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母亲冥婚生下来的鬼婴——葬地诡事》
第1节作者:
一半是以夏 标题中的“我”指的是本文主角“林霏开”,而不是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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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鬼婴祭品
那偷我钱的小偷还在我兜里给我留了五块钱外加一张字条。字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哥们,好心给你留五块,快感激我吧!末尾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当时我居然还认为这小偷挺人道主义的,现在想来这丫的明明是典型的欠抽!
在那时五块钱确实可以让我坚持到找份包吃包住的工作,可就是因为那该死的《未成年人保护法》的第二十八条规定。没人敢雇佣我,害得我那个月有上顿没下顿,像个乞丐一样睡桥洞、车站、公园……苦不堪言。
最后我饿晕在一家小餐馆门口。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瞬间我想到的是:就算是死我也要做个恶鬼然后天天骚扰偷我钱的小偷,看我吓不死他。
但最终我没有变成恶鬼,因为被那间餐馆的老板救了起来。那餐馆老板是名善良的妇人。她见我骨瘦如柴无依无靠好心地收留了我——让我在她那里打工。老板在人前说我是她侄子。当时我一个月才210块钱,最低工资。没办法,谁叫我未成年。其实,包吃包住210块钱也算不错了。
在我未成年的5年日子里,我卖过报,卖过花,在街上发过资料,摆过地摊,在食品加工厂里做过拣选、包装、计量等工作。成年后我就跑到工地上去搬砖搬瓦,钢筋工,水泥工……
对了,我还做过推销员,经常吃闭门羹的那种。每当别人开门听见是搞推销的,立马“嘭”的一声将门关死。每当那个时刻我总是在心里想:横什么横,小心我作毕拉死你!
嘿嘿,其实我哪里会作毕呀!我母亲才会作毕,她是寨里有名的“摩”,很多人都怕她,同时也很尊敬她。
日期:2014-06-14 10:35:00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这样碌碌无为下去。直到后来一个契机,现在想来或许在那一刻我的命运就已经开始扭转。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风雨交加的夜晚。咳咳,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晚上。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张老板(我现在喊张叔,有事相求就喊三叔)他浑身是血地躺在路边。我救了他外加细致入微地照顾了他一个月。
其实当时我一点也不想照顾他,我完全是被逼的。
那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在路边花了五毛钱在公用电话亭里拨打了120,120让我呆在原地等。那时的我傻!真的傻里吧唧地的呆在原地守着浑身是血的张老板等120来。120一来,我被人“啪叽”一下推上救护车。
进医院看病是要给钱的!医生联系不到张老板的家人就赖上了我。没办法,不交钱不让走。于是,我帮张老板交了一笔钱,好大一笔。
张老板躺在病床上一直不醒。我怕我自己的钱打水漂,毕竟那是我多年含辛茹苦不眠不休的积蓄。于是,我掏心掏费地照顾他,生怕他一不小心就给我挂了。
三天后张老板脱离了危险期醒了过来。一醒来就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对我千恩万谢。不过我哪里理会他,开口就报了个数。他一立马楞了,我见他楞了立马急了,生怕他不给我钱。
后来,他见我老实就问我在哪里高就,我告诉他我在工地上搬砖什么的,他一听皱了皱眉说我在工地打工何时是个头,让我跟着他混。
日期:2014-06-14 10:39:00
于是,我成了他的跟班,他的心腹。也知道了他是多么的有权有势。这些年他教会我很多,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在他的帮助下我同人合伙开了一家小公司。钱越滚越多,买了车买了房。一切都是那么的顺风顺水。
直到08年那次地震。
我在家里午休后正准备开车去公司。刚穿上鞋地震就来了。我买的房子楼层高。地动山摇的,吓了我一跳。我忐忑不安,总觉得风雨欲来。
果真,当晚我就接到了邻居的电话说我母亲重病,命即休矣,让我速回。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立马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寨里的人都对我避之不及。我从小就没朋友,寨里不是没有小孩,但孩子的家长都不允许他们的孩子同我接触。他们说我不祥。小时我认为是我在“十月朝”那天出生的缘故。
十月朝,指农历十月第一天,又称“祭祖节”、“冥阴节”。因这一天祭奠先亡之人,烧寒衣,寄托今人对故人的怀念,承载着生者对逝者的悲悯,故又称为“寒衣节”。
同时,十月朝与春季的清明节,秋季的中元节,并称为一年之中三大“鬼节”。
当然,这些都是民间习俗。信则有,疑则无。
可等我长大了些我才知道并不是这个原因。寨里也有其他“十月朝”那天出生的小孩。但他们都有小伙伴就我没有。
我连夜买了回家的车票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日期:2014-06-14 10:41:00
经过近一天的长途跋涉,我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家。
刚进家门,前一刻还门庭若市的庭院在看见我后立马门可罗雀,围在我家四周的人一看见我回来立刻以逃命的速度全散了。
我看着破旧的房屋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然后快速走了进去,屋内破旧的桌椅,简陋的环境让我心酸。
我当初怎么就同意母亲继续住在这里。
我走进内室,母亲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透着病态。她看着我,朝我伸出手,“儿啊……”语气中透着无力。
我走上前去抓住母亲的手蹲下,“妈,我回来了。”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妈,你感觉怎么样?”
母亲叹了口气然后脸色立马变了,满脸狰狞。
知道这是母亲体内的蛊发作了。
“妈,你怎样?你还跟我回重庆吧,我们去大医院。”我的眼里含着泪水。
母亲摇了摇头,汗水顺着她的脸大颗大颗地滴下。
我为母亲擦干额头上的汗水,“走,去医院!”我伸出手准备抱起母亲。
母亲推开我的手,“啊,妈自己的身体妈自己知道。我是熬不过今晚了。在走之前我有些话要交代你。”
日期:2014-06-14 10:42:00
“妈,你说什么傻话呢!你会长命百岁的。”
母亲的话一向很准,她说她活不过今晚就一定活不过今晚。我还记得在我未离开彝寨出去打工时曾经就有位寨里的男子来找母亲。母亲当时摇了摇头说他活不过明天,那男人果真没有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开始如滂沱大雨般滴下。这一刻,我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傻孩子,哭什么呢!我马上就要见到你父亲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母亲立马严肃起来,“孩子,我有些话要嘱咐你,你必须认真听着!"
母亲唤出她体内的金蚕蛊。
我看着这条拇指大小,胖粗粗,形状象蚕,皮肤金黄的金蚕蛊。
我记得母亲曾告诉我这金蚕蛊是在我们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后来才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曾经在湖南湘西一带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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