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钱二少,误会你了。”文艺脑筋和动作,都转弯得特别快,她的魔爪伸向钱邕逸,钱邕逸惊魂未定,本能的侧身想躲。
“红毛,不,是你的红头发。”文艺手起话落,拈起了钱二少领子口上的一根红头发丝,示意钱二少瞧了瞧,然后放到自己的嘴唇边,嘟圆了,吹了吹……
丫丫的,简直一女流氓的形象!
安尔乐为有这样的好闺蜜而羞愧,同时,亦为自己的前程在心里默哀。
“谢谢。谢谢。”钱二少很识大局地,认清了目前的形势,自己送饭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他招呼二狗子道:“二狗子,咱们走,就不打扰卫生巾好姐妹们团聚了。”
“给我站住。”文艺冷森森的声音传来,她的人,鬼魅般地,挡在了钱二少的前面,明明叉着腰,一幅河东狮吼的模样,她却偏偏露出齐整整的牙齿,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开口训斥:“钱二少,你怎么说话的?卫生巾是你叫的吗?你一个大男人,还有没有羞耻心?”
“好。”安尔乐心悦臣服的大声叫好,为自己刚才鄙视文艺的流氓样子更羞愧了。
“对不起,我向女同胞们,真诚地道歉。”钱二少赶忙陪着笑脸,道歉。
因为他知道,遇上了克星了,所谓一物降一物,还是做人要低调,识时务者真是俊杰。
“轻飘飘一句道歉的话,就云淡风轻了吗?”呃,文艺老大还得理不饶人了。
“那您老想怎么着呀?”钱二少很有兴趣,他挺身上前,站在文艺面前,抱臂围观。
“道歉得拿出诚意来吧?”文艺阴恻恻地笑的同时,玉爪爪抬在眼睫毛跟前,认真地研究起了手相。
“老大,让他走,咱们姐妹们说话,一个大老爷们在跟前,碍事。”顾艺佳拉着文艺,在她耳边小声提醒。
“放心吧,不会得罪你的钱二哥。”文艺拍掉了顾艺佳的手,趴在她耳边悄悄说:“我只是想敲诈下钱二少,给咱们老四谋福利。”
“哦。”顾艺佳了解文艺虽然泼辣,但做事很有分寸。
于是,顾艺佳绕过文艺身边,坐在床边,与安尔乐一同观赏着他们文艺老大的精彩表演。
日期:2013-09-12 11:14:16
“本少爷很有诚意。”钱邕逸放下了手臂,规规矩矩站直了,端正好他的态度之后,真诚地问道:“请问您老需要什么样的诚意呢?”
“不多,不多乎,不多哉,不多也……”文艺掉起了书袋子。
顾艺佳与安尔乐,同时“扑哧”一声,掩嘴而乐了。
“别拽文咬字了,我赶时间。”钱邕逸很没风度地打断了文艺的雅兴,文艺当即又想发飚。
但看着钱邕逸看着腕表一幅焦急的模样,文艺还真相信了。
心说:人家好歹是钱家二少爷嘛,不像大少爷一样的日理万机,也该日理千机的,对吧?
这样想着,她就挺直了腰板,走到床边,掀开病床上的被子,指着安尔乐缠着绷带的腿,波澜壮阔的问道:“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受伤了。”钱二少据实回答,却引来了文艺大小姐凌乱脚步,以及狂戾咆哮:“只要不是瞎子,是人都看出来了。”
“我是问,我们的老四从生日晚宴上出去,还是活蹦乱跳,怎么两天不见,就成了伤员了?”文艺将隐藏在心中的疑虑,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还有,她怎么会认识你们的?难道你们钱家绑架了她?”
“别,您老千万别瞎猜。”钱二少怕文艺再说出什么违法的事来,连连摇手,蹙着他的剑眉,坦白从宽:“我交代,争取组织,宽大为怀。”
“好,我们三姐妹,三堂会审。”文艺坐在顾艺佳和安尔乐中间,一拍顾艺佳肩膀,严肃而庄重地,大叫:“升……堂。威武……”
“法官大人,我坦白,我从宽……”钱二少非常配合文艺的表演,依着文艺的想法,从安尔乐和他哥哥钱隽逸的初遇说起:
…………回忆的分割线…………
原来,即是安尔乐的生日那晚,恒裕商百集团总裁钱隽逸才从米国考察回来,才走下舷梯,他就看到了他的司机老史开着黑色的凯迪拉克轿车停在他脚边。
老史拉开车门,对自己的上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钱隽逸弯腰上车,却发现后座上坐着一个陌生人。
此人戴着大大的墨色眼镜,几乎遮蔽了半张脸。
钱隽逸确定以及肯定,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个人,问道:“老史,他是谁?”他想直起身来,却被老史推进了车内,门也立刻“碰”的一声被关得严严实实。
见过大风大浪的钱大总裁,第一反映,就是跟了自己八年的专职司机背叛了他。
他遇绑架了?
当然,他想弄清楚始作俑者。
他明白聊天,是传递八卦新闻最好的联络方式。
“请吸烟。”钱隽逸摸出了雪茄烟,转头递给陌生人,却被他冷冷地拒绝了。
老史习惯性地,打着了打火机,钱隽逸凑近驾驶室,点着了烟,猛吸一口。
车子缓缓开动了。
“老史,我们去哪?”钱隽逸与往常一样的,和颜悦色地,与之聊天。
“总裁,我们去见一个人。”老史老实回答,他没敢回头,很是紧张地开着车。
“见谁?”这正是钱隽逸最想知道的答案。
“见了就知道了。”老史简洁的回答。
一时,三人无话。
钱隽逸摇下了车窗,掐灭了烟。
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灯光,心内搜索着,可能会是谁,要用绑架的手段,来打击他们恒裕商百集团。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钱隽逸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灵光闪现过后,钱隽逸灵台一片清明,他全然明白了,会是谁,在这个关键时刻,绑架他,打击他。
此时,他便有了逃跑的打算了。
要知道,落入此人的手里,他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甚至,丢了小命也未可知。
“停车,我要方便。”当看到街面上挂着公共厕所的标识时,钱隽逸出声命令。
老史听使唤惯了,条件反射的紧急刹车。
钱隽逸恭身就要下车,那人犹豫了下,亦跟着下了车。
他在前面走,眼镜男在后面跟着。
于是,就此上演了一幕,猫捉老鼠的把戏。
钱隽逸棋走险招,跳了公共厕所的窗户之后,他慌不择路,很是狗血的遇到了安尔乐跌跌撞撞地直冲入他怀里。
“后面的情形,你问卫生巾吧。”钱二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诉说,但还是吓坏了听故事的安尔乐、文艺和顾艺佳。
他们浑然忘了钱二少又用卫生巾称呼安尔乐的语调了。
“我被追杀钱大少的人给砍伤了腿,就昏迷了……”安尔乐挠着头皮,哭丧着脸,哭诉道:“我倒了八辈子霉了,生日被人甩,生日还被人砍,然后昏迷了两天,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钱大总裁家的小保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卫生巾,你就别叫冤了,两刀,换来一世的荣华富贵,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一直没有开口的被钱大总裁抓来送饭菜的二狗子,在听到这么惊险的故事后,忍不住替他们的总裁鸣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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