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9-21 10:39:31
39
姗姗在我怀里猛的一颤,然后用力抱住我。
姗姗说,赫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怕,特别怕,每天晚上我都不敢睡觉,这屋里就剩下了我自己,我在这谁也不认识,也没人能帮我。只有你,你帮我。
姗姗动情的把脸贴在我肩膀说,赫源,你要我吧。我跟着你。我现在就给你。
我说,你别说话。不要动。抱一会儿。
怀中年轻姑娘的身体对我无疑有着巨大的诱惑力。尤其我并不一是个有自制力的人。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
我只是觉得孤独,想抱着某个人。
在江湖中行走,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人人机关算尽,处处暗藏杀机。
我无法自控的坠入这一洪流,甚至一度为此沾沾自喜津津乐道,可当我察觉到一切早已身不由己,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和无助包围。
我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只是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可又时常享受其中。我察觉到怀中的姑娘一直在颤抖。我加大力气抱住她,不住的轻抚姗姗的后背。
姗姗抬起头,用手拨开被雨淋过紧贴额头的几缕头发,闭着眼睛向我吻过来。
我又涌起了爱咋咋地的冲动,低下头迎上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卧室,依旧是拥抱的姿势,依旧是啮合在一起的双唇。
只是,身上的衣服零落一地。
当我们相拥倒在床上,我闭着眼睛想,终于。终于。
那就来吧。
以前在一起吃饭喝酒进场子忙活的时候,我从没注意过这个女孩,竟然如此美丽。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魅惑的眼神,和这让人绝望的夜。我怎能淡定。
我将姗姗仰卧,压住。姗姗双眼紧闭,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放纵。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愕然,迟疑,起身搜寻声音来源。
匆忙捡起地上的裤子,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是凤姐。
我接听,凤姐在电话那边抽泣,断断续续的喊我的名字。
我说,你怎么了?
凤姐说,你回来吧,我再不碰那些东西。我想让你回来。
凤姐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妙龄ShaoFu,突然变身成抽抽搭搭的小女人,让我无法抗拒。
我对着话筒说,好,我知道了。你等我。
床上的姗姗扯过一条毛毯盖住身体,蜷缩成一团,把后背对着我。
我小声说,你早点休息,我有事情要走了。你有什么困难,就对小黑讲吧……给我打电话也可以。
姗姗一声不吭。
我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蓝月亮酒吧门口挂了“停止营业”的牌子。我推门进去,凤姐独自坐在昏暗的酒吧里面,艺术灯光从头顶射下来,显得她幽怨又迷人。
我走过去坐在对面,看着她笑。
凤姐问,你笑什么?
我说你丢不丢人,年纪一大把,还撒娇。
凤姐羞涩起来,说,怎么啦!就撒娇就撒娇不行吗!
我说,你撒娇倒是没什么,可你影响我啊——要不是你打电话,说不定我今晚就收下一个大美女。
凤姐说,有我美吗?
我定睛看着她端详一会儿,说,没有。还是你好看。
凤姐得意的仰头:那当然!好了不闹了。你早上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我说,这还用问吗?你怎么能碰那种东西?
凤姐说,这不是陪着庞丽娜一起玩吗。而且那个不上瘾的,偶尔试一试没什么。
我说,那也不行!不上瘾,佟健怎么会……
凤姐笑,说他不止玩这个的。基本上只要是可以至幻的,他都试过。他没救了的。
提起佟健,我心里一动。问凤姐:我对你说过没有,佟健要我帮忙做点事情。
凤姐说,没有啊。什么事?
