容。因为马石驴和李荣兰相好,陈思拿着这事和马力犯着别扭,马力因为他爹这点丑事,和陈思的恋爱就象打了八年的抗战。
李荣兰从赵子文家出来就来找马石驴,进来后就随手插上大门,进屋一屁股坐在床上,说:“你托我的事办成了”。嘴里说着就钻进马石驴的被窝,李荣兰四十五六岁,除了好身材,也有几分姿色,马力很懂父亲的心,每次见李荣兰来他家,就借故出去,给他爹留点打家劫舍的时间。马石驴怕儿子回来,不敢相持太久,总是温酒斩华雄,一刀下去,提头来见!每次马石驴釜底抽薪,弄的李荣兰不上不下,李荣兰边穿衣服边说:你每次办事都跟没有年三十的一样,我这边刚排开阵式,你就一炮打响,鸣金收兵,还让不让人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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