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吴邪,三叔走后我做了把头……》
第4节作者:
月下肆 他整个人眼睛都在发亮,手已经不自觉的摸上了锁头。
日期:2014-11-26 14:34:00
“这个类型的锁我见过,确实非常棘手!”他虽然这样说,但表情却很兴奋的。“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还是这个地方见!”他完全不等我回答,就想拎桌上的箱走。
“这可不行!这箱子是朋友托我保管的,我不能让他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两天那么久!”我用手轻轻的按住箱子,意思是‘你不能带走它’算是比较委婉的拒绝。
“你可以跟我一起,我有很专业的工具,只要给我两天,我能打开它!”他握住我压着箱子的手这样说着。
我思索着,确实我是很希望这个箱子可以打开的,看他的反应,这个锁似乎非常稀有,想来我也很难再遇到能打开的人了“好吧!”我点点头。
“现在就走!”他很宝贝的抱起箱子就带着我走。
他是那种对锁痴狂,但平时又很有商业头脑的人,所以说就算花去大把的钱收藏锁,也不算什么。
下了车一边走一边就非常兴奋的给我讲他们家有多少锁,或者沿路介绍他家门上安装的都是什么年代的锁,每一扇门窗为了搭配锁具,风格都各有不同,以至于显得有点怪异,也许是应为我是学建筑专业的。你可以试想一下,挂着铜锁的红漆木门旁边的是欧洲中世纪的门,非常的不搭调。
但似乎屋子乐在其中,我也不好说什么。
之后他带着我进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几张长桌,桌上摆了一些工具,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还有些形状很奇怪,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总之他一进去就开始摆弄那箱子。
日期:2014-11-26 14:35:00
十二个小时后,他依旧在摆弄那箱子,似乎一点进展都没有。说实在话我已经厌了,在这个房间里发呆发了足足十二个小时了,虽然期间有玩过手机游戏,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没人来送饭。
“我出去透透气!”我看了一眼那个箱子后就出门了,想来只是在门口站一会应该没有问题。
出来以后整个人顿时就清爽了不少,估计是空气凉的关系。我靠着门点了一支烟就开始抽,思索着这箱子里可能会出现的东西,隐约觉得这箱子里的东西很快就要呈现在我面前了。
“吴邪!”屋内乒乒乓乓一阵响,他叫了一声就没声了。
我一脚踹了门进去,他已经倒在地上了,身体被桌角挡住了也不知道人是个什么情况。
箱子已经不翼而飞了,我跑到他身边查看他的状况。
意识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含糊的念叨着几个词“老九门,复仇,吴邪,快走!”
“我先送你去医院!”他腹部被利器割伤了,殷虹的血液流了满地,就算我用手按着伤口,温热的液体还是源源不断的从腹部涌出来。
我满身是血的坐在加护病房外的椅子上,不是自责,不是庆幸,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我知道,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
日期:2014-11-27 08:28:00
医院联系到了他的家属,当一群人兴冲冲的赶到病房外的时候,我起身,转身,我想我该先离开了。
现在,就算被他的家人抓着质问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我也无法回答,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查清事实的真相。
至此,我苦笑,有时候就算自己的主观意识不想招惹什么,但当你陷入迷局的时候却也无法轻易脱身,又或者只能越陷越深。
身后传来家属询问医生的声音,听得出是很焦急的语气。我想我该给他们一个交代。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
长沙。
我又去了一趟长沙,这次做足了准备,我让皮包把我载到哑姐的住处,也许还会有新的发现。
哑姐走了以后,这边都没有人动过,屋里已经堆了不少灰尘了。
屋子里原本不那么在意的细节,渐渐浮现出来。
桌上自始至终是摆着两个杯子的,我记得当天送哑姐回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倒茶给我们,那个杯子原先就在的,本来没怎么在意,也许是先前有人来过。
我太过在意不自然的细节,却忽略了屋子里本身的不自然,那就是很多东西会有双份的,同一个柜子,都是女装,但细心点就会发现,有两种不同尺码的衣服,服装风格也相去胜远。
“哑姐有没有比较交好的姐妹?”我翻动着柜子里的衣物这样问皮包。
“没有,见到哑姐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的!”皮包摇摇头回答。
把所有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我能确定,这个屋子曾经有一段时间是住了两个人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和哑姐又是什么关系。
离开哑姐家的时候,皮包在车上问我“出什么事了?你不像是那种平白无故就会跑了调查的人!”
日期:2014-11-27 08:29:00
如果是从前我一定会反驳他,但现在确实如他所说的,我只有遇到了麻烦才会想要解决,而不再像以前一样乱冲乱撞的找麻烦,只能说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我学乖了,又或者是因为我的身边少了那些人,我不敢再胡来了。
“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只能点点头,具体情况并不想告诉皮包。
“好吧!”他也无所谓的笑笑“送你去旅馆,有事再叫我!”
“嗯!”
回到旅馆,我翻看着从哑姐家拍来的照片,就算知道哑姐家从前还住着另一个人,准确的说是另一个女人。但是,我也不能确定说着两件事和被盗的箱子有关,虽然当时已经在杭州本地备案,只是警方处理盗窃事件从来都不怎么给力,找不找的回来都是个问题。
把所有的关键词写在一张白纸上,哑姐,另一个女人,箱子,三叔的信,情人,刀客。
刀客,凶案……
会不会抢箱子的是个刀客?我这样推测,但是这个时代真的还会存在刀客这种东西吗?
当时只急着送医院,也没看伤口到底是什么样的。我记得我有记下那个手术医生的电话,翻开电话联络簿就打了过去。
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伤口的情况,医生给出的回答是,伤口的切口宽不到2寸,和关山刀的尺寸不谋而合。
谢过了医生,我上网找了一下现代卖这种刀子的地方。好了半天毫无所获,顶多就是有人秀收藏的,没有所谓的店铺出售的。也就是说,这种刀子市面上并不常见,想想凶手应该没必要特地用关山刀行凶,现在各种尺寸的菜刀都有,也许这只是一种巧合。
我不断的推测,又推翻原有的推测。我知道的事情太少,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有时候当你思考陷入瓶颈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就会发生,那就是居然有人主动联系我。
凶手会联系我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不敢一个人跟他见面就叫上了皮包,现在在长沙我也只认识他。
大半夜的跑到公园确实非常冷,不过这种地方也挺适合干这种事的,对他非常的有利,四周有人出现也能及早察觉。
“他什么时候来啊!”皮包捂着领口哆嗦着问我。
“我打电话回去打不通,只能等他来了!”我无奈道,现在我们是出于被动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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