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你的皮肤真滑!
她沉着脸,说,讨厌死你。
我说,讨厌到我死了,你也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了。
她呵呵笑着说,你这人又讨厌又可爱,我说不过你,有时确实很生气的,但又生气不起来。
我说,最好不要生气,女人一生气,很容易变老的。
她说,变老更好,没人要更好,到时你就可以找个更年轻的。
我说,要找我早就找了,还要等到今天吗?
她说,我不信,这三年来你没有过其它女人?骗鬼去吧。
我说,是啊,我只骗鬼不骗人。接着我反问道:那你自己说说,这三年来跟过多少个男人?
她说,这三年来,我心里只想着你一个人。
我直瞪着她的双眼说,把你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在撒谎。
她张着那对明亮大眼睛,故意眨着眼,看啊,让你看个够,我的眼睛是不是在撒谎?
我一下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整个人压在她上面,说,哈哈,我不单单要看眼睛,还要看衣服里面的宝贝呢。说着拼命吻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着……
女人身上那种特有的肌香,让我呼吸加快,下面那物儿很自然高昂着,如同临阵待命的高射炮……此刻的我,正如久旱逢甘雨,恨不得三两下就剥光她的衣服……
正当我们想着最想做的事情时,咚咚咚……一阵急促、深沉有力的敲门声打破我的欲望,同时也让林青从床上弹跳般站了起来。我心烦意乱的,嘟哝着说,谁啊,这么不识趣。
日期:2006-08-14 12:29:51
林青说,我去看看。
我说,这么巧,平时来你这里的朋友多不多?
她说,很少。说着她已整理好那凌乱的衣袖,径直向门口而去。我懒懒的坐在床沿上,像个没有过足瘾的鸦片鬼,憋着慌。没过一会,林青走了进来说,不要管他,一会他就走。
我看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觉得暧昧十足。凭着我的感觉,我断定敲门者不是林青方便接待的人,如果是同事好友之类的,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开了门,让他们进来坐坐,大不了我就赖在房间里不出来见他们不就得了,可是,她连回应一声都不敢,这就让我更加起疑。
我不由怒气冲冲说,是谁?我去看看。
林青这时抱住我的腰说,你别去了,我们不要理会他就行了。
我说,我们又不是做贼,何必偷偷摸摸的。
林青依然抱着我不放,我火了,大声道:他是谁?是不是你之前的男朋友?
她依然无奈的说道:过了一会没人理会他,他就会走人的。
我此刻如同一头非洲公狮逢上情敌,一场“战争”即将开始。我霸道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那个敢找上门来,我就揍谁。
林青用几近乞求的口气说,你可不可以听我的,不要去开门好不好?我不想惹事生非。
我怒气冲天说,不是我惹事生非,而是人家惹事生非上门来了,你不把他赶走,他下次还会来烦你的。我猛地把林青往身后一推,挣脱开她的双手,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门口,我一下打开里面那道防火门,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我面前,原来就是上次在芝加哥酒吧逢到那个叫阿平的人。我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也认出我。我心里怒火如火山爆发,大骂道:干你妈的,你找死啊。说着就要去开那道铁门。
没想这门让林青锁死了,没有锁匙是开不了的。我气得把门狠狠踢了一脚,外面那个叫阿平的见我就像只笼子里的狮子,回骂道:出来啊,看谁找死。
我说,你小子,嘴巴不要太硬,等着瞧。我回头转向林青吼着:林青,你出来开门啊。可是,静悄悄的,连一声响动也没有。
我一推卧室门,门竟被林青在里面插上梢,我现在是出不去,也进不来,一个人呆在大厅干着急。我暴戾的脾气一发不可收拾,猛擂着那扇木门,只听里面林青哭哭哭啼啼的,连说着:我求你,求你别惹他好不好啊?求你啦……
我说,你把锁匙给我,其它的不关你的事,老子从来没有当过缩头乌龟,今天更不能当缩头乌龟。
里面林青仍然哭哭哭啼啼……我耐不住性子了,吼着说,你给不给我锁匙,不给我的话,我要踢门了。
十个女人有八个怕事,特别是有关打打杀杀的流血场面,更是让她们避若瘟神。男人可不同了,男人为了女人,可以一掷万金,男人为了女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从这一点上,可见人有些固有的动物本能是无法改变的,就像公马争母马般,哪头公马赢了,就拥有它想要的母马,或者像公狮争母狮一样,胜者六妻四妾,败者重则失去性命,轻者则远走它乡。此刻的我,几乎要失去理智了,只感那扇木门差不多要散了,我想,我要是真的一脚,说不定真的就会轰隆而倒……
求你啦,不要啊……我只感林青的声音充满恐惧,哀伤。我大叫着:你出来啊,你出来面对他,有什么事你出来跟他说清楚啊。
忽然门开了,我只见林青已成一个泪人,她一下抱着我顺势跪在我面前说,你不要理会他,你惹不起他的。
我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头一酸,顿时火气又被她这眼泪浇灭得七七八八了,我最怕女人这泪水了,况且她还跪在地上呢!我真有点于心不忍,冷笑说,我还真想不起我有惹不起的人呢,今天你倒是提醒了我。
我回头走到铁门边,对着那个叫阿平的说,有种的,想跟我玩,改天再陪你玩一把,今天老子有女人陪,不需要你陪我了。明摆着,我这话是存心想气他的。
我知道林青死活也不会给我锁匙的,我也不可能会踹开那扇厚重的铁门,门口的他,想踹开这道门,但也奈何不了这把“铁将军”,鉴于此,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突然,不知何时从两边闪出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将铁管往门缝里一捅,直插我胸口,我往后一退,顺手捉住铁管一端,一拉一塞,只听咣当一声,铁管掉在地上。难怪这小子气势汹汹,原来是有备而来,不单带人还抄家伙呢。如果我没听林青的话乘怒而出,一定得不偿失,鉴于林青对阿平这么了解,我想她肯定不像她之前所说的,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小子,你牛啊,想打断我的腿啊,来啊,有种的就别当乌龟,靠着一个女人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我看啊,狗熊都不如。阿平话中带刺,专拣最难听的说。
没想这小子刚才打电话给林青之后,就一直忿忿怀恨于心,现在还找上门来。只听阿平阴阳怪气说,怎么,刚才不是约我在福华路吗?我都说了,跑的话就是狗娘养的,学狗叫啊,叫啊,我今天放过你……说着他们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有种的话,单挑。
他说,那你出来啊,像狗一样关在里面算什么。
这时,从楼下来了几个小区保安,其中有一个像是个头头的说,你们想打架不要这里打,你们出去大马路砍死砍活的,我们谁也不管。
阿平他们三个在小区保安的拉扯下,狠狠离开了我,说,小子,改天再收拾你,哼!
我说,有种不要走。
阿平一下像饿虎扑食般转身而来,但终敌不过几个保安阻挡。这时,那个保安头头说,你就不要嘴硬了,走了就走了,不过我想告诉你,你以后出门还是小心点,我看他们几个是烂仔。
林青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对着那保安头头说,谢谢你!
保安头头说,没事,保护这里面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如果有什么事,随时可以给我们电话。
日期:2006-08-24 03:35:56
我脸像个黑锅,已完全没有了刚才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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