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性,狗性--苏不二龌龊袭击职场,深度剖析人性中的猫性与狗性》
第2节作者:
苏不贰
日期:2013-08-14 18:59:48
女高音歌手坐在男歌手的身上,一上一下的干着打夯的活,她是一个勤劳的劳动者,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绺一绺的挡住整张脸,我看不到她的模样。但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不断地在我眼前跳动。
我心中的小鹿开始东窜西跳,我咽了口唾沫,来滋润一下像烤过火的板筋一样又干又紧的嗓子,短裤被不争气的二兄弟支成了帐篷,我开始呼吸困难浑身燥热,热得都要把身边的窗帘烤焦了,我确定自己不是发烧而是发骚了。我不自觉的请来自己的初恋女友——五指姑娘,来体验一下做紫薇格格(**哥哥)的感觉。
床是爱情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上,不管女人是怎样的弱不禁风,不管她是怎样的招架防守,不管她是怎样的痛苦嘶嚎,最终她们都是战争的胜利者。那些跃马提枪,横冲直撞的男人,尽管看起来像是威风凛凛的将军,最后都会在哆嗦几秒后败下阵来。女人红光满面,男人垂头丧气,这是男女战争的必然结局。
随着对面男低音的一声闷哼,我也哆嗦了几下,差点从窗台上掉下来。
我又冲了一次凉,躺在床上一切都回归平静。我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愧,**从来都不应该是一个人的事儿。男人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之所以去嫖娼,不仅仅是为了感官刺激追求那几秒钟的快感,更多的是想躺在女人柔软的胸膛寻求短暂的温暖,也为自己的兄弟找一个临时的温暖的港湾。这些是紫薇格格所体会不到的。
想到嫖娼,我想起以前曾经和一个河南鹤壁天元的业务,就嫖娼事宜的一番探讨。他说正常的男人一个月要嫖两次,少了不利于身心健康,尤其不利于心理健康,多了容易上瘾,既浪费身体又浪费钱。我深以为然。他还说最好是酒后去嫖,这个我就不太理解了。他告诉我,不喝酒不好意思,而且用白花花的银子去买短暂的安慰会心疼的。我笑他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喝完酒去可以有效降低嫖娼的单位成本。他不解,我解释说比如不喝酒嫖一次用十分钟,花一百块钱,喝了酒同样花一百块钱,可以达到三十分钟,这就等于花同样的钱嫖了三次。他听完哈哈大笑。
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思绪漫无目的的游弋。我想起了离婚的妻子,她曾经陪伴了我十年,这十年里她没跟我享过什么福,我有愧于她。既然分开了就没必要计较谁对谁错了,惟愿她离开我会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又想起了五岁的儿子,五年里他在我身边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两年。现在他在外婆家,现在他还不知道妈妈还是妈妈,爸爸还是爸爸,可是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完整的家。一想到他,我的心里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咬啮,泪水便朦胧了双眼。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呛得一阵咳嗽,泪水就涌了出来。我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自言自语:“哎呀,呛出眼泪来了。”好像是怕别人看到我的脆弱,可房间里除了我徒有灰黄的四壁。
日期:2013-08-15 11:54:40
城中村的房子真是操蛋,它剥夺了我享受阳光直射的权利,但它阻挡不了太阳带来的光明。天不可抵挡的亮了起来,我看看表,七点二十分。
梳洗完毕,我照照镜子,昨夜的失眠在我脸上书写着倦意。我在手心打了点儿啫喱,胡乱的抹在头上,一寸多长软趴趴的头发开始根根直立,就像昨夜我那充血的**。**有时应该称作扬具,斗志昂扬才能扬眉吐气!妈的,一大早怎么又想起了那不堪的东西?应该说像是挺拔的春草,充满生机!
我自恋的对着镜子说,你还是那么年轻!是的,岁月没有在我的脸上留下太多沧桑的痕迹,只是曾经经过的青春痘把我的脸画成了橘子皮,没关系,这是青春为我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二十五岁的时候,别人都问我,兄弟今年有二十吗?我很生气,难倒我长得就那么他妈幼稚?今年我三十五岁,当别人问我,兄弟还没三十岁吧?我感到无比的受用。
我看了看黄历,今天是2011年8月11日,农历7月12。丙申月戊戌日,是个全阳日。宜订盟、纳采、出行、会亲友、修造。好日子!难道今天我工作的事会有好消息?!
胡乱在街边吃点早点,我就来到朋友的公司。我这个朋友叫石敬辉,是我的同学。他是化妆品届资深职业经理人,在业界有着很高的知名度和良好的口碑。他总觉得职业经理人做得再好,也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于是前几年我俩试探性的合伙在长春开了一家化妆品代理公司,他负责外联,我主抓市场,结果以失败告终。雄心不泯的他去年又开了一家主营口腔护理用品的小公司,可是做经理人和做老板是两回事,他没能成功的完成角色转换,由于经营思路问题,生意一直不好。他又重新去做他的打工皇帝,公司带死不活的由几个老客户撑着,勉强维持费用。我去他的公司不是帮他打理,而是在那上网找找招聘信息,发发求职邮件。
本来我这样做过大区经理又做过代理商的业内人士,是不需要找工作的,这个行业一般都是朋友推荐。我的一个业内朋友在一家知名日化企业做销售总监,他有意把我叫去帮他做东北大区,可是在他和市场总监的权利斗争中,我成了牺牲品。八月是行业人员流动的淡季,朋友一时没有好的岗位推荐,我只得一边找工作一边等机会,顺便帮石敬辉照看一下空荡荡的公司。
发完求职信无事可做,我和一个在威海的同学在QQ上聊天。他告诉我“老嫖”来广州了,在一家国际酒店做人力资源总监,并把他的电话告诉了我。
“老嫖”也是我的同学,他叫庄汉伟。“老嫖”是我给他起的外号。他原来的外号叫“老瓢”,那是因为他脑袋长得扁,像葫芦瓢一样。上高二的时候,一天晚上下晚自习,他骑着自行车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单身女的在前面走,他顺势就在那女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因此“老瓢”就变成了“老嫖”。
百无聊赖之际,我决定打电话逗他一下。
“喂,你好,请问是庄总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请问您那里现在还招人吗?”
“招,现在正在筹备阶段,多数岗位都空缺。”
“都什么岗位空缺?”
“你不是在‘最佳东方’看到的招聘信息吗?那里都有的。”最佳东方是酒店业专业网站。
“不是,我是一个朋友介绍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岗位有很多,要不你把邮箱给我,我发给你,你把求职意向和简历发过来。”他还真当真了。
“不用了,我就是想问问你那里缺老板吗?”
哪有这么二的求职者?!他没有说话,可能想发火又碍于身份不好发作。沉默了一会他惊讶的说:“哎呀我操,你是我仁哥吧?!”
“哈哈哈哈,行啊你小子,四年没见还能听出我的声音。”
“一开始我就听着声音挺熟,没敢往你身上想,你一说要当老板,我猜就是你,除了你谁还能问出那么得儿(东北话,有‘二’的意思。)的话!哈哈哈,啥时候来的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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