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一看两人没事了,向后退道:“我是个羯人,大字不识一个,只要有口饭吃就行了,我不算,再算也是贱命一条,大哥我们走吧。”
三人正要离去,相师道:“我的规矩不能坏,说好送你们一卦,怎么能失信呢,再说我看这位小兄弟面相也不一般,黑是黑了点不过骨骼奇伟,天庭宽阔,耳轮宽大,唇肉饱满,枕骨双峰也并非贱命一条,只是运势未到罢了。”
石勒一听嘿嘿一笑:“第一次听人夸俺好看,那就有劳相师给测一下,看俺这辈子会不会总有饭吃,能不能挣几个钱娶媳妇养老娘。”
相师笑道:“那就是测命运了,好,报上八字,待我测来。”
日期:2015-02-15 08:59:05
石勒报上八字,相师又是一阵测算,不时抬头看看石勒,似乎怕测不准来来回回算了好几遍,到了最后,相师面上竟出了汗,心里暗道这个羯人竟是一代人主之命,位登九五之尊!
怎么会这样呢?!如此算来他做了皇上那晋家的皇上呢?又一想明白了,那就是改朝换代,天下大乱!不行,我得破解一番!
相师道:“今天有点躁热。”边说边擦了擦汗。石勒说道:“相师,怎么样,俺能不能有转运的一天?”
陈相师故做玄疑道:“小兄弟,虽然你的相貌带有转运之机,但是你五行缺土,王行缺土就会半世奔波劳而无功。”
石勒听到这里道:“我说再怎么卖命给人干活总也混不饱肚子,原来是这样,相师,我不识字,也不懂其中的玄机,您直接告诉我怎么补救怎么样?”
陈相师手捻胡须道:“可否把你家的居住草图画来。”
石勒道:“能画能画,我在家的时候记账就是用笔画,哪天挣了几个铜板,就在片竹上一个一个的画,我给你画来。”
石勒取笔在纸上画了他家的草图。陈相师接过一看,心中纳闷,此等居住毫无风水可言,又怎么会出一代人主呢?再仔细一想,莫非是………………。?
相师又说道:“小兄弟,我看你的家居之地平淡无奇,你一个穷人家要想搬迁补救没那个能力,不过你家祖坟是什么样子,旁边都有什么,也画出来,看能不能有补救之法。”
刘琨和祖逖不信这个,只当看一下热闹罢了,再说能让石勒过上好日子又有何不可呢,于是两人静静看着。
羊献容两人也在一旁瞧着相师如何补救。
石勒画了祖坟墓地,恭敬而感激地递给相师道:“我父亲死得早,葬在了祖父的旁边,记得那年我才十岁,你给看看吧。”
相师接过一看,暗吃一惊,果然是风水宝地,此墓地水亲朱雀,缠玄武,绕青龙。明堂开阔,可容千军万马,四面环山,这就是风水中的青龙入水啊!青龙入水,明堂开阔,墓主后人大有用武之地,难怪他的八字有人主之命!陈相师倒吸一口凉气!我该怎么办呢?他一个羯族人,如果祸乱天下,天下苍生岂不要生灵涂炭,不行,一定要泄了他的地气!
石勒看了催道:“相师,是不是不好补救。”
相师理了理衣衫道:“这位兄弟,我看你家祖坟在风水上虽然有山有水,风水应该算不错了,只是你父亲的棺材头朝北方了,一般来讲这是没有问题,但是我据你画的周围的山形地脉而论,应该把棺材调个头,那样就会脚踏青山,你的命运也会有所转机,别说吃饭了,就是娶个天仙般的媳妇,做买卖置田地,富甲一方也未可知啊!”
“真的啊,我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原来是祖坟风水不好,我回家就改了,谢谢相师。”石勒对相师的话异常崇拜。
“不用谢,不过我要告诉你,你做这事要一个人,偷偷地在晚上做好,谁也不要告诉,泄了天机同样不灵的。”陈相师担心他给家人说了,被人阻止,再找人看风水就麻烦了,所以才让他一个人偷偷地做。
“我都记住了,等我挣点钱就回老家,先把这事办了,以后发了财一定忘不了相师您。”石勒说道。
三人都卜完卦道个谢辞了羊献容就走,马上又过来五六个一伙的要测八字,羊献容本来要再算一卦的,可是看看人多,对芸儿道:“我们到那边看看烟脂水粉。”主仆二人顺着街道去找。
刘琨几人路过一家字画店,刘琨想道这画带在身上不便,不如让人裱了挂在床边每天都能看到她的笑厣如花,岂不是美。
对两人道: “你们稍等,去去就来。”说着进了店,老板接了活计道:“明日来取吧。”
刘琨嘱咐道:“此画很珍贵,请细细装裱。”老板说道:“那是那是。”随手交给了一个伙计,伙计正有活干,把画放在了柜架上。
刘琨出门不久,字画店进来一人,是刘曜,他又来做什么?
日期:2015-02-15 15:49:53
第二十一章
街头卜卦
刘曜进店对老板说道:“老板,我的字幅卖了没有?”
老板看是刘曜说道:“刘老板,你的画呢在这挂了十几天,无人问津啊,不是我不推荐,只是刘老板的字尚没有名气,实在难以出手,所以我做主把它撤了下来。刘老板,我倒是很欣赏你的字,写得很有气势,但是识货的少,现在都认名家,我也没办法。
刘曜从小也练字,在并州也小有名气,但是在中原没人知道刘曜的字。
刘曜为了证实自己的字到底如何,所以就特地写了一幅放在了字画店代卖,想不到半个月了也没卖出,直叹知音难求。
“这样吧,既然下了架,我拿回吧,回头我再写,有满意的我再送来。”
“好,小三子刘老板的字幅放哪了?”老板朝刚才接活的伙计喊道。
“我记得是老板您自己拿下的。”
“我不是递给你了吗,你好好想想,猪脑袋。”
“我想想,”一面在柜架上乱扒拉,一会就弄乱了,刘曜一看:“算了,我不要了,也不值钱的。”
“找到了找到了。”伙计手里拿着一帧卷幅,也没有打开,说道:“这是你的字,我说呢,丢不了的,你自己看看吧。”
刘曜道:“不必了。”拿着卷幅就出了店。
刘曜走在路上感叹道:“想不到我练了这么多年书法,写出的字竟没人赏识,可惜可叹,看来只孤芳自赏了。”随手打开卷幅,怎么不是自己写的小楷《吴都赋》?
再一看,天哪!是一幅美女画像,刘曜从来没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美女,竟然呆住了!
再看上面还有几行字,是一道小诗,下边还有落款,叫羊献容,看来这女子就叫羊献容了。
还有写着赠刘君,这刘君是谁,自己虽然姓刘,当然不会是自己了。
刘曜回想一定是刚才粗心的伙计把别人待裱的画拿给他了,不管那么多,先揣起来再说。
刘曜装好画,慢慢往汇达钱庄走,汇达钱庄是上月刚开的,刘曜开赌坊赚了钱然后开了这家钱庄,也是各地归义堂来往的落脚地。刘曜满脑袋里都是画上的美人样子,有点神魂颠倒,走路飘飘然,一不注意和一个挑担子的撞个满怀,刘曜被拐了一下,趴在一张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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