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绝恋 一世倾城--一段痛彻心扉的生死虐恋》
第5节

作者: xu希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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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辰,他似乎也进入了一些久远的回忆。
  我说,那么你呢,你想念你母亲吗?

  不想,我恨她。辰说的很坚决。眼里又是那最熟识的冷漠。
  我过去拥抱他。我说,辰,我也一样恨过。恨我父亲遗弃了我们,恨那些男人践踏了母亲。可突然有一天,我不恨了。谁都没有错,错的是命运,是它安排了这样的人生。所以,你也该放下你的恨。
  辰自嘲的笑了。他说,你那么年轻,却有一颗比我比很多人都宽广的心。你知道么,德国有一个著名的哲学家,亚瑟·叔本华。据说他因为和母亲的决裂,而一生痛恨女人。如果我们也一样,那么我们将永远互相仇视。
  不会的,辰。仇视也需要很深的感情。即便是在这样的仇视中,我们也必然会相爱。我心无所依,你身无所处,我们注定是要彼此拯救的。我用最炙热的目光看着辰。

  他一下抱起了我,转身走入客厅,将我置于餐桌上。
  辰说,好吧,那我就先来拯救你的身体。她看起来太久没有滋润,快要枯萎了。
  他俯身吻上我的唇。然后霸道的褪去我的长裙,霸道的深入。
  当他埋首在我胸前忘情的吮吸,我看见了一个婴孩,最原始的,对母体的渴望。我想,辰并不恨他的母亲,他只是无法去爱。
  日期:2014-05-08 11:03:24
  第六章 我的十七岁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母亲的电话已经越来越少。不是她疏忽了我,是我要求的。
  我一直很反感电话这个东西,看不到表情,摸不到人,也不如书信来的情意绵绵。如果没有急切的必须的事情,我不喜欢打电话。对着电话我常常不知道说什么,连简单的嘘寒问暖都显得很矫情。所以我对母亲说,别打给我了,有事我会打过来。
  那天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给我定了机票,让我一定要过去,她要给我一个惊喜。电话里,她喜悦的情绪感染了我,于是我决定出发。

  一路上我不可避免的幻想着。我对那个惊喜充满了向往,期盼。我猜想,那个惊喜会不会是一间小小的卧室,会不会是收容和接纳。想着想着,我就开始一厢情愿的,莫名的紧张,激动。
  飞机落地,出了候机厅,我看见在豪华轿车里等待的母亲。她一直在那里静静的等着我过去,没有电视里那种久别的飞奔拥抱。因为她的怀里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软软的皱皱的小生命。
  原来,他就是母亲要给我的惊喜。她说,你有弟弟了,从此,在这个世上你又多了一个亲人。
  那晚,是这个小小孩子的百日宴,母亲说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一定要出席。
  宴会的场面可以用盛大华丽来形容,超越了我偶遇过的任何一场婚礼。到处都是穿着体面的男人和打扮艳丽的女人。而我,平凡的黯然失色,与一切格格不入。
  我独自坐在大厅不起眼的一张圆桌上,同桌的人因受母亲嘱托而对我客套的寒暄着。我们是一家人,却没有坐在一处。
  我看着母亲从心底洋溢出的幸福笑容,一丝宽慰,一丝痛楚。我明明多了一个亲人,却怎么感觉是在失去。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母亲,真的失去了。

  从此,他们一起构建出一个幸福美满完整的家,而我,是局外人,是旁观者。
  我有一点压抑,那里欢腾的气氛让我无法喘息。我冲出酒店,在寂静的黑夜里,在陌生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走。
  天空飘起了雨,那是云朵的眼泪。
  丝丝点点,密密集集。打落地面的声音是我满满的忧伤。
  我曾对母亲说过,让她忘了我的存在,心无旁骛的开始她自己人生。我再也不要做她的负担,不想成为她的牵挂。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为什么我心底的痛那么强烈和真实。我是虚伪的,心口不一的,言不由衷的。不到真正失去,永远不懂自己有多么在意。
  那一夜,所有的宾客都在争相赞美那个孩子,他在母亲的怀里天真的欢笑。他会成长的很好,会有父母的疼爱,他会是很多人的骄傲。
  我和他,拥有同样的母亲,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从此,我会更加孤单。
  次日,不顾母亲如何的挽留,我决然的飞回了上海。我不能在那里多留片刻,那里不属于我,也容不下我。我不能允许自己那么卑贱低微的存在。
  日期:2014-05-08 11:05:17
  第七章 另一个自己
  饮酒使孤独发出声响,最后就让人除了酗酒之外别无所好。饮酒也不一定就是想死,不是。但没有想到自杀也就不可能去喝酒。靠酗酒活下去,那就是死亡近在咫尺地活着。狂饮之时,自戕也就防止了,因为有这样一个意念,人死了也就喝不成了.醉酒于是用来承受世界的虚空,行星的平衡,行星在空间不可移动的运行,对你来说,还有那痛苦挣扎所在地专有的那种默无声息的冷漠。
  -------玛格丽特?杜拉斯
  有人问过我,为什么你可以找一个男人做*ai,却不能找一个男人相爱。
  我回答他,因为做*ai用的是身体,相爱用的是灵魂。我们可以随意支配身体,却无法控制我们的灵魂。
  看着那些爱的你侬我侬的情侣,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检视自己。我确信自己不是爱无能。我只是习惯性的抗拒,无法卸下心防。
  或者说,我的心底一直还深藏些许自卑。不敢让人闯入和发现那块阴暗之地,在我不确定他可以给我足够温暖和包容的时候。
  而辰,是一个可以忽略所有障碍,轻易便俘虏我身心的男人。
  长久以来,我最害怕的时刻就是清醒。当酒精退却,意识开始复苏的那一刻,空虚冰凉的感觉就会蔓延全身。不知所措,很想哭。
  一种天大地大,却不知该往何处的迷惘。像一朵飘扬在空中的蒲公英,又累又乏,却找不到可以安全降落的地点。我怕一落下,便会被碾的粉碎。
  无数个清晨,我带着烈酒和各种男人的气味回到家。我拉上厚重的窗帘挡住所有阳光。在阴冷的黑暗中,我和寂寞做*ai,和自己做*ai。
  我想我会孤独至死。是的,我曾经一直这么以为。
  和辰在一起后,我告别了所有往日的颓靡,告别了所有并不爱我的朋友。我不再喝酒,我不想喝醉,我要每一分钟都清醒的和辰相爱。
  日期:2014-05-08 11:08:00
  辰终于搬来和我一起住了。
  在他之前我从不带男人回家。因为我忍受不了一个男人理所当然的出现,然后毫无征兆的消失,就像我的父亲那样。辰是唯一一个来过,并且留下的。我坚信着他不会离我而去。
  同住的第一晚,我们缠绵至凌晨,在疯狂过后的困乏中相拥而眠。那晚我睡的很踏实,没有再被一些混乱的虚无的幻象惊醒。那个温热的身体告诉我,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男人,一个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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