我把大虎找我的事情说了一下。凤姐生气起来,说佟健这个王八蛋怎么能让你去做这种事。我给他打电话。
我拦住她,说没什么的。你不要管了。
凤姐说,你不知道。佟健这个人,心计很深。如果他不是沾上了毒瘾,他们这一群人谁也斗不过他。只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赚钱,没心思做事,只想着靠药品做神仙。如果能免费嗑药,他肯定会关了夜总会找个深山躲起来。
我张开双手:我们不说他了。你还不赶紧过来给我抱抱。
凤姐娇笑着扑进来。
日期:2013-09-21 15:17:10
一个小小的风波过去后,日子又重归于平静。一连一个多月,郑岩依旧忙个不停,不时把我们凑在一起大吃大喝,然后独自离去。
耗子仍然是隔三差五就会带领一群城狐社鼠到蒋胖子的歌厅里面逞能,临走签上郑岩的名字。我曾经警告过他不要再去,但他依旧如故。我对这人完全失去好感,婉转的把这事情对郑岩讲了一次。郑岩只是摆摆手,说没事,蒋胖子是应该要出血的。
我明白,郑岩希望耗子用蒋大力的歌厅当做根据地,为他收买人心征集人马。
即使暂时用不到,但既然能免费借用别人的地头为自己吸收力量,何乐不为。
但耗子人品欠佳,身边的朋友也未必有太高的质量。这一点郑岩应该可以想到,我也就言尽于此,不再多嘴。最终,耗子还是为郑岩招致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祸事。只是眼前,大家歌舞升平,只顾着享受做混混带来的福利。
大伟一直赋闲,郑岩给小黑的大哥打了招呼,把大伟送到小黑看场子的歌厅。大伟和小黑由此变成了同事加同租室友,感情更见亲密。
我每天白天为郑岩控制的歌厅联系假啤酒业务,晚上回到蓝凤凰打打牌,喝喝酒,抱着凤姐睡觉,日子过得也算有序。
姗姗在沸点上班,日子十分难熬。她心高气傲,虽然品相十分完美,但过于挑剔,经常惹客人发飙。幸好李红和小黑都尽力照顾为她周旋,倒也没有出什么故事。只是,如此一来,她的上座率便有所下降,收入受到不小影响。
李红手下的小姐都是经验老道手段高明,每个人手中都有不少熟客。李红定下任务,每人每月要预定十间包房。大部分小姐都能轻松完成,给熟客打几通电话,自然有人上门照顾生意。姗姗苦于涉水不深,又不懂得积累资源,因此常常完不成任务被扣工资。
她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请求火力支援,我一来不愿过多见她以免尴尬,再者也不想频繁跑去照顾她的生意,令李红小黑为难,因此一直推脱。
后来拗不过她一直邀请,就带了二飞赶过去捧场。
开了包房,姗姗带一个姑娘过来陪二飞,坐了不久便感觉无聊,于是开始打牌。
结果一天下来,我交出三百包房费,给了李红两百小费,打牌输掉八百,临走又丢给姗姗两百,苦不堪言。
隔了几天,姗姗又打电话过来问,赫源,你在忙吗?
我嗯一声。
她又说,晚一点你过来玩一会儿吧——不用给我小费,又到了月底,我还差一个包房没有定。
我难以开口拒绝,敷衍说好,我现在有点事,可能会晚一点过去。
姗姗欣喜的说,那好,我去跟吧台说定包房了,我等你。
我见推诿不过,只得消磨一阵,一个人打车赶过去。
走进包房,姗姗抱着我在脸上亲一口说,哥。你真讲究,还是你对我好。
我苦笑,说没事,正好过来也看看你。
她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我说,嗯,刚好过来送酒,就没喊别人。
姗姗说,那也好。我们就闲聊一会儿,算是我完成任务了就行——还喝酒吗?
我说不了。这几天一直喝,嗓子不舒服。
姗姗心情很好,扭动身体来到门口,喊服务生送来饮料和冰块,为我倒上一杯,靠在我身上问,你要不要唱歌?
我摇头。
姗姗说,那多无聊。要不我们坐一下就走吧,我去找红姐请假,我们去吃大排档好不好?天气那么热,在这儿闷着实在难受。
我喝一口饮料,说好。如果晚上没什么事情,就去吃烧烤,我问问凤姐去不去——你见过她的对吧?
姗姗点头,说好啊。我知道你和她在一起的。
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给凤姐,结果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听,大虎在电话里问,兄弟,你的两个朋友和你在一起吗?
我说,在。
大虎说好,你们在哪,我过去接你们,我们今晚要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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