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花庆曾有一句至理名言在干部中间广泛流传,“爱她你就娶了她,好好善待。恨她你也娶了她,慢慢折磨。”邓花庆面对老婆的胡作非为,而保持家庭不破裂。起初,大家以为他原谅了苏莲花是一种大度,因重情而坚守这个不贞女人。此举在当时曾赢得不ShaoFu女同志的赞叹,并暗暗在心里将他想象成理想中多情且重情的模范丈夫。在家动不动拿他当正面教材教育自己的老公:看看人家邓花庆,苏老师都那样了,人家照样经营维持着家庭,对老婆依然几好,多重情!
但后来的事实说明,妇女同志的判断是错误的。邓花庆是在帅先垂范,亲身实践自己的至理名言。上位镇长后的邓花庆一甩昔日的窝囊,与未婚大闺女纠缠得死去活来。动不动呆在镇政府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就算偶尔一次回家也是倒床蒙头就呼呼大睡,任苏莲花怎么折腾就是不让她如愿。苏莲花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知道丈夫从来就没原谅过自己,自然不好发作。面对长年累月的冷暴力,这个娇艳的女人很快花容失色,衰老加快。岁月带走她美貌的同时,也带走了她当年对丈夫的愧疚与等待他回心转意的耐心。她不再赎罪,开始了反抗。
苏莲花开始对丈夫的冷落恼怒不已。起初,以为邓花庆在镇政府有了女人或者奸情,动不动就电话查岗。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时候,邓花庆索性关机,这样清静了一段时间。但苏莲花很快想出了高招,那就是打单位同事的电话查岗。打得最多的是人大主市向西南,因为苏莲花和向西南是同乡,这算是对老乡的一种信任和求助。起初,向西南还能对她表现诚意,有问有答。但为了不让邓花庆为难,回答纯属应付忽悠。渐渐的随着电话次数增多,而且苏莲花每次都打破沙锅问到底,象审犯人一样,向西南支撑不下去了。终于在又一次审问中,他发飚了:
“我向西南是给你看管丈夫的吗?动不动就问我要人,凭什么?”
从此,苏莲花的电话查岗行不通,没了前途和市场,邓花庆又清静了一段时间。苏莲花很快又想出了高招,租车下镇政府查岗。每次来得气势汹汹,回去得垂头丧气。查了几次,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而且每次下来都是被人看新奇一样,很不自在。但为了撼卫自己的家庭和幸福,也只得任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邓花庆自那年和伍笑英好上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扬眉吐气了。那段屈辱岁月现在回忆起来算不了什么,苏莲花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已向半老徐娘方向发展。而伍笑英虽是大龄剩女,但毕竟比妻子年轻多了,况且还是一未生育的大闺女。自去年开始,因为工作上没能对她照顾周到,邓花庆由此心生愧疚,唯一的弥补办法就是留在镇政府天天陪伴着她。甚至几次亲热后情不自禁地表示要娶她为妻。伍笑英听了心里喜滋滋,但她已不是三岁小孩,知道倘若将此话当真只会让自己伤痕累累。也许是感情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失败后,她失去了自信。也许是邓花庆的温情让她受伤的心得到了安慰。也许是耐不住的寂寞,她破罐破摔,一发不可收。她与邓花庆的地下情一发生就是好几年,而且无怨无悔。也许她是真正依赖上了这个当年让她走出失恋阴影的有家室男人。
虽然伍笑英迷情中还保持着这么一丝理智,但她还是发自内心地想做邓夫人。想到自己年龄已大,三十好几,优秀点的男生早被小女生们下手了。接下来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选择,邓花庆除了有家室、有孩子这点不足外,其它各方面都还不错。对自己温情体贴,事业有成,成熟有魅力。久而久之,她对邓花庆的依赖越来越一发不可收。甚至邓花庆一提到要回家,她就阴下脸来。邓花庆为了讨得欢心,弥补愧疚,索性以镇政府为家。就算回家也是守身如玉,不让苏莲花占得半点便宜。
