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蝶衣,为何我如此幸运,会遇到你?
可是,这种幸运是这么的残忍,只有十三天。
风吹着天上的云变幻,我们这个世界可有一个蝶仙园?不求干净,不求唯美,只愿,平等,不管是人,还是动物草木。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再过一千年。
阳光透过桂花叶,不再那么刺眼。我眯着眼,看到一对雀鸟守在新做的巢边,它们警惕的盯着我,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何必害怕。我说,你们可以下来呀,我准备了谷子和茶,我们可以聊聊,你们吃着谷子,我喝着茶。
可是,我的声音让它们觉得高枝也不安全,它们丢下了家,逃向了远方。
久久,犹有它们飞走时那声惊恐的声音在枝叶间回荡。
日期:2012-3-6 9:12:00
午后,阳光依然如火。我坐在院子门口,看着外面巷子里有只干瘦的流浪狗躲在有阴的墙角吐着舌头。
如果,这世界的统治者是狗,那么,它与我,是否会交换着方式活着?
我从家里拿来干净的水和新鲜的肉骨头。放在它面前。
路人问:你想收养这只狗?
我说:不,我只是想和它做朋友。
和狗做朋友?我看着微变的眼神,我依然固执的点了点头。
他摇着头走远。隐隐的叹了口气,似在说,多好的小伙子啊,可惜有点神经。
神经,那就神经吧。
我知道如果是蝶衣的话,她一定会说:你这朋友不错。
世上人的这么多,可我并不为他们活着。他们全部把我当神经也罢了。蝶衣把我当正常人,这就够了。
狗吃完了骨头,舔着我的手,摇着尾表示感谢。我起身时,它呜呜的低叫,我看着它的眼睛,里面全是渴望与不舍。
于是,我的院子里了多了一个新朋友。它叫小灰。因为它的毛色。
狗比很多人都好,你对它的好,它都会记得,甚至你对它好一次,它就会对你好一辈子。
日期:2012-3-9 8:58:00
11
你的侧脸,霞的妆影。我的心田,泛起波涟。
对不起,
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灿烂,好像要把前几天缺席的份全部补回。院子里新种的几株花木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叶子。我在桂花树下,摆上了一圈玻璃鱼缸做的花盆,里面种满了幸运的三叶草。我仔细的找了找,没有一朵有四个叶片。
可是,蝶衣,为何我如此幸运,会遇到你?
风吹着天上的云变幻,我们这个世界可有一个蝶仙园?不求有多干净,不求有多美,只愿,平等,不管是人,还是动物草木。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再过一千年。
阳光透过桂花叶,不再那么刺眼。我眯着眼,看到一对雀鸟守在新做的巢边,它们警惕的盯着我,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何必害怕。我说,你们可以下来呀,我准备了谷子和茶,我们可以聊聊,你们吃着谷子,我喝着茶。
可是,我的声音让它们觉得高枝也不安全,它们丢下了家,逃向了远方。
久久的,它们飞走时那声惊恐的声音犹在枝叶间回荡。
午后,阳光依然如火。我坐在院子门口,看到外面巷子里有只小小的流浪狗蜷缩在有阴的墙角耷拉着脑袋吐着舌头。
如果,这世界的统治者是狗,那么,它与我,是否会交换着方式活着?
我从家里拿来干净的水和新鲜的肉骨头。放在它面前。它使劲的摇着尾巴一边呜呜的叫着一边啃起了肉骨头。
一个人路过,他问:你想收养这只狗?
