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喷一下》
第6节

作者: 就是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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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4-05-24 20:54:00
  人都走了,之后……。之后就都睡了。睡的迷糊之间听到外屋有人说话,隐约好像是争吵的声音,给自己的感觉象是梦中更象是真实的现场。就感觉自己光脚下床到了里外屋的门口站着听他们在争吵什么,其中一人说到:“在这么下去,我们更不得安生,别说能有人超度我们了,就是过以前的那种两相安生的日子恐怕也不能了”。另一人说到:“咱还过以前的日子?这都多少年了,你没过够吗”?还有人说到:“我看咱还是想办法先把他们撵走再说别的”,七嘴八舌,没个定调。我偷眼往外一看,外屋竟然不是之前的照相馆的陈列了,就是一间阴森的屋子,在对着我的角落坐着得有四五个人。这时,背对着我的一个人扭过头来看向我,我一看正是那个大叔,只是现在那大叔脸上、身上没那么干净了。脸上长长的血痕,身上的破衫褴褛。大叔冲我说,醒了,你就出来吧。于是我就那么飘忽着到了他们坐的地方,在出去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心是揪着的,非常害怕,想喊喊不出来,不想出去,可是根本不受控制。到了他们的面前,除了大叔之外都没看我,大叔说:“你不用害怕,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前晚不是告诉你藏匿弟弟是为了惩罚你父母和你弟弟吗?我就跟你说说为啥,本来之间我们在这是好好的,打你们住这屋之后,你们就占了我的位置,占就占了,只是打扰了我自己,我也没打算对你们怎么着,但你弟弟不该把那晚的事告诉你父母,你父母更不该动了要压制我们的心思”。我父母要压制你?是的,你不知道,你父母假装不相信有这种事,但私下已经打听并找好老道和东西了,就等合适的日子一到就要作法了。按兄弟们的意思可不只是要藏你弟弟的,是我拦了下来。作法?你拦下来?这些,我……。我确实糊涂了,对,你要不相信的话你明天问问你娘,看你娘怎么说。另外我拦是我想给兄弟超度一下,之后不在这过这种日子,你们也随便住不受我们影响了。说话间,另外几人中的一人就想抬头看我,被大叔喝止了,你们都别说话,别动,别吓着他了。然后就听他们发出嗤嗤的笑声,那种笑声对我来说,是说不出的难听,说不出的害怕,就转身想逃,奋力挣扎,猛然一挣,醒了。浑身的汗水,看了看旁边弟弟还在熟睡。瞪着眼睛歇了一会儿,想着那个梦,特别的清晰。超度?是什么,根本没听说过这个。父母要找人压制他们?迷糊着又睡了过去。觉中感觉那个大叔来到窗前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兄弟,你明早一定要跟你父母说,不然我也对我那几个兄弟没办法,会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了”然后叹口气又坐在了床边地上。

  第二天早上却是我先醒的,醒来收拾妥当吃饭时一直想给父母说,可是看着父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几次三番还是终究没说。直到上学路上我才跟娘说我昨晚做了个梦,然后把梦的内容跟娘说了,我并没有问娘事情的真假。娘的脸色变得害怕惊慌,最后跟我说,那个人还跟你说了什么?我说没了,就这些。娘只说我知道了,就返回去了,我有点儿诧异,我和弟弟还没到学校呢,娘怎么就返回去了。

  晚自习母亲接我回去后,父亲和那个照相馆老板都在,他们这回没喝酒,而且没有在照相馆这间屋子,是在父母住的屋子坐着的。看我回去就喊我过去仔细的问,之后就让我睡觉了。至于他们在外面说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后来的几天一直没做这种怪梦,直到有一个多月吧,晚上又做了一次,那个大叔非常高兴的样子远远的看着我,我都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小兄弟,谢谢你了,今天你母亲找人给我们做超度了,以后你们就安心的过日子吧”,然后还说,你这身子骨以后尽量夜里不要出门,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说完,竟然还听到几声别人的笑声,不过不是那么难听和害怕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第二天我在上学路上跟母亲说起这个梦,母亲笑了笑说,你怎么净做这些梦,别瞎想了。

