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10-25 16:46:07
马尾辫看张正冷下来,恨不得使劲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她讨好地的贴过来,对着张正耳朵边柔声说“你是变态我也认了,想这一天我想得太久,自己都早已经想成变态了。来吧……”她主动拖下裤子,奉献上自己的双唇,狠狠吻住了张正。
灯灭了,张正一把将马尾辫拦腰抱起,压在自己的小沙发上,由于沙发没有1.5米长,两人在沙发上的翻云覆雨显得局促而紧张,好像一头饥饿的雄狮在一个仅仅能关住自己身体大小的铁笼子里四处乱撞。马尾辫发出越来越急促越大声的呻吟,张正一边高技巧地的在小沙发上扭动身体,一边用一只手捂住了马尾辫的嘴巴。。他显然不想听到这刺激的喊叫声,。但是他的这个动作却激起了马尾辫极几大的兴致,反而越来越大声了。
半个小时过后,一切回归了应有的平静。张正从小沙发上滚到地上,一动不动。而马尾辫依旧在沙发上以微弱的呻吟声展示着自己今天难以自持的快乐。
“喂!”马尾辫浑身赤裸着拉着张正的胳膊。“去洗澡啦!”她发嗲地的说。
张正没回应,一分钟后,一行泪水偷偷在黑暗中划过他的面颊。他平稳的声音悠悠说了句。“喂诶,你手里有多少钱?”
“几万吧!我妈给我留的嫁妆,加上我这几年的收入,我很勤俭持家的,从来都不乱花钱。”
“都借我,好不好。我们两个认识不短了,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有了钱一定还你。”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钱当然也是了!”马尾辫没有丝毫的犹豫,显示了对这个3年多暗恋3年多的男人和同事的极其充分的信任。
“那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取吧!”
“好!对了,刚才你为什么发疯地的追那个地址,那地址对你很重要吗?那人是谁?”
张正没回答,他站起来抱起马尾辫,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把她抱到自己的小床上。轻轻说了句,“你真好。睡吧!”自己轻轻靠在她身边,手臂搂着她好像一个小姑娘抱着一个安慰的布娃娃,合上眼睛。
马尾辫抱着她身上这个难以挪到其它地方去的手臂,嘟囔着说:。“我还要洗澡呢!”
北京喧嚣的夜晚在这凌晨两点钟的小屋里慢慢安静下来,惨白的月光照在张正的眼角,那依稀的泪痕被悄悄流下的眼泪重复又重复,马尾辫抱着他的手臂早不得已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想,而他的梦乡想中只有一个女孩的身影在温哥华寒冷的冬季中快乐地的穿梭着。不知怎的他就蓦然想起了小时候,杨雨馨站在大石头上说的那句自信满满的话。“长大了,我要当丨警丨察!”
日期:2012-10-25 16:47:00
张正在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中无法逃出来,感觉一直在追逐着什么自己害怕和恐惧的东西,这时候狠命的敲门声震耳欲聋。他迷迷糊糊看身边的马尾辫已经不在,以为她下去买早点了,正要在从床上爬下来准备开门,马尾辫一身水珠从卫生间冲了出来,裹着个浴巾飞快打开了门,好像担心这敲门声会吵醒张正。
一个圆圆的大眼睛,圆圆的脸庞,身体也由于有些微胖也显得圆圆的,从上到下那么和谐的圆圆的搭配着的女孩,穿着圆圆的胖胖的白色羽绒服站在门口。
两个人的表情发生着奇妙的物理变化,这个门外的女孩好像有催化剂,在这物理变化转变成化学反应的过程中更加迅速,很快一种如临大敌的恐惧,歇斯底里的愤怒就明明白白的展示在她的圆圆嫩嫩的小脸上。
“你是谁?”圆脸的两个眉毛破坏了浑身上下的圆平衡。因为愤怒而横眉立目,两条粗粗的眉毛基本上快要形成一个对号的形状。两只手紧握成拳头。整个人的状态在1分钟内变成了一只斗鸡!
