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过尽销魂处,你迷纵情男,我恋情痴女》
第8节

作者: 柳外斜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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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母亲和我进来,那老太太也没多说话,只是招呼母亲坐下来,母亲就近在炕沿边坐下来,和老太太先唠了些家常,似乎以前就 认识。
  过了会儿,母亲说明来意,那老太太表情木然,对母亲说了句:“我都好久不给孩子看这个了,手都生疏了,也不瞒你说,很多人都说我这是迷信,邪魔歪道,要破旧立新了。”

  “看您说的这话,远近谁不夸您是这街上的神手,什么疑难杂症到你这都是手到病除,劳烦您就辛苦给看看,这是一点小意思,就算我代孩子孝敬您老的。”母亲说着递给她两百块钱的票子。
  老太太也没推诿竟接过去了,然后说:“既然你相信我这老眼昏花的,你我就试着给拾得拾得,不过先说明了,扎坏了可别怪我。”
  “哪能呢,先谢谢你了,快天依,把孩子抱给姥姥看看。”母亲赶紧招呼我。
  说真的,那一刻,我心里慎的哼的,根本不相信这老太太能看病,又听说还要用针扎,更是没底儿,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还是把彤彤递了过去。

  老太太接过孩子,戴上老花镜,把彤彤的衣服解开,又从炕上放着的一个线板儿上揪下一根没有穿线的针,从额头开始往下扎,身手特别麻利,那速度简直风驰电掣般,就这么在孩子身上扎了几十下,我只记得她扎的地方除了额头、鼻尖、十个手指肚儿和脚趾头,其余的地方已经记不得了。在她开始扎的过程中我的心简直突突的,后来看的仔细了,说是扎,她只是用针尖在孩子身上比量了下,大概和人们说的穴位差不太多,并没真的扎到肉里,孩子也没哭,这才把心放下了。

  日期:2014-03-22 12:09:11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老太太就完成了她给孩子看病的过程,把绣花针重新别到线板儿上,说了句:“得了,抱回家去吧”然后就把孩子递还给我,我接过彤彤首先做的就是检查她扎的位置,一看,没有出血,也没有一点针扎的印记,对这种看病的方式还是半信半疑的。
  抱孩子出来的时候,母亲毕恭毕敬的,一个劲的感谢。

  回到家的当晚,奇迹出现了,孩子能吃东西了不说,竟然可以安稳的睡觉了,这让我感到奇怪,觉得既神奇又不可理解。
  日期:2014-03-22 18:16:07
  第七章 (一纸传票)
  孩子没事了。这让几天来一直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但和吴箐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使我又陷入另一种心烦意乱之中。
  其实冲动过后等躁劲儿一过,冷静下来想,我并不是下死决心真的想和吴箐离婚,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好的时候也有,开心的时候也有,尽管磕磕绊绊总是难免,可追本溯源很多矛盾的导火索都源于她和母亲还有姐姐隔阂这点上,这也许是我们姊妹多的这辈人家庭中普遍存在也是最难解决的一个问题。远的不说,吴箐的弟弟吴威弟媳水云和我那丈母娘之间也有很多过节,况且水云的脾气比吴箐更隔眼,吴威又是一个黑卵子(lǎn zi**)顾家的人,经常和媳妇穿一条裤子。

  据吴箐自己和我讲,吴威和吴母住在一个筒子楼里,吴威回家必须经过吴母家门口,有时他买条鱼回来,路过自己妈家都要把鱼藏在身后做贼似地溜过去,生怕被吴母看到,遇到这样的事,吴箐也经常回家和我说长道短,替自己妈抱怨,说吴威没老弟弟吴岩孝顺,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在娘家那边同样作为二姑姐的吴箐,比姐姐石慧的在她眼里的地位好不到哪去,甚至更糟,可吴箐意识不到这点,她属于两眼珠子朝外长的人,只看到别人,看不到自己。

  又过了两天,我正在班上的时候,总厂办公室主任给我打电话找我,说法院给我下了传票让我去取。一听到这话我就知道吴箐真的起诉离婚了,我感到绝望,心里仅纯的一点希望,顷刻间倒塌了。
  日期:2014-03-22 18:17:31

