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知道吗,咱们班的代表——段连月——也进了四强,没准你们还要对打呢。”白潇湘有点大惊小怪。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怕是没有用的,与其坐以待毙,倒还不如放手一搏。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大气磅礴的说。
这时,隋玉剑凑过来说:“罗帏哥,我的事有进展吗?”
他说的是郑雅凝,我便跟他说:“这些天忙着比赛,还没来得及帮你问。”
“前些日子你不是天天跟她一起打球吗,为什么不帮我问啊?”隋玉剑很着急的样子。
“那也得等时机成熟才能问,要不然吓到人家怎么办?人家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真的被吓到的话,不知会有多少人要你的小命呢!”我以危言耸听来恫吓隋玉剑。
“对对,还是罗帏哥想的周到啊,晚上我请客,咱们去六中斜对面新开的那家餐馆好不好?”隋玉剑喜不自胜,吵着要请客。
“哎哎哎,不行,我晚上可能要去练球,去不了,后天还有比赛呢。”
“人家隋玉剑好不容易请咱们吃饭,怎么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啊!”白潇湘推波助澜。
说真的,晚上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这几天被一些事情困扰着,着实很累。
“就是啊,罗帏哥,你不给我和白潇湘面子没关系,也不能不给隋玉剑面子啊。”几天没在一起,都学会贫嘴了。
“隋玉剑这么大的腕,我还是不惹了,看来我只好去了。”我给他铺好台阶让他下。
“这才是纯……兄弟!”白潇湘差点漏了嘴,毕竟我们只是兄弟相称。
我换了衣服,与他们一道径直往校门口走去。
我发觉好久没有一起出来吃饭了,自从跟何卿卿在一起,我与宿舍的三个家伙的交谈也少了,我甚至都不晓得他们在做什么。
随便点了几个菜之后,我们便开始喝酒。宿舍的四个人当中,我确切不知道谁能喝,也不知道谁的酒量到底有多少,白潇湘不停给我倒酒,朱冕和隋玉剑一个接一个的跟我喝,说什么:“祝我跟何卿卿百年好合,祝我在这次比赛中取得胜利。”等等。他们跟我喝,我也不推却,只记得我喝了很多的酒,但仍旧很清醒,可是,当我找朱冕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们喝到很晚,才晃晃悠悠回学校。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十分想见何卿卿,内心的思念犹如白蚁啮噬我的心肺,我犹豫不决地拨通何卿卿的号码,响了两下之后,电话接通了。
“喂!卿卿你在哪,这么多天没见到你,我想你了。”我的声音很模糊,她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你怎么了?”那边的她好像很急切。
“没事,跟宿舍的三个吃饭刚回来,你有时间出来吗?”突然我旁边传来呕吐的声音。“把他拉出去,到外面吐,你他妈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喝了还吐!”我骂骂咧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是我不想见你,实在是我不能见你,请你原谅我,比赛结束之后我第一个出现在你眼前!”她笃定地说,好像是在下包票,要是在之前,我会很高兴,而如今我心中已感觉不到无限的欢跃了。
我的胃犹如翻江倒海,我刚要说话,却哇啦一下吐了。我走到阳台上,四周乌漆麻黑的,偶尔还有没睡觉的宿舍里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我跟何卿卿说:“你还是早点睡吧,这已经破例了。”
“罗帏!”我听见嘤嘤的哭声。
“怎么了?你别哭呀!”
“我妈妈要我出国,可我不想去,你能帮帮我吗?”她哭着说,话里带着恐惧。
“你先别着急,等明天再说吧,早点睡吧,不用怕。”我哄着她说。
“你也早点休息,别再喝这么多酒。”她还是很关心我的。
“我知道,不要多想,挂吧。”
她挂电话时,我仍旧听见她在哭。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酸酸的。
我眨眼睛的时候,发现滚烫的泪水顺颊而下,我不知道为何流泪,反正就这么莫名地流了,心情苦闷极了。
日期:2011-6-7 18:45:00
白潇湘在清理宿舍,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我懒懒地躺到床上,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有课,我起来洗漱完了便去上课,今天上的是电路分析。在教室里,我见到何卿卿,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要说话,但至终却没开口。课间,她发来一条信息,上面写着:“罗帏,你放弃比赛吧,静下心来好好学习。”我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没事”。
上午的课听得很没意思,物理电路我听了就懂,便在上课时开了小差。这段时间以来,由于我参加比赛,辅导员那里的事都交给何卿卿和其他的班级干部,我雷同一个闲置。正在上课的时候,我接到郑雅凝的电话,我的欣喜不打一处来,我把头埋在桌子底下高兴着说:“雅凝,你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很可惜,他把这句话听成了感叹。
“你让我找的人我给找到了,你该怎么谢我呀?”
“好的,请你吃饭,六排楼,不过要把云之源一起带来,我有事向他请教。”我讨价还价。
“那还是算了吧,人家云之源现在时闲云野鹤,我哪儿请的动人家,你还是饶了我吧。”
“怎么啦,以你的才智和美貌,云之源就不动心吗?”我调侃她。
“什么?”电话那边传来郑雅凝的惊呼,“你拿我使美人计!死罗帏,我不帮你了。”
“哎哎!别呀,好人做到底嘛。”我哀求地说,“要不你把他的号码给我,我给他打电话。”
“好吧,我发名片给你。”
我挂了电话之后,一转身,却见何卿卿用异样的眼神瞅着我,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正身到位子上,此刻,坐在左边靠前的段连月也瞅向我,那一双冰冷且憎恨的眼神,好像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没有理会,然后低头看书。
郑雅凝的短信来了,我提取号码之后,发了一个短信过去。内容是:“云兄,见个面好不好?”
没多会儿,对方回应:“你知道我多大就叫我云兄,你是个傻逼呀,我是这么能随便见的人吗。”
我看了之后有点无语,照这个样子看,云之源确实是个稀奇古怪的人,可我不生气,继续发:“我不是傻逼,咱们见过的,你还指点我打球呢,我就是那个选手,我想请你吃个饭,好不好?”
对方又回:“哦,原来你就是那个‘眼睛不看球,动作不做完’的家伙,好端端为什么么请我吃饭,有话直说,有屁直放!”
我有点受不了,但还是坚持继续回信息,我就不信我请不动你,小样!我快速打字:“有话也得面对面说,有屁也要放出来让你听见,所以要请你吃饭,给你点惊喜。”我将计就计,借力打力。
云之源再回信息说:“好小子,有你的,你等着,我非把你灌醉不可。”
我继续回:“好啊,我俗称三斤不醉,四斤不倒,你行吗?”遣将莫若激将,这是我惯常有的方法。
“罗帏,你笑什么你?”教电路的鹿老师突然喊到我。
我赶忙站起来,教室里所有的目光全全投射过来。“没什么,我想打喷嚏打不出来,鼻子难受。”我这个谎撒的有点水准。
鹿老师严肃地说:“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我问你,你知道‘理想电路元件’的‘理想’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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