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43节作者:
剑之晶 随后的几天,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的开着机。如此,我也知道了我注定成不了伟人,也不可能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因为我不够无情,不够冷血,更不够心狠手辣。我开着机是等着上海的朋友同学来和我告别。我在上海已经五年了,不能说亲朋好友遍满黄埔江,但绕明珠宝塔转一圈还是绰绰有余的吧。我等啊盼啊,等到情痛,盼到心伤,就是没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难道索方没有把我要离开上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我是不是再给索方打个电话,明着暗着的说一下自己的意思?不过,我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这个傻念头,哪怕我都开始后悔揍老五了,我依然没有犯傻去暗示索方该找些人来给我送别。
这同样是因为索方。索方,我叫他兄弟,他就绝对不会愧对这个称号。索方,他通知了人。
这晚我正趴在床上对着手机黯然神伤时,有人敲了我的门,我激动之下一个咸鱼大翻身挺立起来,小跑着去开了门。是花雪,容光焕发、美丽动人的花雪。她上身穿一件白T恤,下身一条休闲牛仔,清纯的装扮让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毕露。
我确定花雪知道有关我的信息都是索方转达的,他们一起搬过砖,友谊是钢筋水泥土的。而我和老五他们,同住一个宿舍,友谊是木板凉席夹杂着臭脚丫味的。
我把花雪让进屋后,自己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着他。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一红,嗔骂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我傻呵呵地一笑,立时就全身亢奋,完全把几分钟前无人理的凄凉忘得干净。我仍旧中规中矩地坐着,虽然欲火烧身地象比干皇叔被绑在铜柱子上烤。文明、素质,我们虽然已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但我们毕竟不是情人,更何况她今天是来和我告别的,我要礼貌些,收敛些。
花雪不痛不痒地问了一下我以后打算、将来发展的问题,就替老五做起了说客。她说老五是一时糊涂,他的本意也不是怕受你连累,而是没经过这阵势,找几个老同学老朋友诉诉苦罢了。
我已想到了这一点,可是从花雪嘴里说出来,我就忍不住的生气。想着花雪和我在床上颠鸾倒凤,居然给老五做起了说客,我就开始怀疑花雪是不是和老五有一毛腿。这个念头一经闪现,就再也挥之不去,直到我醋性大发地质问她。
2009-10-09 10:12:05
花雪听了一愣,半天反应过来,骂了我一句无耻,起身就向门外走去。那一诧那间,我就知道自己是小肚鸡肠了,忙伸手去抓她,不料刚好抓住她的裤腰。花雪未系腰带的牛仔裤,一下让我拉出了小半个雪白的臀部,还露出了小巧粉红丨内丨裤的丁点边缘。
我受此刺激,一下力量大增,把她拦腰抱了起来。花雪正在气头上,拼命地想推开我。我不管她的野蛮,把她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就压了上去。花雪象个贞节的烈女,见推不开我,就拼命地锤打起我来了。我忍着落在身上擂鼓般的敲打,一只胳膊箍住她,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牛仔裤。她的双腿被我的身体紧紧压住,还能做些反抗,交叉地夹紧,挤压得我已探到桃源洞口的右手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轻轻扣挖她丛生的毛发。
我和她僵持了一会,见不能得手,就身体稍微起来一些,把她强行翻过来面朝下。她仍不放弃,双手往背后乱挠。我有些恼火,就把她的两只手反扣过来,然后一把按在腰上。花雪双手受到束缚,但腰仍象水蛇一样的乱扭,嘴里还警告我放手,要不然她就喊人。我没空答理她,用两腿夹在她的大腿处固定。花雪被我控制住了,她再用力挣扎也只能有微微的摇摆。
我伸出右手,抓住她的裤子,慢慢地往下褪去。花雪知道这是最后的关头,屁股两边乱摆起来,妄图阻止她的裤子被我脱下。我知道她做的是无用功,唯一的好处就是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我抓住她裤子的几个边角扯了几下,就把它褪到大腿跟部。花雪粉红小丨内丨裤包裹着的丰满臀部已示威式地在我眼前乱颤。