  父亲没了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和母亲在老家屋里坐着又说起了这件事,母亲才说,那时依你父亲的意思,是不信邪的,就是要找人压制的我当时就劝你父亲,不行,又找你姑,你姥爷这才答应不管这事,由着你姥爷去山西请的大和尚过来超度的。其实现在想想你父亲当时已经不是不信邪了,而是不服输、不服劲的,你父亲一辈子就这个脾气。
  日期:2014-05-25 22:52:00
  全家在那个医疗点住了有一年多两年不到的时间,那件事之后就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直平平安安的,直到医院调整一个新调的医生接替父亲到那个医疗点,我们就都随父亲回到了医院。医院当时离那个村子有二里地左右,是在村外的。这二里地几乎是没有什么房屋的,路里边还有一些诸如五金厂了,汽车站了之类的(现在五金厂破产改制了,汽车站也早就裁撤了,这都是80年代的事了)尤其是路外边全部是耕地,那会儿小学是有早晚自习的。少不得还是得父母来回接送,而医院分配给我们住的宿舍就是在一排背靠土崖,土崖上面就是铁路的平房的最后头,再往后面就是坟头了,有主的,没主的都有。

  不过我对那个医院好像很排斥,不知道为什么,搬到医院的第一天晚上就开始做梦,之后在那个医院住了有十多年,这十多年里常重复做这一个梦,梦的内容就是在那排房子背后的土崖的某一处,父亲和几个穿白大褂的手拿手术刀在解剖着一具婴儿的尸体。之前我不知道什么是手术刀,什么是解剖,也没听说过,但在梦中我就是知道那就是手术刀,那就是在解剖,好像耳边有人在讲解,自己在一旁看着一般,看着他们不断的拿手术刀指指戳戳,听他们的交头接耳,我感到自己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时自己也还小学,不过十来岁而已,在梦中我自己一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是做梦,这是在做梦!这个梦伴随了我十多年,直到自己在县城买下房子搬到县城后才算终结。就在做完梦的第二天下晚自习后,父亲刚把我接回家,一家人都在家坐着闲聊时,母亲对父亲说了一句话:“我今儿吃罢晌午饭,犯困一个人在床上躺着时,看见有个穿古代白色衣服的老头儿对我说,某某某(我父亲的名字)这辈子不会好过的”。说完人就不见了,我父亲说,你这才是瞎说呢,做梦了?母亲说不是完全做梦,就是似睡非睡的,你说我是做梦我看什么都是真真切切的,你说不是做梦,那这个老头是怎么回事,明显不是现在人的穿着。父亲说你是看电视看多了吧(那会儿在老家和医疗点都没电视,但医院有一台,每到夏天时就从办公室搬出来往院里一放,然后医院的医生、病人什么的就都围哪儿看,那会儿医患关系相当不错),别瞎想了,赶紧让他们睡觉吧。当时这句话父亲可能没放在心上,包括母亲可能都忘了,而我到现在记得清清楚楚的,不为别的,一来是因为我做的那个梦。母亲说的主角是父亲,而我那个梦的主角也是父亲,虽然不知道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总觉得不好,只不过我的梦没敢跟父母提过,我小时候不是什么乖孩子,三天两头的遭收拾,几乎每天都会在吃饭时头上挨一筷子,所以只要不是自己感觉太大的事从来不跟父母说。二来是我父亲却是这辈子没过上好日子。幸苦了一辈子,临了是憋着一肚子气走的。到现在我不记得我父亲和我弟弟走的日子,不记得,别人要是知道肯定会说我不孝,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在选择性的遗忘。因为那个伤痛对我来说不是伤心裂肺,而是真正的疼到了骨髓里。父亲去的时候我没掉一滴眼泪,当时自己也是憋着一肚子气,不让外人看牛家的笑话。这事说来话长了,有写我的一生经历的话可能会写在那个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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