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武神——未被载入史册的三国第一战神》
第43节作者:
死在水里的鱼 乱尘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沉声道:“你怎又突然住手不杀了?”她大笑道:“兄台乃是光明磊落之人,方才我的破绽乃是故意卖出,原想看阁下是否出手,但阁下君子,既是不愿趁人之危,我当然也要卖个人情。”乱尘微微一笑,道:“乱尘多谢阁下美意。敢为阁下是何方高人?怎也会天书上所载武功?”
她笑道:“天下武功皆出一祖。你怎知这是天书武功?”乱尘道:“前辈说笑了,你我内力一体同源,在下怎会看不出?”她身子猛然一震,却笑道:“究竟是不是,咱们动手较招便可知晓。”她话还没说完,乱尘正要动手,她却将玉萧横在胸前:“少侠莫急,今日我二人既然有此良缘,且听我为你吹一首小曲,以助雅兴,如何?”
“莫要上了她的当,她的萧音能魅人心智。”陶商虽是不满乱尘,但眼下乱尘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仍是提醒他道。她目光凝视乱尘,止笑问道:“你敢不敢?”乱尘点头道:“既然前辈高雅,乱尘自当洗耳恭听。”。
她又重新竖起玉萧。萧声吹出的春月之下、牡丹花前的一声声腻语,接天的莲叶上,淡粉的荷花在泠泠的空气里漂浮,像是清风扶摇托着她们轻扫出往昔的波纹轨迹。箫声反反复复,可已有千万种的情思令人心醉神迷。乱尘起初还是抱有警觉的听着曲子,但渐渐的,他眼前浮现了种种的从前。恍恍惚惚中岁月倒退了好多年,又是暖风月色下的常山,又是忘忧潭泮轻佻嬉笑的少年。又是这样的魄离之舞,又是这样的凄断之音。隐约里,这些年来缠绕在梦里的貂蝉身影,翩翩起舞;模糊中,那张坚持守侯在邪马台国等他回头的张宁的倔强脸庞。
日期:2014-05-16 14:50:00
雨仿佛停了,似乎连夜都已经融入在这凄凄惨惨的萧声里。乱尘抬起头,依稀见得那吹萧之人似有无限闲暇地挽发一笑,像风、像雾、弥幻在眼前,那一笑是何等的妖娆万状,何等的倾倒众生。
两道极细的微光从一旁绕出,分明是扇影,光影一圈一圈未及消去,凝作一带气网环在她的周身。扇影直指她的胸口,而她却痴了一般呆在原地尽情地吹奏着她的玉萧。而糜芳与张闿双人齐上,配合着那两道挥舞着的扇影。
“住手!”这样一声厉吼,萧声只是顿了一顿。连乱尘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甚么会出手救眼前着神秘人,难道就为这一曲萧声。但终究还是迟了些,他所逼出的真气只是震飞了糜芳四人,被他磕开的长剑径直从她执萧的右臂上划过,撕开一道血口,。乱尘大声道:“阁下为什么不还手?”
她还是一尘不变地立在那里。此时的萧声中插进几个调子,尽是哀伤惆怅之意,乱尘只觉一阵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一曲歌尽。萧音终是断了。
日期:2014-05-16 15:40:00
她强抑心头万般思绪,仍装做若无其事般的问道:“你为甚么要出手救我?”乱尘背过身子,缓缓道:“前辈像极了在下一位故人。”她身子猛然一震,仍不动声色道:“故人?如何相像之法?”乱尘苦笑道:“想来也不是,她眼下在千万里之外,更不会有前辈这等惊俗武功。”她目中神色一暗,显是甚是失望,道:“你如此牵挂与她,她是你妻子么?”乱尘正色道:“前辈莫要说笑,我与她只有同门之义,并无恩爱之情,她乃是冰清玉洁的女子,我怎会污了她的名声?”她更是心伤,只听乱尘又道:“还请前辈赐予解药,今日之事便且作罢。”
“臭小子,你疯了?”糜芳一听,火气立刻就上冲:“此人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就这样便宜了他,哪有这等好事?!”想必他也是因为曹豹断臂气得厉害,嘶声正要冲身攻来。“得罪了!”乱尘哪里肯容他出手,潇洒出掌,糜芳撞在掌力之上便被震出数丈之远,不由破口大骂。
乱尘道:“前辈,便请罢手,乱尘实不想与前辈兵刃相击。”她道:“在下很领少侠的情,不过是走是留,你且问问我手中的这只长萧吧。”她将玉萧别在身前,那萧身莹白透亮,理应是一把咏唱风月的乐器,可此时却成了透着凶骇杀气的工具。
日期:2014-05-16 17:23:00
第十四回 抱归水长处,不过离人殇
徐州刺史府里此时已上灯火通明,原本明亮的灯光,经夜风一吹,在绵绵的雨里,反而显得昏黄。方才戏子唱戏的花厅早已被下人们打扫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空气里依稀可闻的血腥味,谁都不会想到正是这豪华的花厅里,一个芳华少女脑浆迸裂的死在这里。
陶谦呆坐在椅上,不住拿眼望着门的方向,嘴唇不住蠕动,但却没有开口。正焦急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甚是急切,惹得他竟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但那两人一迈进门槛,陶谦又是重新塌进椅身。进来的却是孙乾和糜竺,只见糜竺两眼通红,刚进殿中,便已拜倒在地:“主公,臣身为人师,却不能教两位公子识物答体,惹出这等大祸出来,实在是误人子弟。臣教导无方,使得两位公子有今日性命之忧,臣请主公责罚!”
