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身边陆续发生不好的事》
第22节

作者: 鬼话小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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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4-06-28 15:32:00
  前面有说到我不喜欢我四婶,因为她对我奶奶特别不好。我四叔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好不容易盼到他结婚了,奶奶想跟他一块儿住,好方便照顾自己的小孙子(我小堂弟出生的时候,我们家其他的孩子都长大了)。奶奶对这个小孙子特别疼爱,可我四婶却不待见奶奶。
  我们家那边老年人,主要是指老太太,都是穿的苗服。四婶觉得奶奶那身打扮太土,所以特别不喜欢奶奶来他们家照顾小堂弟。后来随便找了个理由跟奶奶吵了一架,把奶奶气回老家去了。
  可老人就是惦记孙子啊!所以没多久又去看我那小堂弟了。
  那是过完年,快到元宵了的时候。奶奶在四婶家住了几天,刚巧就赶上小堂弟生病了,就是莫名其妙地突然病了。四婶就说是奶奶那身打扮吓着她儿子了,话越说越难听。奶奶气不过,就跑我家来了。
  那天,我姑婆(我老爸的姑姑,奶奶的小姑子)来我家拜年,奶奶气呼呼地来到我家。老妈和姑婆赶紧问奶奶怎么了,奶奶把事一说,姑婆火就上来了(她脾气挺爆的,但人特好特直爽),说着就上四婶家去找她理论。
  日期:2014-06-28 15:51:00
  姑婆自己去的,奶奶在我家住着。
  姑婆到的时候是四叔开的门,说四婶带孩子看病去了。姑婆也是四叔的长辈,就说了句“你真是把软骨头”(四叔是个妻管严)。然后就坐在他家沙发上等他媳妇儿回来。
  晚饭已经做好了,四婶才抱着孩子回来。一回来,就看见姑婆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赶忙跟她问好。姑婆没搭理她。她就让姑婆先坐着,她去把孩子抱回房里去休息。姑婆叫住她,说:“我也大半年没见过小俊儿了,给我抱抱看!”

  四婶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就没说什么,把孩子交给姑婆抱了。姑婆把孩子抱在怀里,小堂弟那会儿还没睡着,就看着姑婆哄着他。姑婆边哄孩子边问四婶:“打针了吗?”
  “没有,医生说没发烧也没感冒。”四婶回答到
  “拿药了没?”姑婆依旧冷冷地问道
  “也没有,就查了一下,医生说没病也没开药”
  “那会不会是被吓着了”姑婆故意这样问她
  她还不知道奶奶把事都告诉姑婆了,还以为找着知己了呢!赶紧凑过去就说:“是吧?您也觉得是被吓着了吧?我说什么来着?你还非说不是!”后面那句话是对刚从厨房走出来的四叔说的。
  姑婆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逗着小孩。四婶有点尴尬,四叔已经有点明白姑婆来他家的用意了。就拉着他媳妇进厨房帮忙。姑婆叫住他俩,说:“这孩子是不是在哭啊?”
  四婶一愣,赶紧挣开四叔,走过来看,孩子没哭没闹,在姑婆怀里眼珠子乱转呢。四婶说“没啊!”

  “怎么可能?我看花眼了?”姑婆反问
  四婶又看了一下,说“孩子这不是好好的麽?没哭啊!”
  姑婆这才亮明来意:“我穿的不是跟小俊儿他奶奶一样的苗服吗?怎么可能吓不哭他呢?奇怪哈?”
  姑婆话里的话,四叔四婶都听明白了,俩人就都没接茬。
  气氛尴尬了好一会儿,姑婆才起身把孩子交还给了四婶,说“我走了”。四叔赶紧留她吃饭,姑婆又讽刺地来一句:“怕吓着你们家小少爷,我还是回你大哥家吃去吧!”说完就走了,留下气急败坏的四婶跟四叔发脾气
  日期:2014-06-28 15:57:00
  姑婆回到我家,把这段跟奶奶和老妈还有我说了之后,我们都觉得大快人心啊!但是奶奶还是担心地问:“会不会真是被吓着了啊?不是说医生没查出什么毛病吗?”
  姑婆说她也不知道,看那孩子确实有点蔫。老妈对姑婆说:“您还是帮他看看吧!”(姑婆好像会这些东西,但我也只见过她做那一次,老爸老妈还有奶奶也从不说起过姑婆会做这些)  姑婆气还没消:“让她多跑几趟医院花花钱,好好学学怎么尊敬她婆婆!”
  奶奶哭笑不得:“我都不气了你哪来那么大火气啊?那毕竟是咱孙子啊!干嘛让孩子受罪呢?”
  姑婆这才松口,说让老妈明天下午把孩子带家里来,她不想去四婶家,也不想见她,只带孩子来就行。老妈答应了
  日期:2014-06-28 16:05:00
  第二天,放假在家的我没出门,家里就我、姑婆、奶奶,老妈出去把孩子带过来了,跟四婶说“姑姑打算帮孩子看看是不是吓着了,要是真被吓着了,今晚就给他取黑(“取黑”在我们当地方言里的意思就是给受惊吓的小孩儿叫回被吓掉的魂儿)”
  四婶心里虽然还有气,但毕竟是个母亲,也不想孩子受苦,就边去房间抱孩子边说“昨晚又哭了一晚。”
  趁着她进房里了,老妈赶紧跟四叔说,姑婆让他媳妇不要去。四叔知道自己媳妇和自己姑姑的脾气,也不想多生事,就说明白了。四婶抱着孩子就准备跟老妈一块儿出门,老妈赶紧说:“小孩子取黑不能让母亲在场的,我们那儿的规矩!四婶瞅瞅四叔,四叔赶紧点头说是这样的。四婶还想问什么,四叔就把孩子给了老妈,说晚上来接他。老妈说晚上她会把孩子送回去的,让他们放心。就抱着孩子回来了

