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闪烁里,梁汗在这奇异的世界里意识慢慢清醒,梁汗捕捉到了流淌在这个时空的许多信息,原来如此,每个界都会记录这些界的光影,这些光影化为符号,在经过梁汗的脑海里给破解了开来,还原成一幅幅画面。
这个地方又是哪一界?
日期:2014-12-13 13:41:37
光离国
梁汗疑惑间,确切说是“灯”在疑惑,然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就突然出现在身后,“这是光离国,你在光离国了。”梁汗回身一看,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陌生老头,七寸左右的小人,一缕灰白的山羊须,全身束裹着漆黑一团的布衣,衣服上有几只凶兽的图案闪闪发光,老头古怪!四肢双手双脚一般长短,脸上五官看起来就像一只蝙蝠,头上还长了一对山羊角,最可怕是眼睛,一白一黑的瞳孔流转着一种湮灭一切的气息。
幸好只有七寸左右,所以给人没那么危险的感觉!
“是不是想说我这身材太小,所以没啥可怕?”老头桀桀笑起来,露出一排排整齐血红的门牙,“我说年轻的小伙子,不对,应该称呼你为梁汗?也不对,对了,就叫小钥匙好了!”
“我说小钥,你怎么还带着你那界面的蝼蚁的目光啊,高大就意味着尊崇,强大?!小样,要高大咱也能啊”哗啦一下这老头忽然就随风涨成七八米左右,四周空间那些隐约窥视的说不清楚的啥东西,仿佛受到惊吓,霎时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梁汗好奇地打量这奇怪的饶舌老头,有些莫名其妙,打哪里冒出来的一饶舌老头,再说了人的天性本来就是高大的始终比矮小来得给人感觉有力量些,这老头突然变大不也吓跑那些莫明的窥视者嘛!“这是个很了解人性的家伙”梁汗心里这么想,七彩的焰火闪了闪。
“小匙啊,你只学会看别人,就没学习会看自己啊!”怪老头意味深长地说,“这人啊,一般看别人看的倒是很清楚,看自己就模模糊糊,连灯也不能自免啊”
是啊,我是谁,是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记得我叫梁汗,是个尘世的人类,可我此刻为什么是盏琉璃灯?!我到底是谁?
灯光在小姐的祈愿声音里不断的变幻着色彩,似乎感应着小姐的愿望,可其实那是有灵魂的灯此刻在迷茫的挣扎和思考,“我是谁?”
一阵风吹过,明灭间灯就在风中呼地一暗接着又恢复了光明。
清醒过来的灯忍不住问,“那么您可否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
老头突然露出一丝微笑,“我叫棺,你可以称呼我撒旦”
哎呦,妈呀!梁汗吓得差点没蹦起来,清醒了,这他妈忒寒颤人啊!立刻换了一副恭敬的嘴脸,“大。大爷,您,您好,您来这干嘛!”
“闲着没事,过来旅游,顺便看看你呀!咋回事你,怎么突然就有些前倨后恭起来?”老头眼挣大起来,两羊角象蚂蚁那对触角般转了转,似乎在捕捉啥信息一样。
也是,别说梁汗,谁不怕死,不怕给棺材收了,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是可以消灭万物的主之一,这丫把嘴一张一吸,人死灯灭,啥都玩完。怪不得周围那些奇怪的玩意全不见了,感情全被吓跑了啊!这年头是看戏的一堆,碰到猛料的就全不见影子了,啥玩意!
这会不是理会自己是啥,关键点先把老头忽悠走才是正道,太危险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关于棺材,关于撒旦这个域外恶魔之王的传说,梁汗打了个冷颤,“您老怎么想起记挂起我来的?”
“哈哈哈!这只是我和你师傅一个很小的交换,只是一缕意识附在棺上,你可以理解我就是棺,棺就是撒旦。就像你既是梁汗又是同尘灯的道理。有点意思,年轻人!我倒是想看看你接下去会怎么样了。”
梁汗心里原本想着,是哪个家伙想害他,把形同死神一般的老头给招惹到自己身边,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一定把那家伙踩成张大饼。听老头这话一说,立马泄气起来,算了,用脚丫都能想到肯定是华二爷,也不知二爷这是唱的那一出戏?
