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们都扒窗户瞧，我个高，窗外一站就给看电影的一样，可惜看的都是候选兵的背影。验兵地时候，领兵的要一个一个地捏蛋包子，看两个睾丸个头大小一样不一样。个头不一样大的为了能当兵，都要事先用手把小的先搓一会，至少看上去两个要门当户对。那领兵的领的次数多了，也有成精的，一看这一对双胞胎落到囊袋里不一般高，连摸也不用摸了——沉都不一般沉，那大小能一样？心眼不全的人为了能当兵，没事在家里练蛋子一般高，比举杠铃还累哩。再就是看你能不能勃起。我到现在还纳闷，入伍又不是让他去强奸对方的女兵，叫它勃起干吗。那墙上是一摞女电影名星画报，掀开一张，这领兵的就回头看一眼眼前的这一溜光腚，只要有一个没勃起的，他就往下掀下去。那画报也挺有意思，一张比一张的裸露。你就看那一溜候选兵们，那屁股越夹越紧，臀窝越来越大。窗外看稀罕的人们心里一个劲地祈祷，让里边有一个天生的萎症患者吧，这样就可以把画报看完它。其实这都是瞎请愿，就是有点毛病的小伙也早让前几张女明星给治好了。有的领兵的是个猥琐狂，都正常勃起了，他还一张一张的往后掀。”

　　“布条越来越少，最后来个一丝不挂。可能是这个领兵的也想温故而知新。”清风笑着说。
　　“要是最后是个光腚，我就不给你讲了。你猜不到，到最后是个什么？是个酱油泡过的女人性器。”
　　“你怎么知道是酱油上过色的？”
　　“它黑啊！怎么象造驴的那个神仙造的女人啊？你没见过那东西，给那个酱油里捞出来的大个毛蛋一样，毛哄哄的中间还拉了一道口子，叫你纳闷：这东西是往外生人的，怎么看这意思要吃人啊？不知道毛蛋是什么东西？就是鸡蛋孵小鸡，还没出壳哩就用佐料水煮了它。你没那种体验，毛哄哄肉格闹的，极其恐怖。人家总形容别人的险恶用心，说他是图穷逼首现，以前理解不了，看了那东西以后，立马彻悟，那言传身教，比语文老师强多了。”

　　“那你回家不就得了。”
　　“为什么人家不走偏赶我走？”
　　“你不是不适应啊？”
　　“我不认得它，我身上那小东西认得他，它不想走你就是金刚罗汉那脚也挪不了半步。”
　　“那说明你给它还是有前缘的。”

　　“人家说有个作家写了篇散文单论这丑石。石头丑到极致就是美到极致，以前有人单就此做过论述，曰瘦、曰透、曰皱、曰漏。以前我不明白，看了一次验兵的就彻悟了。那作家估计也是当了次兵没有验上，回家在被窝里趴了八天，才写了篇叫丑逼的文章，没想到哪个杂志也不给发，后来改了个名叫丑石，就成了个千古名篇。”
　　“那也不是什么新创意，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概指的都是这个审丑情结。”
　　“甭看这个东西，给大象鼻子齐根让柴刀削去了，又刚长好口一样，估计那一溜候选新兵全用阳器给它打敬礼。然后，这领兵的就用一根去了皮还带好多茬口的槐树棍挨个给他敲，那肉声梆梆作响，一万个编钟发的音都得让它三分。那些机灵人敲两下就把色心放下了。真有那傻鸡巴，越敲越来劲，只到把存货全射出去在地面上喷一朵白玫瑰才算完事。那领兵的照样手敲不止，好象给醉酒呕吐的人拍背一样。这学员里边我看苟胜就是那傻鸡巴，脑袋就一根筋，喜欢走直道。这样的人你最好别给他来这种火锅式盖帽，小心他拿小弟喷你。”申加油说完自己都乐了。

　　“这第三种，难度最大，俗称剔牙缝，持球人球没出手时把他的球用手指的力量给他挑上天空去。那需要超人的弹跳和滞空能力。但也能得到天大的好处，没一个裁叛吹你打手犯规。我还是传授你第二种盖帽大法，外号叫拍驴腚，以区分街面上说的拍马屁。你可能要问这驴腚又臭又硬，有什么好拍的，还招惹那上面的苍蝇不高兴。我不是让你拍驴胯骨，腚上也有软的地。你也是从老家来的，你们要是用驴轧场时那驴要屙粪怎么办？”申加油接着白话。

　　“手里专门准备了个捡粪的兜子，口上有圆的钢丝圈撑着，驴屙时等它跷开了尾巴，你伸过去一接就行了。”
　　“要是借的驴哩？”
　　“借的也是这样。俺家更不外待借的驴。”
　　“不对吧，咱能隔多远风俗就相差那么远？”
　　“你那儿作何道理？”清风笑着问。