这香艳的场面一出现,我再也不能好整以暇了,一把扯下她的丨内丨裤,抓住她的半个臀部捏了捏,摇了摇,就把手整个地用力插进她死命夹着的双腿,她的双腿之间已是水汪汪的一片。我很是兴奋,Y D地说了一句:“你兴奋了,水好多啊。”
2009-10-09 10:13:49
花雪没有被我的话勾引,一边仍是很愤怒地命令我放手,一边仍做最后的反击。
我不管她的无理取闹,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裸,整个人压向她雪白耀眼的臀部。我摸索着找准方位,调整姿势,然后挥剑在花雪早已备妥的润滑下,长驱直入。同一时刻,花雪的身子绷直了一下,紧接着就整个的放松,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感觉到花雪被我压住的双臂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就松开她。我冲刺了几下后,觉得趴在她身后的姿势有些累人,上不连天,下不连地的,就抓住她的腰把她往后扯了扯,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可以站到地上。花雪一经扯动,立马明白我的用意,她站直双腿,把身子尽量地弯曲前倾,高高地撅起屁股。我在她的配合下,一次次高歌猛进。
十几分钟后,我仰面躲在床上,花雪趴在我的胸口,听我和缓的心跳。
“阿诺”花雪柔声叫我。
“嗯”我闭着眼闷哼了一声。
“你爱我吗?”花雪问。
我一下大睁双眼,抬头瞅着胸前的花雪,花雪感觉到了我的动作,也抬眼望我。
爱,这个神圣地杳无边际的字眼,我早把它当做海市蜃楼的幻景了。现在这个社会还有爱吗?我想起了阿弦,曾经我以为的最爱,我连她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尚不能确定,她就为了自身的利益妄图把我拉进监狱的怀抱。我的心一阵抽痛。花雪,花雪,你让我如何回答你呢?当我们初次相识在这间小屋时,我不也对你满怀希望吗?可是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成报复子寒的倒贴男妓。想到这,一颗泪珠滚到了嘴边。
花雪见我流泪了,以为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就往上爬了爬,吻上我的嘴唇。我闭上眼睛,随她掌控。
花雪吻得很努力,很细腻,我浑身又充满了力量。花雪感受到了这一点,她把我们俩的衣裤都脱得干净,就跨了上来。花雪跨在我的身上一时不知所措,我悲伤的心有了一点点惊喜,也许花雪真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要不然她的动作不会这么笨拙。
2009-10-09 10:15:59
也许就象一个经常骗人的孩子老害怕别人会骗他。每一次和花雪做/爱时,我总隐隐怀疑花雪和别的男人也不清不白。虽然只是隐隐怀疑,可就是这隐隐每次也让我兽性大发,奋力在她身上冲击,仿佛要把失去的都抢夺回来。
我和花雪尝试过一些姿势,从未尝试过男下女上。在这信息化的时代,花雪也许道听途说了些,但是显然未经试验。而今天,她看我兀自躺着不动,为了将来,就放下羞涩努力来满足我了。
我抓住花雪柔软要化的两瓣屁股轻轻挪了下位置,然后用手牵引着动了几下。花雪一经点破,没几下就运用自如了。这一次,我们更是长久。在最后,象时光倒流一样,我们在盘古开天时的纯真混沌中沉沉睡去。
天亮了,上海的早晨又在一边铜臭的气息中醒来。
花雪穿完衣服,梳妆打扮一番,临出门时,满含期待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对她说:“我要去索方那上班了,有空来看我吧。”
2009-10-09 15:39:20
(三十七)
送走花雪后,我坐上公交车在上海闲逛,最后看几眼这个承载了无数人梦想的地方。虽说现代的交通发达,地球也就是一个村,几个小时内就能到达任何一点。但村子就是村子,哪怕你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对每一家的人和事都耳熟能详,你终究还是有没去过的人家,或者不愿意去的人家。索方工作的地方,尽管离上海也不远,可是我却不能确定今生能否再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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