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介于跳跃性思维与逻辑思维之间,思维不活跃与智商偏低者,容易造成心理不适,慎读。还原真实案件发生城市,地点,但死者、凶手、目击者均为化名。书里会用甲乙丙丁与英文字母来区分凶手、目击者、死者之间的关系。其中四人以下会用甲乙丙丁,超过四人则用英文字母。
【本书可用于测试逻辑智商,低能者勿入】
刑事案件带来的死亡恐惧,不来源于书面,影视与生活。某些事情若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你永远无法想象到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那些平日里以亲人和朋友身份,出现在你身边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化身嗜血狂徒。他们用杀人来报复社会,如同一道极难的数学公式。出题的是凶手,解题的是我们,是智商与逻辑思维的殊死较量。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请听我细细讲来。
我叫童妙,家住在山东省日照市,那年我只是个专案摄影师,负责公安局各类刑事案件现场取证工作。家里就是我的工作室,因而我会带死人照片回家。我的未婚妻叫程月,她总是因为这件事和我吵闹,这次她却选择离家出走。
我想她应该是回了娘家,气消了就一定会回来。这样想着,我就不再担心,照常工作。
某日夜里,我接到来自公安局的电话,他们要我到西江口。我马不停蹄地搭乘出租车,赶到西江口。
我是个安分守己,少言寡语的男人,照常工作,领取薪酬,从不过问关于案情的任何细节。不过警局里的老张头,却很喜欢和我这样的年轻人搭讪。于是每次,他都会跑到我跟前,和我絮叨凶手多么残忍,死者多么可怜等。
我不言不语,专注拍照取证。
西江口连海,空气总是酸酸咸咸。月悬于黑空,落下满眼阴寒。
案件的女主角被抛尸西江口,生前有被性侵犯。
取证工作结束,他们把遗体抬进救护车,运走。
无意中我看见老张头手里攥着死者的身份证,看得出神。他拉住我,“童老弟啊,你未婚妻的名字里是不是也有个月字?”
日期:2014-06-15 19:11:00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中国有很多女人的名字里带月,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我就随口一说,你可别生气。”老张头随手把身份证丢进证物箱里。
回到家里。
和往常一样把照片存进电脑,发到他们的邮箱里。
凶案现场的照片塞满电脑,血腥诡异。
“无头女尸案。”自言自语的同时翻开相片,西江口的那具女尸坠进眼帘,“也是连衣裙,我记得她好像也有一件。”
想起老张头手里的身份证,我慌张地跑进程月的房间,翻开抽屉和柜子翻找很长时间,却没有找到程月的身份证。
蹙眉。
日期:2014-06-15 19:12:00
拨打程月的电话,无人应答。随即拨通程月妈妈的电话,得知,程月一直都没有去过她那里。
这个结果让我慌张,攥着手机,手心冒出汗。
“老张头……”我咬牙拨通号码,在听见老张头的应答后,我的手不住地抖了起来,“西江口的死者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嘛?”老张头若无其事地问,却不知我急得要死。
“张哥,麻烦你告诉我她的名字。”我的声音很沉,心情更沉。
“难得你小子有这样的兴致,等我翻翻资料……”老张头停顿半晌,随后重新冒出声音,“她姓程,叫程月。”
程月……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程月。”我自言自语,慌乱。
“童老弟你说什么呢?”老张头当时没反应过来,之后便明白怎么回事,“难道程月是你……”
我没等老张头把话讲完就挂断电话,呼吸都是痛的。可随后我又抓起电话,拨打回去。我要求见见程月的遗体,同时,请求老张头暂时不要通知死者家属,我怕程月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会受不了。
日期:2014-06-15 19:12:00
老张头没有答应,只说,局子里有局子里的规矩,这种事情谁都说得不算。
撂下电话,我去了公安局。随着距离的拉近,心跳逐渐加速,神经顺势紧绷。来到局子里时,我见到老张头。他却忘记我到这里的原因,竟嬉皮笑脸地和我开玩笑。当我重新提及程月的名字时,老张头才略显郑重起来。
“尸体在实验室里。”老张头通往地下层的楼梯。
我不言不语,走下去。
刑事技术实验室,也就是法医工作室。每日法医都会对尸体进行死亡鉴定,对于常人来讲这是恐怖的工作,但对于他们是枯燥乏味的。解剖用的手术床如同菜市场里的案板,而刑事案件中的受害者,就相当于案板上的猪肉,就连颜色都一模一样。
若割一块,丢进你的碗里,你都不能察觉出来有何不同。
程月的尸体没有进行解剖,存放在冷气森然的停尸间里。因为程月是头部缺失,法医鉴定不具备科学效益,不能确定程月的真正死因。但尸体初步(皮肤、指甲、毛发表面)检查中发现,程月生前遭遇过殴打,甚至性侵,但都不是致命伤。法医判断死因可能来自于颈部以上,而死亡鉴定书要等警方找到缺失的头部以后才能出来。
日期:2014-06-15 19:13:00
直立在停尸间里,巨大的置尸抽屉里面,出现那具裸身无头女尸。
看见时,就不由得恐惧。
可面前这具尸体,是曾与我同眠共枕,甚至赤裸相见的未婚妻。回想起来,我全身都涌现出一股沉痛与不舍。我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程月的身上。每日都在这样那样的案件中游走,拍摄各种血型的现场和尸体。却没有料到,程月竟也会成为我相机里的一具尸体。
“节哀顺变。”老张头安慰。
“给我讲讲案情。”那时我意外地没有掉一滴眼泪,在这个充满血腥与死亡气味的空间里,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与仇恨。曾经的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我爱程月。现在程月死了,我平静的生活被打破,而我的人生也没有了意义。
不对。
确切地说,我的生命有了新的定义,复仇。
“别挺着了,想哭就哭吧。”老张头拍着我的肩。的确,我想哭,眼泪就挂在眼圈。但我不能哭,我要坚强,我要复仇。
“凶手是谁?”我追问。
“这件案子很特殊,暂时没有捉到凶手。童老弟呀,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案子的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给你和程月一个交代。”
日期:2014-06-15 19:13:00
“她是我未婚妻,再过几个月就是我妻子,我怎么可能安心……”我隐忍自己的痛苦,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现场取证的摄影师,是没有权利参与案子的调查,因而不能让他们知道。于是我要暗中调查案子,而且要在他们之前捉住凶手,为程月雪恨,“我想在这里陪陪她!”
“带你到停尸间已经违反规定了!”老张头毫不留情地锁上门,把程月禁锢在那冰冷的,布满死亡味道的停尸间里,拒绝我的要求。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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