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的惊讶了,干什么,捉她回我的宿舍,真的要强奸她?
听到这我无语了,我的意思是在她回家的路上和她要个电话号码,顺便道歉一下不是故意打她男朋友的弟弟,以乞求她原谅,大家以后好做个朋友。没想到莫言这么快的把自己的欲望暴露出来。
我说,你想吗,想就干。反正她没结婚。
他说,那犯法的。
我说,只要你肯负责那就不算犯法。
他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说,自然熟的人家早就卖了,轮不到你摘。
莫言沉默了,等一下说,那今晚从长计议。
这时倒是我吸了一口冷气,真的要干她?
他说,我想今晚和她道个歉。
我狠狠的说了一声,靠。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去上班。
日期:2010-10-22 18:08:00
三十三
晚上我和莫言约好在本市最高的楼--中信大厦的门口见面,我是个守时的人,于是就去早了。站在那幢摩天大楼的门口,我想起了自己常常做的一个梦。梦就是在都市的夜晚,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城市的最高点,静静的俯视着无垠的夜空。然后看着看着,似乎领悟了做人的真理。于是就不由自主的走到阳台边,张开双手,从容的跳下去,然后,我就成为了一个天使,一个在人间传播真理的天使。虽然是一个梦,但是今天站在这里,回忆又是如此的清晰,我居然就想走上这座全市最高的楼看看会不会梦想成真。人常常在活到一个阶段的时候,他就会迷茫,就像一朵飘扬在风中的蒲公英,没有风指引的话,他是不知道自己该情归何方,去向何处。他需要寻找出路,一条能让自己的心灵感到满足的路。
我轻松的迈步向大门走去,但在门口被保安拦住,他说,你没看见这个牌子吗?衣衫不整者免进。
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个规矩,便亮了亮衣服的牌子说,看,我衣服还是阿迪达斯的。哪里不整了。
他说,你没打领带。
我据理力争,说,我又不是来这里工作的,况且,晚上打什么领带。
保安说,规矩是这样,我没办法。
我说,我只是想上天台看一下而已。
保安说,看什么?
我说,看我常常做的一个梦。
保安听到这,立即把我推出去说,神经病。然后大楼的玻璃门又静静的关上。
我怎么也算是个热血青年,无缘无故被人骂了神经病,便想上去讨个公道。不凑巧的是,这个时候莫言冒了出来并叫了我一声。在我们见面的一刹那,我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因为莫言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士别半天,当刮目相看的道理。只见他这时穿的很正式,头发也满是香水,连胡须也剃的干净。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手上还拿着一朵玫瑰花。我纳闷的问,兄弟,咱们是去道歉还是去求婚。
他说,去道歉。
我说,那你干吗拿朵玫瑰花。
他说,这是玫瑰花吗,我不知道,刚才我去花店问人家什么花女孩最喜欢,他们说这个,我就买这个了。
我不能说他笨,毕竟他也是没有什么爱情经验的人,和这样的人去理论那些深奥的爱情哲理完全没有意义。我说,你买花就买花,那你也不用来个改头换脸的形象啊,我都认不出了。
他说,早上给她的形象不好,我想换一下,给她个还的形象。
我其实想说,你的形象就这样,你换也没用。人家只喜欢英俊的,你这先天条件不行,后天再怎么努力都无可救药了。但终究不说,我怕这样会打击莫言的自信心。我说,新形象不错,但是觉得就是少了点什么?
他说,少了点什么?是不是英俊。
我说,是啊。要是多了这一点,事情就好办了。
他说,这东西没法啊,要是能有个郑依健的样子谁都不想去做陈小春。
我笑着说,开玩笑的拉,都什么年代,男人讲究的是经济,有钱了,啥女人弄不到。
他也笑了,就是不自然。
日期:2010-10-22 18:09:00
接着上面三十三
这时苏北也过来了。我不明白,一件要这么精明的人去干的事,莫言怎么会想到叫苏北过来。在我的印象中,他属于一个老实人。如果要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跟老实人在一起,多半是会出事的。在老实人的思维中,他们只想循规蹈矩的生活,并不曾想到要把生活弄的轰轰烈烈,而这个轰轰烈烈,还要超乎法律范围之外。这于喜欢明哲保身的老实人来说,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我们相互打了个招呼。莫言就带着我们直奔那个女孩的家而去。当然,至于莫言是怎么查到她家的地址我不想去深究。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要说她的家庭地址这么光明的事,就是她的三围,什么时候来例假这么秘密的事你也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我们没有直接到她的家,因为那是一个住宅小区,进去要登记什么的,我们虽然说是来找她道歉,但有可能道歉不成功而因头脑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而登记的话,很明显就留下了作案证据。于是我们在进这个小区之前的一条路上伏击着。
我问莫言,她平常什么时候回来。
莫言说,如不出意外,应该从学校回到这就是十点左右的时间。
我看看手表。他妈的,才8点。我靠了一声,说,那去桑拿沐浴一条龙后再过来。
莫言说,那怎么行,万一她回早了呢。我们先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再想个办法。早上我们这么过份了,究竟我们要怎么沟通才能取得她的原谅,这还要从长计议呢。
我说,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就按照书上说的先礼后兵,你等下见到她先和她道歉,要是她不肯原谅你就直接威胁她,说要弄死她男朋友的弟弟。
莫言说,那她还是不妥协呢?
我说,那我和苏北冲出去帮你,直接把她敲昏,抬去你宿舍,你要怎么样都行。
苏北说,别冲动,我们是来道歉的。
我说,那不就得了,想那么多干吗,我们就是来道歉的。所以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做,就等着她回来,然后道歉。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不说话了。可能他们觉得对,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无聊,时间尚早。我对苏北说,你去对面那小店子买副牌过来,咱们斗地主,边斗边等。苏北觉得也是时间太难过了,便听我的话迅速过去。
昏黄的路灯将身边偶尔经过的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好像这样,就能把人变回年轻一样。而事实是,路灯下的这些影子,如果是过了少年就绝对不会再回到少年,永远的长大了。路灯下有一些石板凳子,等苏北买牌回来。我们三个人就在那开始斗地主。起初我一直赢,就说,不爽,来打钱的。于是大家就打钱。不说到钱还好,说到钱了,兄弟感情的先放一边,他们两个都特别来劲,一盘都没让我赢过。就在我把身上最后几块钱都输光的时候耳朵旁边响起一声清脆的自行车铃声,我们三个人都齐眼看过去,就是她了。她回来了,依然是白裙飘飘。我忙拿牌一扔。莫言说,不能扔,放好,回来再打。我懒得理他就跑了,然后苏北把他的牌拿起来看,原来有大小王,还有三个炸,妈的,爱情在金钱面前,原来也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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