  @柳外斜杨
  就在前两天,母亲还在劝说,说过一阵子等她气消了,就把吴箐接回来,不为别的,为了孩子这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其实母亲也是打心眼里不愿意我离婚的,尽管这次吴箐的做法把她气的不轻,但转而一想,若是真离了,我一个爷们带着一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想再找一个也难,就我这窝窝囊囊样谁家姑娘还能看上我,找个二婚的我自己还不与心。我想母亲说的也是,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去接她回来,我自己还不甘心,与其说是不甘心,说白了 就是自己那点面子在作怪,心里琢磨着:等等再说吧,反正彤彤跟着我也不怎么找他妈。但我万没想到的是,吴箐倒来个性急。

  我是从来没打过官司的人,特别是这种离婚官司不知道如何打起,当我拿到法院下来的那张传票,看到上面说的让我某月某日到法庭出庭,我才真正的意识到,那个和我曾经同床而眠的人,真的要闹到要与我对薄公堂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当时还没调出模型间的贾涛看出了我模棱两可若有心事的样子,便给我出主意:“天依,老雷不是在法庭做法官吗,你不如去找他问问打离婚官司的事,弄不好会帮上忙,即使帮不上什么,他是法庭上的人,你了解一下也好,到真正出庭的时候,心里也有个底儿。”
  我一想也是,贾涛说的完全在理儿,不如就去找老雷,先踩踩盘子,像老毛头说的,不打无准备仗。
  主意拿定,找了一个单位活闲的空挡,特意约了在学校最好的同学,也是我当年的同桌肖峰一起陪我去法院找老雷。
  日期:2014-03-22 18:18:36
  柳外斜杨
  老雷是我们在高中时的班长,本名叫雷仕振,之所以大家都喊他老雷,一是他的名字有点绕口,最重要的是对他的尊称,念书那会,把同学的姓前面加个老字相互叫着,是非常普及且流行的一件事儿,即使对自己的老师也是如此,我们那时的语文老师叫邓忠善,但几乎大家都背后叫他老邓,其实没有一点不尊重的意味,只是觉得得亲切。
  老雷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人高马大,肥头大耳,戴了副宽边眼镜,人特别的谦和,是当时校篮球队的队长,后来考学也是从体育口出去的,上了本溪师专,毕业后做了半年老师就调到了县法庭,开始是书记员,然后去乡下镀了一年金,回来后就直接当上了副庭长,可以说事业一直很顺,这对当时在班里成绩不是出类拔萃的他来说,算是最幸运的了,当然这也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
  虽然同窗时也经常和老雷海阔天空,胡扯六拉的,也曾经几个不错的同学一起憧憬过美好的未来,但毕业以后就各奔前程几乎断了来往,倒是肖锋和他一直很铁,联系始终没断。他俩早先就是老乡,都是清河城人,初中时就是同学,陆续搬到县城后两个人的母亲又都在一个系统工作,关系自然更近一层。

  日期:2014-03-22 18:32:19
  记得在高一那年,一个星期天中午,两个人闲着没事在铁道边溜达,无意中在铁道的枕木空挡拣到一个破旧的拎包,一翻开里面竟用一张报纸包着六百多元钱,这在那时候这些钱可以说是不小的数目,那年月万元户都是稀罕物,六百元,抵的上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当时两人就坐在那分析,从那包破旧的程度来看,丢包的人不是很有钱的主,再从那钱的数量看,失主拿着这钱肯定有急用,丢了钱肯定急的抓心挠肝,得赶紧找到失主。就这样,两个人冒着火辣辣的太阳,在滚热的铁道边足足等了一下午,终于等到那丢包的人,一个带着钱赶往医院给老爷子交手术费的铁路货场工人,那钱还是刚从单位借来的。因为这事儿,老雷和肖锋在学校上早操的时候得到了校长用高音喇叭对他们进行的通报表扬,授予两人拾金不昧好学生的光荣称号,还当场获得失主对他们两人的物质奖励,每人一只钢笔,和一个红色塑料皮包着里面有明星照片插页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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