  日期:2014-06-28 16:14:00
  回到家,姑婆让老妈去买菜,她饿了。老妈知道姑婆是要支开她,但也没多问,就出门了。剩下奶奶和姑婆,还有在房间睡觉的我。
  其实我早就醒了,但就是没起。听见老妈被支开了,我就更好奇了,假装还在睡,这样她们就不会赶我走了。
  等老妈走后,姑婆把孩子哄睡着了,我就假装揉揉眼刚睡醒的样子,从房里出来,去上个厕所。从厕所出来,奶奶说:“睡醒了啊?”我回答嗯。奶奶说,你先回房里玩一会儿把!我见错失机会了,赶紧耍赖跑到客厅,说:“不,我想看看弟弟。”

  于是就假模假样地夸小堂弟长得可爱啊!睫毛漂亮啊啥的一通胡说。姑婆可能看出我的心思了,就笑笑说:“你再摸他他就该醒了!”
  奶奶有点着急地看着姑婆,姑婆就说:“没事,小妹还是小姑娘,在这儿也没事的!”
  我听到姑婆许我在这儿看,突然有一种被赦免的感觉。就赶紧住了手,站到一边给她腾地儿。
  日期:2014-06-28 16:28:00
  姑婆把睡着的堂弟放到奶奶怀里,问我知不知道家里的香纸放哪儿了?我说知道,说着就去找来了。姑婆又在碗柜里找来一个小杯子(白色陶瓷的那种,差不多能盛下一颗鸡蛋大小的喝茶用的杯子),她往里面盛满了大米,用手指往下压了压,把大米压实了,刚好平杯沿的样子。又找来一张粗布,完全罩住装满大米的杯子,然后让我在客厅烧两张香纸(就是冥币),我照做了。不大的客厅就开始弥漫了烧纸钱的味儿。姑婆从奶奶怀里接过孩子,放在怀里,把孩子戴的帽子摘了下来,拿起手里那个被粗布罩着的杯子,倒扣在小堂弟的额头上,慢慢地来回推按着,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懂)。这样有一会儿了才把那个杯子从他额头上拿了下来,小堂弟一直在睡,都没醒。

  姑婆要打开那个粗布看了!我原以为会有虫子之类的东西被抓住了,但是她慢慢打开后,我发现没什么变化啊那时我离姑婆有点远,客厅灯也没打开,冬天的五六点已经有点暗了。)“可能堂弟不是被吓着了吧!”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姑婆却把杯子拿给奶奶看,说:“看来还真是被吓着了啊!”
  日期:2014-06-28 16:44:00
  我一听,不知她怎么看出来的,那杯子明明没变化啊!于是赶紧凑过去,去看那杯子。没有虫子也没有变黑或者裂开,我刚想发问,就发现了这杯子的变化!
  原来是里面的大米变少了!
  姑婆盛大米的时候我是看着的,她用手指把大米压实了之后,大米刚好平了杯沿,可现在,这杯里的大米中间居然往下凹了一些,之前站的远,所以都没注意到!那些少了的大米去哪儿了?
  “是不是这米往下凹了,就说明是被吓着了啊?”我问姑婆
  姑婆回到,是!
  “那为什么会凹下去呢?那些大米去哪儿了啊?”我继续好奇
  “小孩子问那么多!去把这米倒了,还有地上的这些灰,扫了去。”姑婆不愿说,我也知道她不吃撒娇这一套,就没缠着她问了。

  我倒了米,又扫了地之后,就跟奶奶和姑婆坐在客厅里听她们说话。姑婆问奶奶说:“小俊儿看来是真被吓着了?”
  奶奶知道姑婆不是指的她,就说:“奇怪啊!也没带他去过哪儿啊?这些天都是在家,偶尔去过公园而已。”
  姑婆听了,也找不出原因。
  正愁着,奶奶突然想起来:“对了,那天夜里他哭,我带他起过夜,去过厕所!会不会是那时……”
  姑婆应该是认同了奶奶的猜想,就说让奶奶晚上一块儿去四婶家给孩子取黑。

  老妈不让我去,所以是怎么个取法,我也不得而知了……。不过那孩子应该真是被吓着了,姑婆给他取黑后,他就没再在夜里哭了,“病”也好了。
  我也问过老妈,姑婆是不是仙姑?老妈说不是。我问她,那姑婆会不会放蛊?老妈说我神经病。我说我那天看她做那个法,好神奇的,会不会以后她对我们放蛊啊?老妈揍了我一顿,说我没大没小的……。o(︶︿︶)o
  日期:2014-06-28 16:48:00
  对了,刚才说到我替姑婆找香纸的事,突然想起来,那个x死后发生那么多事,我心里难免害怕,曾在家里,我自己的房间给他烧过纸钱。忘了烧过几次,但记得初中的时候还在给他烧。差不多是夏天,因为我记不清他的祭日,所以就挑在夏天的时候…… 这样想来,在家那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会不会跟我在家给他烧过纸钱有关系啊?有种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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