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的这一年多,居然发现了人类文明起源的惊天大秘密》
第15节作者:
尔果Ergo 找到了!
这居然是Tatota的第二封信!
注释:
[1]. 《圣经?创世纪》中记载的摩押人和亚扪人的始祖,与女儿乱伦产生后代。
[2]. Sodom,《圣经》中“罪恶之城”的代名词。
[3]. 明代制墨家,《程氏墨苑》为中国明代墨模雕刻图谱集,包括人物、器物等图谱。
日期:2014-06-08 10:33:00
19.
我和艾德迅速离开这条时不时会冒出几个行人的小路,返回圣心堂的空院子。
我们把纸张打开,信的第一句:在“利玛窦路”上发现这封信,足以说明你们的智慧以及洞察力,利玛窦的确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核心。
【一个死去的始作俑者。】
实际上,这封信来得太突然,我们两个人都显得不知所措。
而Tatota在信中讲述了些鲜为人知的内幕,则让我们更加满腹疑团。
首先,Bruno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中世纪被教会烧死的科学家布鲁诺[1]而命名的。它是一个巨大的跨国科学集团,集合了美国、欧盟和亚洲等科技发达的力量,设置秘密的科研中心,进行着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如探索空间和时间、历史的谜案、生命的起源。
Bruno拥有巨大的财力,行业内最为顶尖的科学家,甚至动用军力来为自己的实验开路,他们的庞大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其研究甚至得到了多国政府和国际组织的支持。Bruno的高层一直坚信集体失忆之谜有助于探索时空的边界,所以集体失忆者都被抓了起来,去进行这个隐秘的项目。
科学的力量有时是不足的。
即便Bruno这样绝对崇尚科学的集团也逐渐发现,某些现象很难用科学的逻辑去解读,比如这种神秘的原始力量。不过,一旦掌握了它,就能破解时空的奥秘,甚至可以为所欲为,这当然是他们所期待的。
看起来这有些荒诞不经,但实际上正是他们在秘密进行的工程。
另外信中还讲到,只有集体失忆者才能接近事实的真相。而为什么这样讲,Tatota没有给出答案。并且,Bruno会在某个特定时刻处决那些还在他们手中的集体失忆者,因为随着调查的深入,集体失忆者就越来越能掌握调查的主动,这是Bruno所接受不了的。而那些没有来得及逃离的人,最终都会死在那个巨型集团以科学研究作为名义的铡刀之下。
读到这里,我和艾德不约而同地露出惊讶的神情,虽然这表情我们这些天已经做过了无数回,但这一次,心脏的跳跃骤然加速,就像被人用长度在五公分的钢针不断戳刺着。
接下来是关于调查的线索,信中说道,地下大通道连接着市内的几所老教堂,不同的教堂连接不同的地下大通道。各个大通道之间本来并无联系,但他们发现,有些地方已经被挖出了隐藏的巷道,连接起不同的大通道,以便危难关头逃生。
而大通道的深处则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有助于破解最终的谜题。
另外,利玛窦的角色十分重要。他当时不仅仅只负责传教的任务,还同时兼顾一项更为艰巨的工作,他在明朝士大夫阶层成功地笼络起一批要员,并将这项艰巨的工作本土化,以便在其死后也能一直延续四五百年。
确切地说,一直延续到今天。
至于这项“艰巨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同样是个未解之谜。
下一座要去调查的是西开教堂(另一座教堂,这些教堂的名称很容易搞糊涂,我也是记了很久才记清楚,在调查中记录这个过程,真的很不容易),Tatota说之前他们的人只进行到这一步,没能进入西开教堂的地下大通道,去寻找有价值的线索。而这个调查方向已经被Bruno截获了,因此下一步必定会将我和艾德派到西开教堂去调查。
最后一个自然段,Tatota写到:
【迅速离开Bruno,我们的人会在合适的时间与你们接头。】
信的内容到此为止。
至此,疑惑丛生不断。将我们拖入深渊的并非神鬼妖魔,而是一个“虚无的存在”,“它”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飘荡在世间的黑暗角落。至于“它”是谁,只有谜底揭晓的那一刻,才会随之而大白于天下。
注释:
[1]. 布鲁诺(Bruno):意大利思想家、科学家,因捍卫“日心说”而被罗马宗教裁判所烧死于罗马鲜花广场。
日期:2014-06-08 16:43:00
20.
“可信度有多少?”艾德拿出打火机把纸条烧成了灰烬。
“不知道,我倾向于对两边都持保留态度。”从Tatota的第一封信到现在,我一直在“选边站”的问题上始终都保持着一种绝对理性,在我自己看来,这是极其难得的。我知道,无论是黑格尔的理性哲学还是宋儒程朱理学,最终无不是归于天地之本、万物之源的“道”字。
【“道”:就是学会平衡。】
“那不就是‘第三条道路’,如果是我,我也会作出跟你一样的选择。”
“第三条道路”这个形容中间路线的政治学词汇,实际上是一种妥协和混合,是基于客观世界变化的无奈之举。而我当时的想法,更多是发自内心,主动选择的结果。但又能有几个人能不被周围环境所牵连,作出完全听从自我内心的决定呢?况且已经得知自己早晚都会被杀掉,这样的压力无疑是空前的。
我们确实应该谋划些什么了。
【“第三条道路”:游刃于两方之间的明智之举。】
这时,从圣心堂外走进了几个人,其中就有那个耳后有红印子的严肃男人。
原来,通过我们两个手腕处芯片发射的信号,在地下通道之中虽然可以接收和发送,但却是非常微弱的,而且断断续续。而当我们走出圣心堂的一瞬间,信号便恢复正常,Bruno借此立即锁定了我们的位置,然后迅速派人赶来。
所以,我和艾德又被“请”了回去。
在讲述了一天一夜的地下经历之后,严肃男人在显示屏上记录了我们所交待的“供词”,并把内容发至Bruno的总部,等待上级的反馈。当然,我们并没有把Tatota的事情说出来,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上级回复的内容只有七个字,共九个字符:西开教堂,两天后。
这与Tatota信中的说法是一致的,它足以说明,关于杀掉集体失忆者的那个内容,也就是精准无误的。这让我突然想起纳粹那惨绝人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德国人在将犹太人推入那所外表装饰华美、温馨的小木屋之前,总会让他们误以为德国人会安全地把他们送到东欧某个地方建立国家。如果没有知QingRen的提点,他们到死都不知道那所小木屋实际上是屠杀了两百万人的“氰化氢毒气室”。
我此时闭上了眼睛,眼皮上像挂了两条细绳,每条绳上都拴着一个一百克的砝码,想把眼睛挣开那是不太可能的。这是压力骤增时人体做出的“假性休眠机制”,或许这个概念只是我自己当时的一种独创而已。
其实,我和艾德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工作流程,也习惯了这个逼仄的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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