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卓冉--珠峰遇难,失联三年后,他回来了……》
第22节作者:
一如应 虽然是教训我的口吻,但我听着很受用,“现在这些小孩儿怎么都这么暴力啊,真是够了。”
“就和你们老师那个逻辑一样啊,小孩就是成人的折射呗,只不过小孩不会伪装,成人会藏在心里,背后下刀子和当面下刀子的区别。”老穆看了看伍仙酒楼那边,“我们快走吧。”
搀着还有点晕乎的佟歌,我们就去斜对面开了个标间,让佟歌先休息一会儿,大家盘算中午吃点什么,虽然中午了,一问之下却都没什么胃口。他们又问我在邬姨那里的情况,我大概复述了一遍。
“邬姨给你的那个什么西,让我看看?”佟歌歪在靠窗的床上问我要。
我看“刘悦琳”说得那么郑重,在巷子里抽烟的时候已经戴脖子上了,就摘下来递给她。老穆也凑过去从她手里看,谁都没见过这样的吊饰,或者说“法|器”“辟邪物品”之类的挂坠。
“这颜色,你看像不像血泡了似的,说实话有点怪,其实血的颜色因为时间的不同,会发生深浅的变化,单纯的颜料很难弄出那种颜色。”老穆皱眉说道。
日期:2015-07-01 23:32:00
“血泡的?那不臭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血泡出这种效果,感觉他说的脏脏的,但乌夕看上去很晶莹纯洁,像蒸熟的米粒浸在红酒里。
“我就是个比喻,这颜色和她那个姥瓮的颜色一样一样的。”老穆模仿“一样儿一样儿”的咬字每次都让我想笑,但现在笑不出来,满脑子疑团。
佟歌端详半天,慢悠悠地说:“我猜,可能和姥瓮有关。卓冉,以前按你的说法,姥瓮是黑色的,类似一种黑色的石头,你也跟我说过你姥姥不知道怎么弄的,做出来过一些黑色的米粒,但……”
“阴阳米,我今天才知道上供用的那种双色米叫阴阳米,还有那套绿色的,可能是玉一类的斗笠蓑衣叫五行衣。别的好像是有什么‘十二个五行侠客’还是什么,邬姨没多说,不知道在顾虑什么。”我把这些关键词都重新提醒他们一下,看三个人的脑子能不能想出点什么眉目。
“对,但你说那不是阴阳米里的那种黑米,也是一种有点透亮的黑色。会不会你姥姥那次弄的也是什么西?……”
“乌夕。”我不知道对不对,凭直觉,这东西的名字就是这两个字。
“嗯,乌夕里的米,只不过红色的姥瓮养的是红色的乌夕,而黑色的姥瓮养的是黑色的乌夕。还有可能这种姥瓮不止红、黑两色,有别的颜色,以及乌夕?还有,你姥姥用纯黑色米粒做什么事情的那次,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么?”佟歌的思路是很清晰的。
日期:2015-07-01 23:34:00
“我就记得那‘几帧’画面,具体的前因后果都不记得了。就像今天在邬姨那里,她说我小时候中了什么‘忘毒’,喑毒还是第二次。我的理解就是,小时候的一些事,因为所谓的那个毒,我都不记得了。”我想想觉得后背发麻,因为原本是福熙失联的事儿,最多也就三年多的时间,可现在一下子把我扯到里面,似乎若隐若现的线索还很久远,得很辛苦地往前推。
老穆清了清嗓子,对乌夕失去了兴趣。若有所思地说:“我说了你别生气啊,非常事件开非常脑洞。”我不知他想起了什么,点头鼓励他说。
“你看啊,因为那天晚上,看见大福的只有你一个人,所有的来龙去脉,都是你在口述,而且我和佟歌一直都是很被动的,没帮上什么忙,也好像起不到什么作用,还……”
“你别绕,说重点。”
日期:2015-07-01 23:37:00
“会不会是……一种幻觉?因为你说邬姨提到中毒、失忆开始,我觉得有点荒诞了。哦,我只是就事论事,非常推理一下,没别的意思。你知道的,我一直觉得把精神病归类为疾病,其实是对那些精神异常的人的剥夺、囚禁,也许……”老穆看了我一眼,有点怯意。
我反而乐了,这可能是我和他能走到一起的原因,比较不正常的脑回路决定的。“所以,也许从头到尾,都有可能是我自己把眼睛弄黑了,然后扔了一件衣服在湖里,然后用小时候的事儿蒙你们,不,不是蒙,也不排除我自己被人格入侵了之类的,总之是我用尹卓冉A,做了局,让尹卓冉B在其中迷失。”
“这可是你说的。我只是启发一下,启发一下。”老穆傻呵呵地笑了。
佟歌摇头:“这不成立。福熙遇难失联是真实的,雨衣和差人也是真实的,姜老头和邬姨也是真实的,一环一环的事实明确,只是我们不知道其中关联。你也没有那个能力发动这么多人布局,更不可能有什么种超自然力量,精神控制别人陪你演戏。还有……论坛上的照片也是真实的。”
日期:2015-07-01 23:38:00
“对!我被邬姨催眠之后,梦里,到了小时候家后面山上的马虎洞,我也不百分百确定是里面,因为我没进去过。但在催眠的梦境里,的确是个洞,我看到我爸妈、外婆、柳丫,还有一个……怎么说呢,只能大概说是个活物。那个活物的身形就是老穆瞳孔里的那个东西,这一点是让我从梦里惊醒的原因,而且百分百确定。它给我的感觉,非常强烈,是有生命的,我觉得特别害怕,还不是因为未知带来的恐惧,像一种本能?本能地很怕那玩意儿。”
“说不定,你原本知道那是什么,可能因为什么强烈的刺激,或者不科学一点讲,因为邬姨说的什么忘记的毒,才忘了你和它之间原本的关联?”佟歌说的也是我心里最怕的可能性。
我长叹一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路。“科不科学的,我通过这件事,还有刘悦琳和邬姨,已经觉得三观混乱了。现在只想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梦境,如果被催眠时看到的那些是真的,那小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
日期:2015-07-02 22:19:00
第020章:不安
“对,就是那个小痞|子。我|嬲!”老穆暗自骂了一句。
“要不我们报|警吧?”其实中午的事对我们都没什么损失,只是我又见到那个姓周的小痞|子时有点气愤,同时也可能是内心对老穆撒娇的想法在作祟。
老穆转头看我,有点惊讶:“啊?”不得不说,男生有时候脑子转不过弯,看上去又傻又气人。
“喂,你女朋友被人摸非|礼,还打|劫|未|遂哎!”我见那个小痞|子叼着烟,大说大笑的,很有可能是在炫耀吹牛中午的事,更来气了;脑子里还闪过上午老穆流着哈喇子看“刘悦琳”的那一幕,就故意激他:“你就没点儿啥表示,出个头什么的?我心里觉得特窝囊。”
日期:2015-07-02 22:20:00
老穆挠了挠头,一时语塞。佟歌揉了揉脖子冷静地说:“你看他那么嚣张,万一报|警报出来个铜爹钢爸,不更麻烦么。”原本是半开玩笑的话题,却被佟歌说得有点冰冷沉重。
如果说以前,对大是大非的大规则,心中拥有敬畏,那么在后来的成长中,我们慢慢对规则背后的东西,充满了畏惧。它伴随我们的成长而缓慢地生根,一点点奴役住我们的肉|体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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