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临死咬了我一口,从此我可以摸到鬼》
第9节作者:
枪决 “我和您说了吧,听说就是她公公——”表奶一语惊醒梦中人。这话一下子让我张大了眼睛,心里立时涌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
日期:2014-11-23 18:27
郝庆的确是怂包,但是他的父亲郝大炮以前在村子里却是出了名的恶霸,据说早年的时候,那老头子绰号青头蛇,跟着国米党干过,后来又投靠了公党,走哪儿,腰里都挂着盒子枪,身份好像是什么治保主任,文国的时候,他又当上了革委会主任,更加权势熏天。那些年,村里被这老头子糟蹋过的姑娘不下十几个,被他打死打伤的人更是数不胜数,直到如今,大伙儿一提起他,就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人,改革开放之后,居然也没有被抓起来毙掉,当真是有些稀奇。
日期:2014-11-23 18:27
如今那郝大炮已经六十多岁年纪,虽然没了当年的气焰,但是身子骨还很硬朗,在外面耍横,没人理会了,就在家里耍横,把他唯一一个儿子经常打得青头紫脸。
这郝庆的娘亲死得早,也有传言他不是郝大炮亲生的,小的时候,因为被郝大炮连累,被村子里一群小孩裹在席子里吓唬过,说是要把他抬去山上烧掉,从那事儿之后,郝庆的胆儿就吓破了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战战兢兢,哆哆嗦送的。这么多年来,谁也不知道当年那群小孩子,在那天晚上到底对郝庆做了什么,但是很显然,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夜晚,不然郝庆不会变成这样。
日期:2014-11-23 18:27
郝大炮在家里的位置,总体来说和表奶在徐家的位置差不多,都是霸道的老人,都是一名出语疼爱孩子,其实就是改不掉的封建家长作风,把孩子管得死死的,一直不放手,这才导致孩子越来越没出息。
从这一点来说,我不得不庆幸我的爷爷和爸妈都比较开明,我也比较叛逆,不然的话,估计我也会变成他们那种怂样。
再说一下郝庆媳妇,按照表奶的说法,郝庆那是软柿子,房里的事情做不来,而他媳妇又长得水灵灵一个大姑娘,这就让郝大炮那个老杂毛有点耐不住了,这么一颗好白菜,白白放着,可不是事儿,于是,估计郝大炮是动了歪心思,把他儿媳妇给办了。
日期:2014-11-23 18:45
这种事情,想必让赵红霞那个女人完全无法接受,所以她最后有可能是郁郁而终,也有可能是被郝家父子活活给玩死的,总之是死得很冤。
当时,一想到郝大炮那浑身鸡皮的老杂种,居然能把赵红霞这么水灵灵的姑娘按在床上剥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禁不住就是一阵气愤,冷不丁一用力,把手里的花生都捏碎了。
“这还真是该死,那郝大炮早就该拉去枪毙,现在居然又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满心气愤地说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和表奶都是看了看我,然后爷爷皱眉让我不要说话,随即问表奶道:“这事确数不?大妹子,咱们话可不能乱讲。”
日期:2014-11-23 18:45
“这个有什么不确数的?”表奶一边剥着花生,一边说道:“他们家附近的人,都听过那女人半夜哭过,后来半年,基本上就没出过家门,一到后半夜就哭喊,还骂郝大炮不是人,你说这事能是什么原因?”
听到表奶的话,爷爷居然点头说了一句道:“该灾,该灾。”
所谓的该灾,其实就是方言,意思这是自己作孽惹的祸事,是应该得到的报应。
当时我听到爷爷这话,就有些不乐意道:“人家姑娘好好的,怎么就该灾了,这是冤枉。”
爷爷没有说话,悠悠地抽着旱烟袋,眯眼看着门口道:“这么看来,这女人的怨气不小,想散的话,可能要费点事儿。”
日期:2014-11-23 18:46
“哎呀,他表爹啊,您是老神仙,无论如何,您可一定要给解除啊,我活了这么大年纪,就小三子这么一个男娃,”听到爷爷的话,表奶不由满心希冀地对爷爷说道。
“对了,他们父子俩这么整,那女人的娘家,就没说啥?”爷爷突然想起来什么,不由好奇地问道。
听到爷爷的话,表奶不由摇头叹气道:“这回就真是该灾了,说起来那女人的命惨,本身家里就困难,就一个老娘,还全身是病,本来指望着嫁过来安稳过日子的,结果不成想出了这档子事情,她那老娘大半年前就去了,哪里还有人什么娘家人?”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由一阵的感叹,这么说来,那赵红霞的确是有些太惨了,几乎什么肮脏事儿都让她碰上了。
日期:2014-11-23 20:05
当下时间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半的样子,爷爷听完赵红霞的事情,起身说是要去徐三房里看看,我连忙也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不多时,来到徐三的房间里,进门的时候,爷爷随即一怔,皱眉向那柜子上的纸人看了过去。
当时我不明所以,也一起凑过去看了一下,赫然发现那纸人的两只眼睛下面,隐约之间,好似沾了一点水,湿了一小片,阴阴的水迹看得清晰,那情状就似乎那纸人刚刚流泪哭过一样。
日期:2014-11-23 20:05
这个情况让爷爷很惊愕,站在那儿踌躇了半天,随即却是走到自己的箱子前,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叠纸符,开始围着徐三的床铺贴了起来。
我满心好奇地看着爷爷的动作,下意识地问道:“爷爷,这女人看来是真的很冤,你看纸人都流泪了。”
听到我的话,爷爷一瞪我道:“胡说什么?那是阴气!”
听到这话,我不由一怔,暗想原来那不是纸人在流眼泪吗?可是,为什么刚才我看着纸人的眼睛的时候,感觉它真的在哭呢?
当下我下意识地抬头又看了看那纸人,一晃神的当口,却似乎看到那纸人轻微地动了一下,白纸折成的手臂,隐约之间似是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和我招手。
日期:2014-11-23 20:42
爷爷围绕徐三的床铺,把纸符贴了一圈。
床上的徐三,本来还哼哼着,像是要死了一般,结果纸符一贴完,这货突然坐了起来,瞪着爷爷嘿嘿笑了起来。
爷爷一怔,连忙取出桃木剑,非常轻快地在徐三的眉心一点,喝声道:“躺下!”
那徐三随即咧咧嘴,肩膀抽了两下,尔后往后一倒,重新睡下了。
“爷爷,他这是咋啦?”我凑上去,看着那徐三铁青的脸,满心好奇地问道。
“被迷了心窍,”爷爷皱皱眉头,抬起桃木剑,发现剑尖上的桃木微微暗红,竟是有沾水的迹象,不由啧啧叹道:“怨气的确不小。这样子的话,说不得,最后得去她份上做一场法事,帮她超度了。”
此时时间已经是深夜,房间里烛光摇曳,一片昏黄。
日期:2014-11-23 20:42
靠墙的柜子上供着红衣纸人,纸人面前的碗里盛着玉米,点着香,正在轻轻袅袅地燃着,围绕徐三的床铺一周,又都贴着黄黄的纸符,顿时,房间里的气氛极为诡异,无形中让我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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