苏莲花眼见着丈夫春节后对自己的冷暴力越发加剧,心里慌张不安起来。女人的感觉是最灵敏的,她仿佛感觉到了危机。于是,对邓花庆的盯梢越发加紧。
一个周末,因要计划生育迎检,镇政府加班不放假。这种情况对在乡政府工作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一年到头,也没能省心过上几个周末。但对心里不爽的苏莲花来说却是疑问丛生。得知周末丈夫不能回家,不依不侥寻根究里地质问。白天一番电话争吵无果,邓花庆无情地挂掉她的电话关了机。相隔几十里路程,她纵然怒火冲天也不能将丈夫怎么样。
苏莲花因白天心中疑问没解,怨气未出,深夜辗转无眠,最后索性租车来到镇政府查岗。敲了半天门,没有反应。这点意外让她心中顿时激动而火冒三丈,仿佛丈夫的奸情已成瓮中之鳖,手到便拿。她鼓足气后退数步,一个冲刺飞脚踹上去,门开了。苏莲花动作搞得震天响,一副捉奸的派头十足,她边朝里屋走去边大声骂道: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将你迷得神魂颠倒,家都不要了! **!出来!我倒要看看她那地方是不是生花了?怎么就与众不同了!”
苏莲花此时心情是复杂的,既希望能够看到奸情,大闹一场,出了心中怨气。与其在沉默中死亡,不如轰轰烈烈地爆发。但又不希望看到奸情,再怎么轰轰烈烈地闹上一回,终究对自己是一种伤害,对孩子是一种伤害,对家庭是一种伤害。脸皮一旦被撕破,这个家的幸福有可能将划上了句号。苏莲花愤怒地冲进里屋,当看到邓花庆只身一人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冷冷看着她时,她胆怯了,羞愧了,失望了,如愿了,平静了,各种味道一齐涌上心头,脸上表情飘忽游离。不容她理清思路,邓花庆一记响亮的耳光挥在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留下五个指印顿时红肿起来。
“邓花庆,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打老娘,我跟你拼了!反正和你过着这尼姑日子也没意思!”
日期:2013-09-04 06:47:13
苏莲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借机闹了起来。不让自己好过的男人,也绝不让他好过!她夸张而尖厉的叫声将沉睡中的人们惊醒了,在灯光下加班“学文件”的夜不休一族最先闻讯跑出了房门,紧接着被惊醒的人们衣服不整地冲出了房门,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大家只见邓花庆房间窗户上映着两个正在舞动着的人影,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忽左忽右,伴随着杀猪般的厉声嚎叫。很快,整个政府大院的灯都亮了,门都开了,人人都站在自家门口翘首观望。有的披着被子,有的挂了件大衣,有的拿着一手齐楚楚的牌,有的手里还捏着一叠大大小小的钞票。杨淑卿和大家一样披衣开门观看是怎么回事,她和邓花庆的房间距离较近。当看到是邓花庆夫妇在打架时,原本想去劝解。但想到邓花庆对自己有误会和承见,不好拢边,这毕竟这是件丢人的事情。再说整个政府的人只观望,没见谁上前劝阻,自己一弱女子自然不敢当这个先。
看着窗户上人影飘忽的速度加快,幅度加大,得知邓花庆与苏莲花舞动的动作难度系数加大,已秧及到了家里的摆设。嘭嗵的几声脸盆桶子被踢翻,哗啦一阵桌上东西全散落在地,一地清脆的玻璃声响,大家立即想到邓花庆洗脸架上的镜子碎了。再啪啪几声感觉象是在抽耳光子,至于是打在谁脸上没人能够猜测得出来。正当众人观看得惊心动魄,心惊肉跳,纠结是否去劝架时,邓花庆隔壁房间的灯亮了,门开了,夏一勋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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