我说:不,我只是想和它做朋友。
和狗做朋友?看着他微变的眼神,我依然固执的点了点头。
他摇着头走远。隐隐的叹了口气,似在说,多好的小伙子啊,可惜有点神经。
神经,那就神经吧。
我知道如果是蝶衣的话,她一定会说:好可爱的小狗啊,我也要和它做朋友。
世上人的这么多,可我并不为他们活着。他们全部把我当神经也无所谓。只要蝶衣把我当正常人,这就够了。
不一会儿,小狗啃完了肉骨头,摇着尾巴呜呜叫的蹭着我的脚。
我弯腰伸出手抱起它,它鼓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渴望,我知道它渴望的是什么。
于是,我的院子里了多了一个新朋友。它叫小灰。因为它的毛色。
狗比很多人都好,你对它的好,它都会记得,甚至你对它好一次,它就会对你好一辈子。
蝶衣飞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准备为小灰洗澡。不过,小灰对洗澡挺不乐意的。它满院子的躲着不肯沾水。它虽然还小,倒是挺灵活的,我怎么都抓不住。
这时,蝶衣飞进了院子,还是以蝴蝶的样子,或许是女孩子对毛绒绒的小动物都天生的喜爱和好奇,所以她飞进院子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小灰,她飞了过去,绕着小灰飞了一圈,变回了人形,一把把小灰抱在了怀里。小灰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扯着小嗓子在蝶衣怀里汪汪叫唤着,挣扎着,还用圆溜溜的小眼睛看向我,好像在向我求助。我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它好像看懂了,声音变成了害怕而委屈的呜呜声。
蝶衣抱着它,瞅了好一会儿,才问我:“啥时候拐来的?”
我说:“刚从街上捡回来的。”
“捡的?”她把小灰举在空中转了一圈,“这么可爱的小狗还有人舍得丢?它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它叫小灰,名字刚取的。”
“小灰。”她试着叫了声。
小灰倒是挺机灵的,一下子就弄清了谁是老大的形势,它听到蝶衣叫它,立马摇起了小尾巴呜呜的应和着。
蝶衣呵呵笑着,在它毛绒绒的小脑袋上猛亲了一口。
我偷笑着说,“呃,貌似它还没洗澡呢。“
蝶衣一听狠瞪着我,“你怎么不早说!”
我委屈的说:“大姐,难道你看不出它的毛发很脏吗?”
蝶衣给了我一个“无论如何,就是你的错”的眼神。
我还了她一个“你欺负人”的幽怨眼神。
她狠狠的对我一瞪:小样!还敢不服!
没奈何,我只得委委屈屈的选择了沉默。
她见我不反抗了,就低着头对小灰说:“不洗澡的孩子是坏孩子哦,小灰要做好孩子,来,姐姐带你洗澡去。”
不过,小灰对做好孩子没兴趣,在她把自己带到澡盆边的时候,很不给面子的选择了挣扎大叫。
蝶衣哄着它说:“乖乖的洗澡,姐姐奖励你一根肉骨头。”
小灰似乎嫌少,汪汪汪的叫唤着挣扎着。
“两根。”蝶衣加大了诱惑说。
小灰依然汪汪汪的叫唤着挣扎着。
“三根!”蝶衣继续加着。
小灰还是汪汪汪的叫唤着挣扎着。
“十根!”蝶衣发狠了。
不过,一样没用。
我冷眼看着她,给了她个嘲讽的笑。
蝶衣看到我的表情,怒气值爆升。她没好气的对我叫道:“看笑话是不是!有本事你来啊!”
我没有答话,只是转身走进屋子从厨房里找了根肉骨头。我走到澡盆边,从她手里抢过小灰,把肉骨头塞进了它的嘴里。小灰果然不再叫唤了,而是摇着尾巴啃起了肉骨头。
蝶衣目瞪口呆的看着,狠声道:“我都说了给它十根呢!”
我不屑的给了她一个斜眼角,“空口无凭,你当小灰不知道啊。”
她听后紧握着拳头,大叫道:“小灰!你既然信不过姐姐!”
“人品,不是声音大别人就信。”我抚着小灰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
“啊啊……”蝶衣抓狂大叫着。突然操起舀水的瓢舀了一瓢水向我脸上泼来。
我始料不及,当即中招。水顺着我额头的发尖往下滴落,我摸了一把脸,看着她眼睛里全部幽怨,小灰也不满的呜呜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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