日期:2014-12-13 20:35:42
暮婉雪
老头停下转动的触角,眼睛咕噜噜转起来,转着转着转得梁汗晕眩起来,那一黑一白的双眸此刻幻化成两个漩涡,漩涡里老头慢慢化为一口小棺柴,竟和传说中的天棺如出一辙,天棺的投影在梁汗脑海里飞速的旋转,一个个符文不断在旋转中被勾动,像是意识深处里无边的海洋跳跃的浪花,符文最终组成一朵莲花,澎湃在脑海里。砰一声如惊雷,老头就此消失,而莲花流光四溢。
世界一片平静,原来莲花悬浮在这世界的另一个平行空间里,这空间就像一条涌动的洋流,漾照见眼前的一切,一股股的光离国和眼前这一切的信息涌入了莲花中,梁汗似有所悟。
海上莲花生,当知暮雪来。
于虚幻中诞生的国度居然真实的可怕?
疑惑间眼前美女细长的睫毛,温婉如春日一抹阳光的眼睛就毫不客气地吸住了梁汗的视线,哪里还有平时华二爷要求梁汗要做到的,心如明灯,不动于心,不惑于尘的淡定!
世间竟有如此妖孽的美,是祸患啊!
棺凸凹的悠悠然冒起一句,这鬼佬如此突兀,凭空出现发出感慨,像夜半深巷里响起阴森的猫叫,惊人心魂,让梁汗又惊又羞赫。不待这么玩人啊!大爷,这不让人阳痿嘛!
“棺爷,您老压得我挺痛的哟,”异维空间突然间多了一口小棺柴,正正压在那朵莲花上,压得整朵莲花象河里陡然加压的行船,在那神秘次元的长河里载沉载浮的。
“那个,要不俺们都撤了,从哪里来回哪去?”
喘着粗气,有些惊心动魄的感觉,梁汗小心翼翼试探着询问棺材,可恶的棺居然立马又沉默得没了声息,连吭都不吭一声。念头转了转,梁汗也不再理会这口压在他身上的棺材,一棺压一花奇葩怪异地佇立在灯火阑珊里,光线舔照着屋子里的一切!不知为何,莲花本清净之物,而梁汗却有一种偷窥的激动!在飘荡的异时空里在别人瞄不见的异次元,偷窥!
雪儿启,为父不日归,勿念!父远山字。
妖异的七彩染满了整个阁楼,柔和的光线抚摸着信笺和女孩,或许是有些激动,灯光明显亮了些,越发的有些潮红的光泽,女孩捧着信已经来回看了又看,忽然双手把信合在怀里,兴奋地一个转身,一袭碧绿的青衣象含苞的花张开了娇艳的花瓣,这动作把乔麼麽吓了一跳,让乔麼麽从往事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小姐,信里都说了啥?将军安好,可是前方已捷大军不日归?”顿住心神,乔麼麽探寻地问,“看小姐的神态,将军近日可回吧?”
“麽麽你瞧”女孩停下步子打开信纸递了过去,乔麼麽接过信笺看了看,不觉皱起眉头,将军回来不假了,可是适才所问也不尽于此,这妮子!
女孩看看乔麼麽的神情,莞尔一笑解释道,“麽麼放心吧,我平日多见父亲习字,此信虽短,然字体多厚重舒展,一扫过往几封信的沉锉之气,你看看那个启字,下笔稳健,尤其那个口,收得如四方帅印,完美至极”吐了口气,女孩继续说,“这回父亲回来,私下说恐怕有心归隐了,如果皇上点头,也该我们熬到头了,我前段日子已经让管家悄悄安排人手,在玉泉湖边上购置了宅院,倒是这前期调剂宅院各般杂事,要劳烦麽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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