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那顿砖头,救了五条人命。
日期:2012-09-27 14:20:29
陈远达很感激,主动请冯彪二人吃饭。他虽然身为杀手,却也不能时刻拔枪,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选择挨打,冯彪和小军帮了他一个大忙。
陈远达的隔壁没了噪音,深夜而归的河北青年,一个个安静的像被点了穴。
后来的日子,冯彪看陈远达常年一人孤苦伶仃,经常叫他过来一起吃饭。陈远达也喜欢这两个粗犷的北方男人,一来二去,熟了起来。那次冯彪二人在黄升酒吧打了袁大庆的兄弟,回来喝酒时告诉了陈远达,他们只是随意聊天,没想到陈远达居然表态,二位兄弟,如果真遇到大的麻烦,我可以帮你们解决。
小军眼毒,他早看出陈远达有些特别,常年不出门,行事低调谨慎,说话总有保留,但是偶尔眼神里却能露出杀气。
他问过陈远达,阿达,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陈远达笑而不答,只是伸出二指,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95年冯彪和小军决定离开广州,之前的一个晚上,他们和陈远达道别,三个人喝的大醉。陈远达动了真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临走时他们互留了联系方式,陈远达说,二位兄弟,我阿达朋友不多,感谢这两年你们的照顾,你们日后如果有难,捎来一句话,我赴汤蹈火。
说起陈远达时冯彪一脸自豪,
他是我最后一张王牌,绝对的职业杀手。
我说公丨安丨盯得可紧,你真要杀人?
他说,即使不杀人,也要给谭爱国留点记号。苏安宁残在那里,我这里生意也快黄了,多少人看笑话呢,我不能不作出反应,一旦倒下,全都骑上来,再想爬起来就难了。
城郊一间偏僻的农房里,黄老八正在和几个人喝酒,
黄哥,你说冯彪怎么还没动静。
看吧,会有的,我了解他的个性,忍不了。
黄哥你这步棋真是妙阿,借刀杀人。
哼哼,什么年代了,混社会不能光会玩刀。妈的,怎么吃了我的,怎么给我吐出来。冯彪几个这些年一直压着我,这次让他们一次还清。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你们再坚持坚持,风声过了再活动。毕竟是枪案,性质不一样,一旦出了问题,找人都没用。
西郊监狱里,苏安宁正在发呆。
过去步履如飞,如今却已离不开双拐。监狱里只要能动,就必须参加劳动。还好冯彪花钱托人,苏安宁每天只需应付,否则即使残疾,指标完不成,也会招来狱警一顿暴打。犯人圈里,苏安宁无人敢惹,而伤残的身体却让他的内心愈发暴戾,经常一点小事,就会挥拐打人,他原本性格孤僻,如今几乎成了疯子。
三年的时间很长很长,苏安宁只能透过那扇小窗,看那广阔的天亮了又黑。
变态苏的外号变成了疯拐,从西郊监狱不胫而走。
日期:2012-09-28 05:36:30
没时间写,随便攒点段子。
97年的我和燕子都24了,燕子以死相逼,让我娶她。如果不从,就从她哥那儿拿上把枪,崩了我。我说冯彪那里现在水深火热,我怎么结婚。燕子说,那他一辈子不好,你就一辈子等着?我说快了,不会太久,过了这段特殊时期,马上操办,咱俩的婚礼不能凑合,我要办的惊天动地,气吞山河。燕子一脸怨气,我接着逗她,你貌若天仙,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真就这么委身于我?她转怒为笑,腮上浮起一朵红云。
我对燕子的承诺直到1999年才得以实现,结婚前我安慰她说,咱这多好,世纪婚礼。
那时的我有了点钱,为了弥补燕子,操办了我平时不太喜欢的大场面婚礼,那一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胡春亲戚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广州也有了公司。胡春现在每次回来,家乡话已经打死不说了。要么是不地道的粤语,要么是广东味普通话,极其搞笑。
那次回来他开了公司的车,说是要带我出去吹吹风,我说吹就吹吧,这也算是你的特长。于是我俩去了商场,停下车进去转了一圈,回来开车时,一个大娘小跑着过来,神色威严,
收费。
胡春应该没少看香港电影,直接用粤语来了一句,
阿sir,我就离开一会,你怎么抄我单啊。
大娘惊声尖叫,
谁是你嫂子,叫大娘,我抄你个头啊,五块。
还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出去吃饭,去了家当地有名的新疆馆子。这个餐馆有点特色,像过去的礼堂,没有包间,只有一个大厅,大厅尽头有个舞台,供人唱歌跳舞。吃到一半,胡春来了兴致,说要唱歌。我说唱吧,我们给你鼓掌,顺便帮我再要两个饼。胡春打一响指,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胡春那天还算收敛,没说粤语,乌拉乌拉讲起了广东味的普通话,
我要点首歌,歌名叫驼铃,要张明敏的驼铃,不要蒋大为的驼铃。
服务员来自附近的农村,十七八岁,质朴无邪,听完后一脸迷茫,怯怯的说,
您可以说方言吗,你的普通话我听不懂。
胡春身受奇耻大辱,恼羞成怒,盯着服务员看了好久,突然用地道的方言说道,
两过驼铃。
服务员当场晕倒。
第二天,他坐火车去北京,我去车站送。临上车时我关切的说,你长年出门在外,随身该带把斧子。
他感激的看着我说,还是咱俩亲,别担心我,你忘了,我打人,一二三,砰砰砰。
我说你误会了,我看你整天丢人,带把斧子,再丢人时劈个地缝,可以钻下去。
胡春跑上火车,头也不回。
还有一回……算了,胡春还要做人。
日期:2012-09-28 19:32:22
sunhaocong搞得我压力很大。
冯彪和陈远达见了面。
陈远达说,告诉我姓名,地址,最好有照片。
冯彪递过去一个信封,说全在里边,还有点钱。
陈远达说,我活到现在,就你和小军两个朋友,你跟我谈钱?
冯彪笑着说,都退休了,为我重操旧业,该拿点。
临分别时陈远达说,一年内我们不要联系,事情我一定办好,他人间蒸发,你了无牵挂。
金碧辉煌里没了人气,冯彪落寞的坐在窗边,看外面飘雨。窗外出现了小军的身影,厚实的胸膛,大步流星。
忙着呢,冯老板?
忙个屁啊,愁着呢。
哈哈,知道你不好,我这才出山。
小军永远是那么沉稳自信,对于冯彪,他是种依靠。
说说吧,你准备怎么办?
我的个性你应该清楚,还用问吗?
风口浪尖,你想顶风作案?
苏安宁在里边快憋死了,我这里也没饭吃了。你要我怎么办?
你想怎么操作?
他会玩阴的,我也不搞明的。
跟我说清楚。
你别管了,回家抱孩子去。
跟我说清楚。
别问了,不需要你参与。
跟我说清楚。
知道多了没好处
跟我说清楚。
… … 阿达来了。
窗外乌云顿起,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路上行人纷纷加快脚步,逃离这即将倾泻而下的骤雨。
小军的几句话如同一面神奇的魔镜,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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