　　“哪有道理给它讲，只要看见它一慢脚步，两后腿一喇叭，一垂后腚，一跷尾巴根，哪怕用肉眼照见了驴粪蛋的光亮了，一排叉就拍它腚上了。就不能让它拉下来，用它那没牙的后嘴含着去吧。下狠点手，它再也不敢在谷场里给屁股闹排场了。”
　　“就不怕把驴吓得拉尿失常了。”清风笑着说。
　　“哎，不对啊，你们那驴要是要尿哩？”
　　“俺老家的驴不在场里撒尿。”清风笑着说。
　　“你们家那驴是县中毕业啊？清风，没看出你来，还挺嘎，你没驴拍我怎么给你传授这拍驴盖帽大法。”
　　“我明白了。这种拍驴盖帽大法，侧拍出去就行了。不但能震慑他，还能让他服帖，让他知道我错了。”

　　“对对对。你比四国强多了。你想啊，这肌肉也有记忆，这驴一旦启开粪门，你就拍上一木锨，他那肛肌就再也不敢随便开放港口了。同理，封锁对方上篮也是一个道理，你给他一个拍驴大法，他自己想上，他那受过打击的肱肌也不做主。四国倒是理解的挺快，就是没地去实践。我教了他这个大法后，有那么好几个月，他家的驴腚都是红的。他爹总以为给猴子一样，是发情了呢，给驴找了那么多对象没一个搭理他家驴的。这些个糟事，你以后千万别守着四国提，他敢把驴腚拍红了，你那腚可没胯骨罩着。”申加油说完又笑了起来。

　　“这三种不过尔尔，我倒是对第四种挺感兴趣。”
　　“你脸有点娃气，还挺爱听传说。确切地说那不叫盖帽，叫反盖帽。我申加油自认为见多识广，脑袋不大，却是个事包。却没见人用过，也没见人提过。跟盖帽没什么关系，有了空再给你上课。说了也没用，是个有行无市的东西。”
　　清风听了就是一笑。
　　庞明过来捅了一下清风的腰眼：“快看球。广听高粱杆传的经你就不怕把你领到高粱地里去？百闻不如一见。要是用嘴能盖帽，那得长个象鼻子。看苟胜怎么盖帽。”
　　申加油冷冷地看了庞明一眼，悄悄躲开了。
　　四国从右侧五号位溜底线起三步，苟胜在四国左侧紧紧跟随，边贴边悄悄往外挤兑四国，四国眼看失去上篮位置，不得不强行起跳。虽然摸高四国比苟胜稍强点，但四国只能往远里移动来寻找失去的上篮角度。四国想来一个反手上篮，总然是跃起高度欠点，让苟胜一个大火锅把球拍在了地上。人群中一片欢呼。

　　“看见没，狗咬粪叉子急眼了。”申加油过来给清风说了一声，又离开了。外人眼里是个与庞明势不两力都在拉拢清风的意思。
　　“给苟胜记六分。”赵学义对常磊举起右手，把大拇指和小拇指双双跷起。
　　“申加油做东，庞明应战。”赵学义宣布道。
　　日期：2011-10-14　22:2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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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球筐是井口啊，长个扁担样能沾不少光？”庞明一边说一边向一号位走去。
　　申加油心想，给裤裆派贫嘴你还能占上风：“倒是挺对你的心思，你那磨扇腚往上一坐，谁也别想进球了。”
　　“你可别小看这磨扇，老天爷造的，有眼有把儿。你推吧伙计，下边就两豆瓣，出豆浆的时候从把儿上出，什么时候转它什么时候有。”
　　申加油一听，再不踢他一脚，鼻涕泡都会冒出来。申加油的脚没用多大劲，一下抡在了庞明的腚上。
　　庞明愣了一下眼：“在俺爸的地盘上，我不给你乡下人一样。这是球场，有事咱球上说。一个无船有浆的东西，他能走多远？”

　　“有个有熊无掌的东西，他能多吓人？”申加油跟在庞明身后嘴也不闲着。
　　“听蝲蝲蛄叫我就甭种地了？”庞明回着嘴。
　　“狗熊会掰棒子我就不种玉米了？”
　　“你先来，我给你来个大火锅。”庞明这才看了申加油一眼。
　　“别犯规啊，咱也给在座的各位献上一桌篮球盛宴。”
　　“盛宴倒不好说，我敲碎了你这大棒子骨给大伙熬汤喝。”庞明说完就做好了滑步的姿势。
　　苟福祥心想，撞折一条腿才得哩。就走过来：“整呗，广打嘴官司有什么用？最沉的和最高的，总要给大伙有个交待。”

　　“火箭筒对大坦克，快点。”田虹的声音。申加油心想，这美女老师也来起哄，什么世道这是。
　　“加油，你们俩快点，别给两口子拌嘴似的。”赵学义说。
　　两个人很快进入了状态，一会就完结了。庞明从申加油身上拿了4分。
　　做的是不是不太象？太快了点，给雄鹿办性事似的，走着道那雄鹿直起身来，在母鹿后腚上来个点射就结了。申加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