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
日期:2013-10-01 20:53:11
出于接下去我们要长途跋涉几个小时出远门,雨艺把剩下的酒没收了。说喝多了两个男人不小心打起来怎么办。我们借着酒气嘿嘿傻笑。男人说到底还是喜欢被女人管一管,只要方法得当。
叶雨艺是叶义的掌中宝,又是我倾慕的对象,怎么管我们都恰到好处,显得那么自然、那么懂得心疼人。
我和叶义都说喝多了点,要休息一下才能走。叶义酒量也不好,喝酒又干脆利落,说话舌头很大,现在歪在沙发里看电视,眯着眼睛不省人事。雨艺喝的少,把碗筷收拾了。我看叶义把整个沙发霸占,呼呼大睡,我又无力帮雨艺做事,晃着晃着,也不知怎么就晃到雨艺床上倒下睡了。
雨艺把我叫醒那时,天已经放黑,叶义先被叫醒了,在沙发里喝茶,兄妹俩也没怪我不讲究。叶义笑呵呵地说:“你小子不怀好意,跑我妹妹床上睡?”
我说:“操,你一挺尸,整个沙发都霸占了,我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雨艺都没说什么,你起得什么哄!”
雨艺说:“没关系,我哥睡一会我不介意。”
我对着叶义说:“你看你看,就你多事。”
叶义还要和我斗嘴,雨艺说:“别说了,还不赶紧安排出门,你们都睡了快两个小时了。”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说,睡了叶雨艺的床后果是很严重的!唉,这是后话,不说也罢!叶雨艺的成长环境其实使她很早就学会了深深地隐藏自己,骨子里叶雨艺是怎样的人?我当时还不知道,不过很多人应该都能有个基本的判断了。
且说我们当晚上了大巴车,整部车连我们一起才九个乘客,显得有些冷清。在车上我们又都睡了一觉,抵达汕头时间是夜里11点45分,三个人找了一间如家酒店住下。
住下后我们精神大好,汕头街上也十分喜庆热闹,我们的酒早就完全醒了,出去找了一家KTV唱歌到下半夜三点才回去睡觉,一夜无话。
但第二天叶雨艺接了一个电话后,情形突变。至此,我才真正开始了和他们如连体婴一般的命运与共。
日期:2013-10-02 11:23:15
事情十分突然。
我睡到中午醒来发现叶义没在房间,但并没有引起我的在意。我起床洗漱完毕,还等了一会儿,叶义仍未回来,便打他电话。
我问:“一大早跑哪去了?”
“你醒了?我在叶琴这边,有点事情,等一下就过来。”
我只好在房间里做俯卧撑,做了二十个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打开窗户透气,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外面阳光灿烂,空气清新。我们今天计划去海边放鞭炮,是叶义提议的,他昨天问的士师傅,哪里能放鞭炮,师傅说今天特别多人到海边去玩,那里能放。叶义说一定要去,过年不放炮多没意思,我觉得主意不错。
我脑海里出现海滩、阳光、浪花等等画面,决定一个人下去先把鞭炮买好,然后等一起去吃午饭。
我用房间电话拨到叶雨艺住的房间,我说:“我先去买东西,回来再一起去吃饭。”
叶义说好。
附近却没有卖炮仗的店,问路人,告诉我要走很远的一段路,我走去买了一袋子回来。回到房间却看到叶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坐在椅子里抽烟,他说:“兄弟,不好意思,出了点事,我要马上走。”
“啊?”
“我要回趟老家,刚才已经联系好了车票,直接从这里走。”
“有车吗?”
“今天能买到票,还好。”
“雨艺也走?”
“她不走,等你回来就是想当面跟你说,照顾好我妹妹回深圳,拜托你了。”
“这么急?你看我,把炮仗都买回来了。”我举着手上的一大袋子鞭炮说。
“刚才以为你去买别的东西,不知道是去买这个,要不就叫你别买了。答应我兄弟,安全送叶琴回去。”
“那还用说吗?你放心。”我说。
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一场,你人不错,可以做朋友。”
“说这些干嘛?你又不是不再来深圳了,生死离别啊?”
“哈哈,不会的!”
他就是这样回答我的。他走后我想起他说这句话,不明白是不会回深圳,还是不会是生死离别。心里觉得堵得慌,莫名的有些担心。
我当时还问了他出了什么事,他没告诉我。说没事,只是比较急。
日期:2013-10-02 11:23:50
他走后我去敲雨艺的门,我心里还有些兴奋,心想现在我和雨艺可是孤男寡女了。可是雨艺门一开我就打消了这种念头。雨艺哭过,眼圈很红。
我问:“出什么事了?”
她嘴角努力挤出点微笑,说:“没什么事。”
“你哭了?”
“没有……”她走进房间坐在床上。我站在她对面衣帽镜前。
叶雨艺穿着深色的外套,一条牛仔裤,直发垂肩。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出门没穿长裙。她的腿很长,耷拉在床边晃动。
我问她今天我们是继续玩还是回深圳?她说先休息一下再说。我问她中午怎么吃?她说没胃口。我只好说我先下去吃点东西,顺便带一点给她。她说也行。
我到底也想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当然,谁家没个什么事呢?只是他们都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总之我作为朋友也只能这样了,如果说作为邻居,我已经算仁尽义至。
叶雨艺不愿意我打扰的表情我能读懂,所以我自顾出了宾馆,找了个地方吃东西,喝了酒不吃点东西,我的胃已经受不了了。
这个春节,看来奢侈的时间已经过完。我走在路上想,其实也该满足了,想起去年余函走后,我除夕晚饭都没吃就上床睡觉,半夜醒来饿得到处找东西吃,然后一个人连灯都没打开,黑漆漆的独坐,似乎黑暗更令我感到安心。今年至少没有那样沮丧的心情,一切正在好起来。
雨艺还是决定回深圳,她说没心情玩,也很内疚,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我说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我送她回去。
雨艺说:“你来一趟不容易,要不我自己走,你在这玩几天?反正你还有假期。”
我说:“不了,叶义叫我安全送你回去,我觉得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也没意思,这也是应该的,你一个女孩叶义不放心,我也不放心。”
我把买好的那袋鞭炮带下楼,扔在垃圾桶里。雨艺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跟在我身后,面无表情。我几次想过去搂她一起走,以表示一下我的安慰,但却没敢伸手过去。
回到深圳后雨艺休息了一天就上班了。我每天都在她隔壁房间,等她安全下班回来,如果太晚我听到声音就打个电话问候一句,她的心情还是很沉闷,就仿佛突然换了一个人。我们之间业已建立的亲热关系,也正在逐渐淡漠。我感到无计可施。
她在车上告诉我大年初一的早上接了老家的电话,至于电话内容却没跟我说。
日期:2013-10-02 11:24:13
雨艺上班后,白天我有两次从防盗网爬去他们家,一个人躺在雨艺的床上瞎想,还从她的衣柜里拿出那些曾经挂在阳台她的内衣内裤,欣赏色彩斑斓的杰作。不瞒你说,这些物件使我兴奋,两次我都在她床上**了。之后我又将所有物件恢复原样,放回原处,从防盗网悄悄爬回905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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