“我!”马尾辫被圆脸劈头盖脸的愤怒包围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扭头搬救兵,谁知道这一嗓子直接拉开了战斗的序幕。
“张正,你快来啊!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啪!这一个声巴掌声好像在门口放了个小鞭,彻底惊醒了不想下床的张正,他蹭地窜了起来,就穿了一个短裤,跑到门口。
他的出现更激化了已经干柴烈火的环境,他就像一个打火机,呼地点燃了这熊熊烈焰。
圆眼睛看到张正,愤怒中立刻掺杂了无限委屈和绝望,她把这复杂着混合的情绪全部释放给了眼前这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女孩。“你这个贱货!你!!你居然跟我老公睡觉!”
扇嘴巴已经不能满足圆眼睛想要毁灭整个地球的心情,她伸出铁钳一般的双手死死地的卡住了马尾辫的脖子。这速度如疾风骤雨,马尾辫手忙脚乱地拼命挣扎着手忙脚乱,张正一把扯了圆眼睛的手下来。
“你帮她?好,你亲手掐死这个贱人给我看。张正,你不掐死她,我就拿丨硫丨酸泼你。”
“行了,别闹了!”张正苦恼地的皱着眉头,他知道这个事件在圆眼睛的世界里有个名词,一旦她把眼前的场景判断成跟这个名词一致,那么世界大战必然爆发,。这个名词就叫“捉奸在床!”
他大吼了一声,圆眼睛果然停止了动作,但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劈里啪啦掉下来,看得马尾辫胆颤心寒。
“刘欣然!首先你不是我第一个女人,第二,你也不是我最后一个女人,第三,我们没结婚,关系甚至算不上男女朋友,这样的情况下,你有什么理由在这里胡闹?”张正义正言辞地的数落着圆眼睛,看着她心痛的表情,眼中又露出了那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犹豫。
刘欣然蹲在地上,抱着腿,跟一只小鸟在大雨中被淋湿了几个小时,眼看就要死了,嘤嘤地的哭泣。每一个抽泣之间的间隔,都好长好长时间,让张正担心她会憋死,不由得也蹲了下来。伸出手臂就搂刘欣然的肩膀,小声说“乖!别闹了!进去说话。”
刘欣然已经哭成了泪人,脑袋还埋在双腿间,发出闷闷的地声音。“我是你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进这个陌生的男人的房间,。我们只不过是个暧昧而已!!对不起,我打扰你们的……”说到这儿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又一阵猛烈的抽泣,间隔好长时间。
“欣然,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我不那么说,你停不下来!”张正用手安抚地的上下抚摸着刘欣然的后背。
马尾辫看着那昨晚抱住自己的手臂,为了他,他自己甚至都没有去洗澡的手臂,现在归了别的女人,心酸之下,也开始哭了起来。
“你这个小三儿,贱货,你凭什么哭!”刘欣然听到哭声,警觉地的抬起了脑袋,又恢复了斗志昂然。“你抢了别人男朋友,还在这儿装可怜,。你别逼我把你那出坏水的眼珠子抠下来!!”
“脑残90后!”马尾辫擦了下眼泪,冷冷甩下了一句,扭身冷静地的回到沙发边,捡起自己的胸罩,短裤,也不避讳的暴露着赤裸的胴铜体快速穿着衣服。
刘欣然几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扯下了她马上就要穿好的胸罩。马尾辫的胸部被扯得晃了一下。“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她从牙缝里挤着话说。
“我说你脑残,一看就是90后,脑残的90后。”马尾辫也没有低头捡自己的胸罩,而是用心扎着自己的马尾巴。“脑残90后还骂别人小三儿呢,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小三儿!”
马尾辫在说这些的时候,身后突然没了声音,她的后脖子有点发凉,一切发生得的太快,她刚听到张正一声怒吼“不要!!”一个酒瓶子从后脑勺上炸了开来,顿时她的脑袋顶上开了花。殷红色的血混着啤酒的泡沫,发出哧哧的声音,宛如一锅马上就要开过了的猪血汤。马尾辫顶着一脑袋的猪血汤回过头,好像一个恐怖的女巫,血流了满脸都是。“傻……”她还没有说完话,已经站不住,摇摇晃晃跌倒在两个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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