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间有个按摩院,里面的姑娘手艺特别好,西门庆自然尝试过,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舒服的骨头都快散了。
日期:2009-11-11 12:23:20
有个女作家曾经说过,生命的滋味,无论阳春白雪,还是青菜豆腐,都要自己去尝一尝,其实换作生活也是一样。
西门庆与何九躺在矮脚床上,等待着姑娘的捶打,同样的状态,不同的心态,西门庆是享受,那何九便是忐忑。
没用多久的等待时间,何九也便享受到了那种快乐,直乐的他呲牙咧嘴的笑,像马戏团的猴子一般,大呼小叫的说,“我操、我操。”
西门庆相比较便深沉平静的多,他笑着看看身旁的何九,说,“九爷,人的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过活过。”
何九停下嘴里的大呼小叫,说,“有道理、有道理,以前我老是想什么是人生?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人生,这便是人生的意义。”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九爷明白的不晚,前途仍旧是一片光明。”
日期:2009-11-11 13:00:07
何九这人虽然看起来是一事无成,实际上却非常的机灵鬼怪,他看的清西门庆要拿他重用,马屁拍的也便相当来劲。
两个人做好了按摩,潜规则般的又做了‘按摸’,男女间的秘密事做了一个全套,真可谓,缺德也是德,缺德也是得。
这么舒适的一日,何九自此便牢记在了心中,将来的富贵路如同板上钉钉,唯一需要的只是时间了。
时间在每一天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有那么一日,风吹动树叶绿,鸟儿欢呼雀跃在云彩中,西门庆像往常那样早早便出了门,家中仍是月娘与李娇儿在。
当时月娘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低头认真仔细的翻看,说,“娇娇妹妹,你说人家这手怎么就那么巧呢,画的就像真的是的。”
李娇儿抬头冲月娘笑了一笑,说,“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如果画的不伦不类,能混的下去嘛。”
日期:2009-11-11 14:03:45
月娘把漫画本合上,双手垂在腰前,说,“娇娇妹妹,有时候我就特别懊恼,为什么我就没点特长呢。”
李娇儿抬手把头顶上的发簪摘了下来,用它挑着手指甲中的灰尘,说,“姐,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还不就是一个命嘛。”
月娘眼圈里含着月圆花好,说,“娇娇妹妹,实际上我是一个诗人。”
李娇儿疑惑不解的停止手中的动作,问,“诗人就是指会湿的人吗?如果是那样,我也算是诗人,瞧,讲着讲着便湿了。”
月娘把漫画本放到桌上,站起身去浇客厅里的花,墙上突然爬过了一只壁虎,吓的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李娇儿听到月娘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漫画本,用力的一掷,壁虎被砸扁之后掉了下来。
日期:2009-11-11 14:32:56
月娘颇有感触的回过头来,惊魂未定的样子,说,“娇娇妹妹,你杀生了。”
李娇儿嘻笑着站起身瞅瞅,说,“姐姐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只小壁虎嘛。”
两人正这么说着话,只听有人迈步走了进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花子虚。
花子虚吃过饭思了淫欲,紧接着便想起了那天对他有意的李娇儿,色心另人胆大,如此这般的一想,人的腿便随着心朝这儿来了。
李娇儿回身看他进来,笑脸相迎的大声说,“花哥哥,您来了。”
花子虚被她叫的浑身痒痒,回话说,“娇娇妹妹,月娘嫂嫂。”
月娘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背倚着桌子,笑着说,“花二爷,我就猜到了你会来,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我们的娇娇了。”
因为两旁没有丫鬟,花子虚自然不怕丑事外扬,笑着说,“是啊,月娘嫂嫂吃醋了。”
日期:2009-11-11 16:36:52
月娘迈步走过来,示意他坐到李娇儿旁边的椅子上,问,“花二爷来这儿不只是要斗嘴吧。”
花子虚心想,那里会只是斗嘴,我还要亲嘴呢,亲你们两个人的小嘴嘴。内心是乱的,表情便会是复杂的,花子虚虚伪的笑着反问,“月娘嫂嫂,你猜我还要干嘛呢?”
月娘亲自倒了茶水递给他,说,“我懒的猜,也不想猜,你们两个聊着,我先去休息了。”
月娘说着话起身便退去了,花子虚盯着她俏美的背影,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错,懂的看人心情办事。
李娇儿明白花子虚的心思,男人嘛,总归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性子轻重缓急的状况不同而已,论色,基本上都是复制品。
日期:2009-11-11 18:00:46
俗话讲道,生活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办事的时间,不应该着急要办的事情,这就如同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花子虚很快便暴漏了他此行的目的,轻声问旁边的李娇儿,“娇娇妹妹,大哥在家吗?”
李娇儿有意为难他一下,反问,“花哥哥,这很重要吗?”
花子虚慌忙的摇头摆脑,仿佛成了一条狗似的,说,“不重要,不重要。”
李娇儿得意的捂嘴笑了一笑,说,“花哥哥,不重要就不要问嘛。”
花子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又问,“娇娇妹妹,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
日期:2009-11-11 19:33:54
李娇儿摘下耳侧的布摇(古代女性的装饰品),喜怒不形于色的反问,“花哥哥,这和你有关系吗?”
花子虚被她拒的红脸红脖子,说,“娇娇妹妹好凶啊,我只是表示关心。”
李娇儿直视着花子虚的眼睛,问,“花哥哥,是好凶还是好胸?”
花子虚明白了她的心思,笑着伸腿捅了捅她,说,“娇娇妹妹,两者皆有,不过后者要摸了才能确认。”
李娇儿丝毫不觉得难为情,笑着说,“花哥哥,你好流氓哦。”
花子虚站起身去亲李娇儿的小嘴,亲了两下之后问,“还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李娇儿抽空喘口粗气,说,“花哥哥,我们去内屋里面再继续探讨。”
青春的男女都是干柴与烈火,碰到一起便会发生反应,二人如此讲过话,前前后后的便进了内屋,也就是平时李娇儿睡觉的地方。
日期:2009-11-11 20:15:13
月娘提前离开了之后,其实就等待着看他们的春事,这会儿见他们两个进去,也便蹑手蹑脚的靠近了窗口,透过缝隙往里面偷看。
花子虚心火猴急猴急的,进去便把李娇儿抱到了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只见是红中有白、白中有红,无意中透漏着有意,有意中似乎又贯彻着无意。
李娇儿轻声哼哼了一下,瞪眼看着伏在身上的花子虚,说,“花哥哥,你赶紧也脱了吧。”
月娘站在窗前看的是入戏三分,情不自禁的也湿了一片,她垂手摸了一摸,红脸羞涩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脑海里还保留着刚刚看到的春光。
花子虚和李娇儿由于担心西门庆突然回来,所以基本上算是匆匆了事,不过还是挺不错的,该叫的也叫了,该射的也射了。两个人完事之后穿着衣服,商量定了以后再幽会的办法,如见讲究‘回床率’,这还真是个不错的词儿。
日期:2009-11-11 21:21:21
花子虚下床穿好了鞋子,怜爱的抓着李娇儿的小脚,说,“娇娇妹妹,你的脚实在太美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含一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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