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影迷踪》
第21节

作者: 老何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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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他就打算关门,我赶紧用力撑住了门道:“大哥,真的,不骗你,我们在那山里真是出生入死啊,弄的现在时间都不清楚了,您浩爷老大的名声,也不会把我们几个不成器的放在眼里的对不?你就收留我们一夜吧。”
  要说不管是谁,都禁不住高帽子,果然我这高帽子一戴,那中年人态度就变了,“算了,进来吧。”
  进了房间,那位大哥还真客气,先给我们散了烟,然后把晚上的剩饭剩菜端了出来,“我媳妇回娘家了,家里边就我一个人……”话没说完忽然就吃惊的问道:“你们仨这是怎么回事?身上……”
  我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封师训和孙得成,心中不觉一阵苦笑,我们仨这情况比逃难的还不如,衣服破破乱乱的,还都沾染着血迹,头发都已经打结了,手中还拿着刀剑的,也难怪刚才他不让我们进来,估计是把我们当成杀人犯了。

  “我说你们仨到底是干什么的?”此刻我们都不觉得很饿,只是烟断了好几天了,有点馋烟,一时间房间里像放了烟雾弹一样,不过东北人确实豪爽,聊了一会就开始兄弟长哥哥短的了。
  我们也不好意思再编下去了,就把我们出来的目的说了,但是却不敢说遇到了肥遗,只捡些不重要的事说了,比如遇到了巨大的老鼠,就算这样也不敢说那老鼠到底有多大,只是说大的有点吓人,那位大哥倒是不以为意,只是说在这深山里面,老鼠什么都吃,动作又灵活,长的大点很正常。
  然后就又扯到了东北的四大仙,老鼠也算一仙。
  我们出来的目的就是寻龙,而龙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对于这些民间传说我很有兴趣,就问他所谓的四大仙说的是什么,那位大哥也没详细说,就只是说有老鼠、黄鼠狼、蛇和狐狸,然后就推说天色已晚,安排我们睡觉去了。
  早晨起来,都用凉水洗了把脸,我们行李都在营口,可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还是我厚着脸皮去求主人,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们送回营口,当然不是白送,我们现在手上是没钱,可是如果营口那户人家没有动我们行李的话,应该还有接近两万块钱的。
  “大哥,你好人做到底,就送我们去营口吧,不是白送,到了营口找到那户人家后,我们给你1000块钱当报酬怎么样?”我说,“当然,你要是觉得不靠谱,我们可以先拿东西抵押啊!”
  封师训在后面拉了我一下,悄悄的说:“和尚,你是不是疯了?我们现在哪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的?难道你要把那几个古董给抵押了?万一事情败露了,我们都得去吃牢饭的……”
  他说的这些情况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早有考虑。
  “此剑名安定,是明朝开国年间安定王觐献给朱元璋的神剑,一等一的国宝!”我把剑亮了出来,“大哥,这把剑拿去黑市,少说也能换个奥迪回来,怎么样?我们就用它当抵押,您想办法把我们送到营口,我要是没给你1000块钱,这把剑就归你了。”
  估计是看我们岁数不大,所以他始终不信我手上这把剑是古董,还以为就是我们在哪个刀剑铺买来玩的,所以怎么都不要。不过他倒是答应了我们,把我们送回营口,租个的士,也就500多块钱的事,他纯赚500.。

  闲话少提,反正我们到了营口,很顺利的找回了行李,我当场数了1000块钱给了他,然后他便回去了。
  安顿好了这些后,我们才在农户家坐定了,孙得成掏出在村里小商店买的黄鹤楼给我们散了烟,我给那老头点上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潜意识里就是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以前没有仔细,在回来的路上,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了太多的疑点,比如为什么他要把我们的行李收起来,再给我们武器和水粮?他为什么知道我们的目的后一点也不奇怪,似乎当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他给我的匕首,为什么感觉和我家的那块“龙鳞”是一个材质的?
  最可疑的一点就是,在我们回来后,他竟然不觉得吃惊,我们都衣衫褴褛成这样的,形象比街上要饭的都不如了,他竟然不觉得吃惊?
  “老人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冷不丁的问道。
  那老头竟然也一样盯着我,把我给他的烟放下了,拿起自己的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这么一问,我倒是愣了。再看他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一副洞澈世俗的模样,越发的让我怀疑。

  “先说说今天的日子吧。”我说,因为我现在最关心的已经不再是我们遇到的危险,也不是我们的初始目的,而是消失的25天究竟去哪了,我相信老头能给我一个答案。
  “我们仨似乎有25天的时光被抹去了。”我不知道这样说,他能不能听明白,但是我已经找不到更好的措辞。
  本来封师训和孙得成都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听到老头和我的对话,却也想从老头的话里能听出他知道些什么,只要不要纯粹的白痴,就能感觉到他会回答我们的问题。至于答案是不是真的,得等他说完了我们自己分辨。
  老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听说过一个叫何大则的人吗?”
  何大则?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其实我心中觉得很是诧异起来,因为我爷爷就叫何大则,难道这是巧合?

  同名的人确实是太多了,我爷爷虽然叫何大则,可是我家在湖北,这里是东北,虽然都有一个北,可是相差也太远了,再说了,在我的记忆里面,我爷爷向来就不是个什么正经东西,这话不是我不孝,这是真的。
  我大爷是我高一那年中秋死的,我爷爷是我高考完后第三天死的。在我的记忆里面,这俩老不死的没一个正经的,我小时候他们俩都已经七十好几了,每天就拿我寻开心,别人家的孩子还在学数数,他们俩变着法子折磨我。大爷上午逼我背《岳阳楼记》,爷爷下午教我扎马步。
  我去,那时候的我顶天不过三四岁的样子,我们这一代人,尤其是农村的,小时候家里都穷,别说托儿所了,就算是幼儿园都没有上过,有钱的顶天送去学前班一年,所以我们小时候识字都是上了学前班学什么“大、小、多、少、田……”
  可怜我的童年,字都不认识就要背古文,大爷说了,不认识没关系,先背下来再说。
  在我的记忆中,我上了初中还亲眼见过他们俩调戏小姑娘。那时候我上初二,有次放假回家,那俩老不死的就坐在村头抽旱烟下象棋,有稍微年轻一点的姑娘经过,他们俩绝对冲姑娘们吹下流的《十八摸》,我大爷更可恶,他不仅吹,偶尔还唱。
  要不是因为我们村算起来都是一个家族的,搞不好那俩老不死的就得夜踹寡妇门了。所以我懂事之后一直对他们俩印象不好。
  老爹说是他们俩年轻时纨绔子弟当习惯了,改不了了。
  这个我倒是相信,毕竟老太爷曾经是前清进士,虽说已是末年,朝纲早就不振,却也还是划了一片封地,就是我们现在的村,叫“千柏村”,不过在以前是叫“何家营”的,另外村子附近还有一个“小何家营”。

  日期:2015-07-02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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