坐在陶谦一旁的曹嵩本就对糜竺的印象很好,在徐州城栖住的这些日子,虽不曾出过几次刺史府,但就那几次便服在街头巷尾一番瞎逛,倒也听了市井中不少关于糜竺的善事,眼下又见如此大德,心中暗叹如此这番人才也颇是难得了,但一想到那自己厌倦甚烦的朝廷,不免又是一阵忧愁之感。
日期:2014-05-16 17:29:00
陶谦也没有抬头看糜竺,只是无力的挥了下右手,有气无力地叹道:“先生不必如此自责,请先起来吧。那两个逆子自己不知上进,出此祸事,怪不得别人。古语且有云‘养不教,父之过’。有过之人,乃是老夫自己!”
糜竺却是推辞不起,经陶谦一再劝解,这才肯站起,只听他口里道:“主公……”一语未完,却见陶谦已端起几上之茶微唁了一口。糜竺只有缩声,他追随陶谦也久了,知陶谦若不是烦躁甚常不会这般无礼。没想到陶谦猛然将满杯热茶灌了下肚,生气地将手里的茶杯甩到地上。一阵清脆的爆裂声后,破碎的瓷片叮叮地在大理石板上震动,残存着茶叶的白瓷上居然还冒着氤氲的茶香。
曹嵩知他心烦气躁,安慰他道:“陶兄不必过于担心,犬子虽却不才,但也有些许武艺,想必倒也能应付得来。再说,陶兄方才已派了众多高手前去相救,两位公子应该并无大碍。”
“唉——”陶谦长叹一声,“但愿如此了!”
“报——”门外终于想起传报之人的喊声,陶谦还没等门开,便已迎了上去。曹嵩也是稍微松了口气,但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这才想起喊话这人的口音却是自己许县一带,而且还甚有些耳熟,待那人走进厅中,这才看得真切清楚,那蓑衣披挂下的乃是儿子曹操身边的家臣应劭!
日期:2014-05-16 17:42:00
陶谦复又颓唐坐回椅子上,问道:“你是何人?”应劭因为长途赶路,雨水打在脸上,一时间看东西还不是太真切,倒没发现一旁坐着的乃是曹嵩。应劭胡乱将脸上雨水抹净,从贴身内衣里掏出一份信涵来,正待回禀陶谦,曹嵩却道:“应劭,我儿他怎样了?”
在场几人皆是吃了一惊,应劭更是听得这话甚是熟悉,仔细盯着曹嵩,待看得清了,高兴地叩身拜道:“老爷?是老爷?!您和夫人不是去瑯琊了么?怎么会在这里!”陶谦强打起精神,笑道:“原来还是曹兄家臣啊!”转过身来,正了正颜色,道:“不知使者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应劭急忙将那份还带着体温的信函呈给陶谦,陶谦接过书信,拆开仔细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曹嵩看情形不对,侧过身子问道:“陶兄,不知犬子所说何事?”陶谦单手撑头,抵着椅子靠背,将信函递给曹嵩。
日期:2014-05-16 17:45:00
曹嵩满目疑色,陶谦又道:“曹兄不妨念将出来,让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一下情况,然后在商议一下大计。曹嵩也不推辞,念道:“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那孙乾不知是不了解此时陶谦的心思,还是欣喜非常,拊掌笑道:“太好了,此次汇集各路英雄,终于可以铲除董卓这个虎狼之贼了!”
陶谦瞟了他一眼,脸色并没有甚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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