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体屋子》
第9节

作者: 胡马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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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她并没有如她所言,把我累趴下,而是上床后就沉默,只是看着我笑,样子很奇怪,有一阵没一阵的聊到11点,她才说出了以下的话。
  日期:2013-09-30 13:01:19
  “其实,今晚我是想最后一次见你的,我不想让你有负担,我们还是做同事、做好朋友比较好,你是一个好男人,而我是坏女人。这一段时间,你带给了我很多快了,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但是你肯定不是,所以我不想继续这样,为了你,也为了我,我们都必须分开……”

  我当时惊呆了,无论如何没想到是这样的。颜宁说这段话,是很长的一段话,意思虽然只有两个字,就是“分手”,但她断断续续,足足说了有半个小时,想想又说几句,反复权衡,犹犹豫豫,就如喃喃自语一样。我没打断她,一次都没有,等她说:“我说完了。”我很无赖地笑笑,说:“你颠三倒四说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别说了,睡觉!”我翻身就用被子蒙住头。
  房间里的空气于是瞬间就凝固,颜宁坐在我身旁,一动不动。而我在被子里,突然悲从中来,五味杂陈,止不住的泪水汩汩流出,满面皆是。
  颜宁知道我为什么哭吗?
  我自己也不懂!
  日期:2013-10-01 09:55:47
  (前一小节最后那部分,发出去的时候有些急,写的一般还有错别字,实在抱歉。我用的是拼音打字,思绪来了,打字很快,难免出错,望谅解,在此重发一小段落。同时更新今天的内容。)
  这晚,她并没有如她所言,把我累趴下,在浴室做完爱上床后,颜宁沉默着,我以为她是酝酿分别后的感伤,她的样子很奇怪,有一阵没一阵的聊到11点。之后,她才说出了以下的话。
  她说:“其实,今晚我是想最后一次见你的,我不想让你有负担,我们还是做同事、做好朋友比较好,你是一个好男人,而我是坏女人。这一段时间,你带给了我很多快乐,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过我不能要求你喜欢我,也许你本来也就不喜欢,所以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为了你,也为了我,我们都必须分开……”
  我当时听得一头雾水,想不到她会说这些。颜宁说这段话,拐弯抹角说得很长,意思虽然只有两个字,就是“分手”。但她断断续续,足足说了有半个小时,想一会又说几句,反复权衡,犹犹豫豫,就如喃喃自语一样。我没打断她,一直等她说:“我说完了。”我很无赖地笑笑,说:“你颠三倒四说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别说了,睡觉!”我翻身就用被子蒙住头。
  房间里的空气于是瞬间凝固,颜宁茫然地坐在我身旁,一动不动。而我在被子里,突然悲从中来,五味杂陈,止不住的泪水汩汩流出,满面皆是。
  颜宁知道我为什么哭吗?
  我自己也不懂!
  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回老家过年,人有时会被突如其来的感慨软化,但只是片刻,过后就清醒了。父亲的电话挂完,我觉得听他说话那时如闪电般掠过的酸楚十分可笑。
  他以为这样就能和我和解吗?那又何至于等到今天?也许哪天我混得人模狗样了再说吧。
  可是我却没胆量直接和父亲说,我不想伤他了,我能感觉到他语气里的苍凉和老态,对一个老头耍酷,没有一点必要,何况他是我爸爸!我发短信告诉妹妹,说春节期间公司指定我加班,没办法走。

  颜宁当晚没在宾馆过夜,因为第二天要赶车,半夜一点左右走了。
  日期:2013-10-01 09:56:14
  第二天我浑身自在,下午在叶义家的沙发里,抽他的中华烟,划我自己的火柴,叶义说“看你怎么老用火柴点烟?买不起打火机呀?”
  我说:“你们走不了正好,我打算和你们成为一家人,过个开心年。”
  “问你呢,干嘛一直用火柴?打火机放在边上也不用,还掏那烂火柴!”
  “你妹妹放几天假?”他的问题解释起来很麻烦。

  “操,瞧你鸟样子。我妹妹放假三天。”
  “才三天?你怎么还不走,你住这里我都不好动手了。”我开玩笑说。
  “我们没打算回家。我在老家的事情还没解决,前一段有朋友跟我说和我有过节的人追来深圳,你没见我都不出门吗?找到我妹妹这里很不好,我们是想趁放假出去旅游几天。”
  “你做了什么坏事?让你吓成这样?你不怕我报警抓了你?”
  “深圳警察才没闲心管我这烂事。”
  “深圳警察最爱管闲事了,我有一次蹲在大街旁抽烟都被查了身份证。”
  “操,吃饱撑的。”
  “太久没人抓了,手痒了,我报警铁定来抓你。”
  “抓我个鸟。”叶义突然把右腿一下抬过脑门,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蛮有型的。
  “哇,这么牛!”我惊讶。

  他把腿稳稳地放下,脑袋左右甩甩,浑身关节嘎嘎作响。
  他说:“呆得难受,找个地方去玩玩吧?”
  “想去哪里?我带路!”
  “找个地方吃晚饭,再洗个桑拿。”
  “吃饭去,洗桑拿不去。”
  “怎么?”
  “洗了桑拿你肯定告诉妹妹,叫她别找我做男朋友,桑拿就是按摩。”

  “操,有什么呀!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哈哈,处男的话,你也叫妹妹别找我。”
  “那就对了,还说个鸟。”
  “那说好了,我请客,别每次抢着付钱像要跟人打架一样,今天我领了奖金。”我正告他,有两次和他出去吃饭,付钱的时候都差点被他撂翻,险些让我当众出丑。
  “行!”
  走在路上,我说:“你刚才说打算出去旅游?”
  “有这想法,票不好买。”
  “换个地方,我们一起去啊,反正你和雨艺去也得开两个房。”
  “你知道哪里好玩?”
  “你妹妹只有三天假,附近找个地方,票也就容易买了,你们本来打算去哪里?”
  他说了一个地方,我觉得不好。他们打算除夕前一晚出发,我觉得也不好。我说除夕吃完年夜饭出发,去汕头。
  他问汕头有什么好玩,我说有不少东西。叶义也摸不着头脑,说等他回去问问他妹妹。
  我们吃完晚饭正要去桑拿,叶义电话响了,是他妹妹,他的号码是妹妹专门为他临时开的,深圳本地的卡。这是说曹操曹操到。
  兄妹俩叽叽喳喳说了一通他们老家话,我也听不懂。完后叶义说:“去不成了。”

  “怎么回事?”
  “叶琴提前下班,回家见我没在,我说和你出来了,她说她也要跟我们去。”
  “跟我们去桑拿啊?”
  “叶琴来了就不去桑拿了,随便找个地方喝茶吧。”
  “不喝茶。”我说,我心里想,既然有雨艺陪着,当然比去洗桑拿好。得找个有名堂的项目,咖啡厅也不好,雨艺就是做这个的,
  “去游泳怎样?”我问,我知道有个室内游泳池,一直想去都没去过。
  其实我是想看美女的好身材,这提议不容易引起他们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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