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表明我在摆脱失恋加失业的颓废,开始了积极向上的心态,这样的状态对工作十分有益,公司的新同事都对我尊敬且乐于交往,老板吴忠还当众表扬过我。
我后来又遇见了几次邻居这个女子,她每次都穿长裙,每天都换一款,款款不同,花色别致。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会这样迷恋长裙,也不知道长裙可以有这么多款式,更没见过女人可以把长裙穿得这么有韵味。她青春美丽,生机勃勃,穿什么都好看,但是长裙使她妩媚、使她典雅。
天气越来越凉,她就在长裙外随便套一件外套,几乎都是齐腰的短装,越发显得纤腰盈盈一握,胸部也更加傲然耸立。
我迷上了她。白天我渴望能遇见她,或在外面,或在阳台,多看一眼都很开心;夜晚,我因为她**,想象那些阳台上性感的衣服遮住她身体的隐私部位,套弄着,很快很酣畅。
我有时回到家,会把耳朵紧紧贴在墙上,试图听到隔壁的声响,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传过来。我猥琐地想像她们在家**,而女子喘息的声音会给我莫大的刺激。
终于有一天我休息。我一周只有一天休息,因为上次搬家我请假了一天,这次休息已经是半个多月后了。
我不止一次设计过和这个女子的邂逅,每次都很兴奋,但繁忙的工作下班回来后,设计的路径又很模糊,有些设计显得十分幼稚可笑,我为此懊恼不已,总不能有一种万无一失的方案。
而事实上,我就是做市场方案的。多无奈!学校的知识在生活中如此苍白。
日期:2013-09-27 10:11:35
其实,我们是邻居,我们的认识并不需要多么刻意,这只是迟早的事,除非她很快就搬走了。
我认为她们不会马上搬走,因为她们生活的很平静,平静会使人懈怠。
只是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我必须趁休息日策划一场活动。
根据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又发现了她的一些规律:她中午出现在阳台以前应该是不出门的,下午或傍晚出门,我不知道她做什么工作,晚上一般在深夜才回来。她回来从来不敲门,不叫她男人开门,自己用钥匙叮叮当当地开锁,我几乎每天都等到她开门进屋后才去睡觉,有时是下半夜两点。
我晚睡惯了,这也是余函留给我的后遗症。余函每天下班回来就说困得不行,吃完饭洗完澡后又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变得生龙活虎。晚上11点以后,如果我们不吵架,余函必定要我陪她看恐怖片,这一看就到一、两点。
休息这天,我很早就醒了,上班很容易就把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但我没起床,我窝在被子里竖起耳朵听隔壁,听外面。
降温了,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呼呼地刮着风,这是入冬的迹象。深圳的冬天很短,今天算是开始了。
窗外天昏地暗,雨滴唰唰地拍在防盗网的雨披上,让整个空间显得异常寂静,就像世界已经毁灭,只剩我孤单的一个人。
这种感觉让我突然伤感。
我考虑中午该怎么吃?纠结一场,最后确定还是自己煮。我打算到11点起床去市场买两个菜,买两瓶啤酒,算是犒劳一下辛苦的自己吧。
自从余函走后,我再也没有自己做过一餐饭吃。余函在的时候,做饭都是我包了,我做的菜,余函吃的津津有味、赞不绝口。她的表演透露出一些虚假。余函不想下厨,她怕油烟,怕伤了皮肤,怕麻烦,所以她甜言蜜语怂恿我,狡猾地坐享其成。
我不敢确定余函是不是这样的心思,如果是,那就太没必要了。这也让我觉得她不值得我留念,恋人之间何苦这样算计呢?
我从小父母离异,跟着父亲,十二岁就能做一桌接待客人的菜。我完全不在乎为了余函多干一些家务活。
我在十三岁、最多十四岁,已经知道了父母离婚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父亲早已有了别的女人,他还因此被开除了公职。父亲原本是镇上的干部,男女问题在当时把他打倒了。
父亲再婚后,一直到我上高中那年,有了新政策,父亲虽没有恢复公职,但是能办理退休。他不到五十岁就办理了退休,领着不薄的退休工资。也是那时起,他和我的关系每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我们经常吵,情急之下我还大声地训斥过他,说他不配做我父亲。
高二我主动要求住校,我们父子算是停止了战斗,见面也开始少言寡语不再交谈,像两个陌路人。他每次见我回家,总做出一副痛苦状,离我远远的,欲言又止、哀叹不已。
父亲后来下海经商,先是做包工头,做的有声有色,挣了不少钱。再后来他敏锐地抓住机会开了几个加油站,很快成了镇上出了名的暴发户。
我侧卧在床上抽烟,想着往事,不一会又睡了。
日期:2013-09-27 10:11:59
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11点半。我翻身起床,穿戴整齐,出门去市场买菜。
市场在小区大门左边,要过一座天桥。我撑着伞,可能睡的过于充分,步子欢快,心情很好,死而复生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的。
就快走过天桥的时候,我突然瞥见了邻居的这对男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个子不高,却很壮实,蓄着短须,戴一副黑框眼镜,不怒自威。他走路动作弧度很大,肩膀和手臂用力地摆动。那女人紧紧拽着他的胳膊,低声细语,微笑着迎面而来。
我一直偷偷地观察着他们。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那个男人猛然抬起头,和我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冷漠,甚至有一种挑衅的意味。我急忙低头,一阵风吹来,我的雨伞被掀翻,我只能紧紧拉住伞柄,颇有些失态。
这个男人的年纪应该和我不相上下,估计比我还小几岁,因为蓄了胡子,显得沧桑一些。那女子至始至终都没抬头,只是恬静地微笑着,低头擦身而去。
他们也提了一袋子的菜。我走几步就回头,看他们远去的身影,而他们却没有,他们疾步消失在风雨之中。
我买了两个菜:半只鸡和一条鱼,买了些佐料。很快就回来了。
我至今也闹不明白,我为何要那样急匆匆地回来,连啤酒都忘了买。我回来后他们家的门依然冰冷地关着,我见不到他们,他们也不会开门欢迎我,而我就像生怕错过什么一样。谁能告诉我,这在心理学上是什么毛病?
我怀疑她们或许还不知道隔壁已经搬来了新的房客吧?
但我似乎感到欢欣鼓舞,回来后我精雕细琢,大张旗鼓开火做了搬进来的第一餐饭,可惜忘了啤酒,要不是外面还在下雨,我肯定会再跑一趟去买。
吃过饭,洗碗刷锅,抽烟喝茶,一切收拾妥贴。
我在百无聊赖中等待,隔壁的女子一般在下午出门,我决定今天跟踪她。
日期:2013-09-27 10:12:43
她在下午四点差五分出门。
一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我心跳加快,咚咚地窜,趴在猫眼里偷看,见她进了电梯。
我马上起身,操了一把雨伞,换一件暗色的风衣,尾随出门。电梯很快又上来了,我一个人在电梯里,听着电梯机械扭动的声音,迅速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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