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寂寞少年心》
第32节

作者: wwbhwx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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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比我更甚,估计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像彩莹这么漂亮的女孩在篮球场上看人打球,每次打球都特别带劲,说明了是三人篮球,可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一个人的篮球。当然,苏北还不是很懂,他甘愿不出手,就来掺合一下,取个彩而已。我就不同,我以前可以不出手,可是在彩莹面前,我真的不甘平庸。于是常常也要表现一下自己。所以有的时候,我也学着喊一声,喂,传球。然后等球拿到手也来个麦迪式的干拔,再也不传出去,很多时候,哥要的真不是输赢的结果,哥要的只是球场上一展风采的漂亮姿势。

  于是不记得是第几次带苏北来打的一天,大家打了个把小时,就有点累。我自然是直接到彩迎身边坐下聊天的,莫言平时不怎么过来聊天,一个是没有话题,一个是知道了彩莹的男朋友就是自己的队友苏北,觉得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就过来,假装和我套话题。
  可是在我们说的起劲的时候球场上传来了一阵笑声,闻言眼看,只见一个身穿24号紫黄色球衣的家伙拿着球在一个胖子的面前不停的晃,然后把胖子晃倒了,一个轻松上篮,于是球场上他的同伴在喊,玩死他,玩死他,科比玩死奥尼尔。等他们都把脸转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胖子是苏北,穿着24号球衣的家伙不知是谁,不过可以看到他衣服下面印着一行英文叫B什么T的,原谅我,因为英语考试从来没有及格过,这个词语我真的不会拼。

  一边的莫言忍不住了,他曾经说过,这个球场是他的,没人可以在这里威风,何况现在苏北是他的队友。他过去拉着那个穿24号球衣的家伙说,那么牛逼,咱来个半场三人的比赛,如何。
  他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懂规矩,不知莫言把这个球场当成他的家,于是欣然接受。于是我过去,把球队的最强阵容摆出来,其实也就是三人而已。第一个球我们进攻,莫言虽然打球有点独,可是他确实基本功不错,左晃右晃就把面前穿24号的家伙晃倒了,然后来个三步放篮,可惜的是球在框上转一圈又出来,苏北刚好站那拣到篮板,正想起球,发现脚动不了,低头一看,原来是穿24号球衣的家伙抱住他的大腿,苏北有点不满,可不说什么。莫言走过去对着24号的家伙说,有素质点,打篮球能抱大腿的吗?大家不言语,继续比赛。

  然后下一次轮到他们进攻,穿24号球衣的家伙也不示弱,要直接单挑莫言,可左突右晃没过莫言,传出去,人家又传回给他,背身护球,可还是没有什么切入的空间,火了,直接一个后肘打在莫言的眼睛上,把莫言放倒,然后转身后仰跳投,三不沾。
  莫言当时倒在地上很痛苦的样子,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他骂,靠,懂不懂篮球常识,挥肘了。我和苏北迅速过去把他扶起来,好在没打中眼珠,只是额头的部位,不见血,只是青了一块皮。莫言毕竟是个男子汉,在球场上走几圈,等神志恢复了大家继续比赛,真奇怪,之后我们每个投球都中,一直赢到他们说不打了。
  等打完大家分别的时候,我们象征性的握握手。那个穿着24号球衣的家伙对莫言说,我服了,你球打的不错。这时莫言没有回答他,好奇的问,你球衣后面是什么名字。
  他说,Kobe Bryant,就是湖人队的科比。
  莫言说,以后别穿这件衣服出来打球了,败坏人家的名声,要穿也把那英文名给撤了。

  他点点头。
  莫言拉着苏北过来说,他是我的队友,人称奥尼尔。麻烦你以后打球别抱他的大腿,另外,请有点篮球素质,别挥肘。
  他还是点点头。后来,还加入了我们的篮球队。这我可是不曾想到的,我以为,大家会是敌人,可没想到,刹那间我们就成了朋友。看来政治老头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也很有道理,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是利益在左右两方而已。
  日期:2010-10-14 16:47:00
  二十六
  当生活成为一种习惯.人生,也就觉得平淡了.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我见到老板娘已经在那坐着,不见了平时熟悉的小红,心里有点纳闷,但并不多言语,这该是一种做人的道理,因为言多了就必失,还不如先静观其变。等我把一切事情都忙好的时候才和老板娘唠叨起来。我试探的问,老板娘,今天小红特假了?
  她想了一下,可能不想说,后来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难得有个人唠叨,那就唠叨一下。她说,没有,她要回去报名读书了。
  我说,读书?回去复读一年,然后考大学吗?

  她说,不是,我们为她找了一间艺术学校,让她学唱歌跳舞去,现在要去报名,九月就开始入学。三年制,读完也发毕业证的那种,属于大专。
  我明白了,终究是应了小红她妈的心愿,她要回去读大学了。这时我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从围城出来,混了一年却是这个模样,不觉有点心酸.可到现在,居然还有那么多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进那个围墙去深造,即使知道没有出路,也要为孩子费尽心机,即使家徒四壁。
  可能,真的是“天之骄子”在上一代人的记忆中烙下了太深的印记,以至于现在是什么时势了他们都还没搞的清楚,以为自古以来做官的就只有读书一条路,要飞黄腾达,要荣华富贵,除了读书,就已经别无选择。
  我说,小红,那身板子,读艺术学校学唱歌可以,学跳舞可以吗?
  她听了很不高兴的瞅我一眼,那意思好像是,怎么不行,小红肯定是下一代舞后.你这小子眼睛长的真不利索,这都看不出来.她迟了半秒说.当然可以了,你知不知道,当初她妈读书的时候就是学校的舞蹈团队的绝对主力,精神领袖,要不是当时为了家人的愿望是要做个老师,她妈才不会考师范,才不会做个老师呢?可能考上中央戏剧学院了,现在可能是个当红的艺术家,她妈都有这样出色的天赋,小红会差吗?

  我听了觉得有点好笑,回忆了一下小红妈的样子和身段,确实,小红的妈条件不错,高度是有的,相貌也不差,但到底是不是能歌善舞尚不好说.世界上,好看的花多了,却大多只能放在瓶里让人观赏,这个现象,我习惯用花瓶来命名.但是我始终不明白,小红她妈当年真那么厉害,那怎么小红。。我没有说出来,我的意思是人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我自从和小红相处以来,没有发现她有任何会打洞的迹象,最重要的是那身材,完全就没有遗传下来,要么就是当时基因突变了一下。

  但是老板娘完全没有水平猜到我想的意思,只是继续说,她妈啊,说实在话,当年可是我们村里的一枝花,舞蹈唱歌才艺那可是样样精通。什么学校晚会,机关晚会都有她的身影,当时倾倒多少男人,县长镇长什么的三天两头往她家钻呢?可惜的是她嫁得早,嫁了一个老师,然后自己又做了一个老师,满足了家人的心愿。要不然,什么宋祖英田震的,风头早给她盖下去了。

  我心里一阵折腾,都比到宋祖英田震了,看来这个年头,牛皮都是吹的.我说,那真是可惜,当时如果去考个艺术学校,那今天就是个天后,小红也是明日之星,算小天后了.
  她说,是啊,好可惜,但为了父母的心愿嘛,违背自己的良心也是值得,毕竟,为人子女,总要孝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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