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9 17:00:00
天蒙蒙亮时,我被尿涨醒了,头天晚上喝了太多的啤酒,头还有点晕。慢慢地睁开眼,确定了是睡在哪里,却忘记了玲玲是跟我一起的。
想起身却被一条腿压住,才看到旁边睡的是玲玲,她这个睡姿太诱人了,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条腿压在我身上。她那白花花大腿的重量,激起了我的欲望,我的那活开始膨涨,我微微抬起身,顺手在她的两腿间摸了一下,妈的,我暗骂道,真是小淫货,睡了一晚两腿间还是湿乎乎一片,我把她的腿掀到一边,起身去了卫生间,那活昂首挺立不肯低头竟尿不到马桶里,我迷糊着眼睛也不管太多,胡乱尿了一通,赶紧冲出卫生间。
玲玲还保持着那个睡姿,只是我起床时被子掀开了,我毫不迟疑时压到她身上,顺利地进入,开始行动起来。
这时估计玲玲醒了,但没有睁眼,感觉到她渐渐地配合着我,开始哼着,充分享受着这美好的“早餐”。
不知过了多久,我坚持不住了一泻千里,玲玲也抽动了几下身体,一切又回归寂静。
玲玲竟翻个身又酣然大睡,我不由得佩服起来,我知道她们的工作性质,主要是晚上工作,白天基本没事,她这样睡的习惯也不奇怪。
我进了卫生间洗了澡,一切收拾完毕,从钱包中拿出五百块钱放在床头柜上,并留了押金收据、房卡和一张字条。
要说明的是,玲玲不是“鸡”,她不做那种生意,只是我们熟了,她完全凭个人的喜好和我上床,不会收我的钱,但以前几次我都给她买了东西,这一次我勿忙要走,就给她留了些钱。
给她的字条上写着让她睡醒后拿着房卡和押金收据到前台去结帐,退回的押金她自己用。
望着这具酣睡的肉体,我已无心再陪,想着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去办,便勿忙拿起包走出了酒店。
2009-10-9 17:18:00
偶尔和君见面,现在见面的话题很单一了,大多是关于王遥的,君已经证实,我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王遥是同性恋,准确一点说,是双性恋。
君和我说,有一次她们一起去洗浴城,王遥终于忍不住和她坦白了,当时王遥伏在君的身边,抚摸 着君的身体,说她确实喜欢君的温柔体贴,想和君发展关系。君因为之前听了我给她的分析,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也没有害怕,只是坦然地告诉王遥,自己不当同性恋,据说当时王遥很失望,但要求君不要责怪她,也可以做好朋友,君答应了。
后来君和王遥依然是好朋友,偶尔去吃饭、唱歌,直到有一次,我和她们竟偶遇在某歌城。
2009-10-9 17:35:00
那个晚上,天上沥沥地飘着小雨,我陪两个客户从歌城出来,大家玩得很开心,站在门口告别时,我看到君和王遥,还有一个看似男孩的女孩一起,从里面出来。
我满脸堆笑地看着我的客人走远,她们已经站在我身后。寒喧了几句,王遥说饿了要去吃烧烤,大家一拍即合,马上就去了。
烧烤摊上,几个人又喝了不少啤酒,那一晚君也喝了很多,王遥不停地讲着荦段子,逗得大家时不时哈哈大笑。看得出,王遥也不是坏人,她的那种生活方式,多少也代表了这个城市里的相当数量的一群女孩的生活观,她们过着不羁的生活,结过婚或没结婚,但都有不止一个男朋友,甚至还有女朋友,性关系混乱,从不关心别人,只关心自己的心情,生活规律极不稳定,情绪也不稳定,嘻笑怒骂,往往都是一刹那的事,和这样的女孩在一起玩,你要花很多心思照顾她的情绪,很累很沉重,真不知君是怎么想的,还能有耐心和她经常在一起。
吃完时另外那个女孩说必须要回家,否则妈妈要骂人,我们只好送她回家,回来的路上王遥说她老公出差了,孩子送到婆婆家,她一个人在家有点怕,问君是否跟她回去,君看了我一眼,还未作声,这一小动作被王遥看到了。
王遥赶紧说:“穆哥也可以一起去啊”。
君趁机说:“他去我就去!”
王遥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看得出,她很期望君跟她去,包袱丢给了我,我气得翻了君一眼,再看看王遥,仍然是期待的眼神,我只好同意,点点头,感觉王遥松了一口气。
2009-10-9 18:05:00
来到王遥的家里,确实证实了君和我说的,王遥家确实很有钱,应该说是她老公很有钱,我很不理解她老公为什么能看得上这样一个貌似男人的女人。她家的房间我一直没数清是几间,总之感觉房子很大,装饰精美,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只可惜王遥这类女人不是那种操持家的贤妻良母,不免为她老公挽惜,感觉这样的婚姻可能不长久。
这感觉,在短短的几个月后就被证实了,而且再次证明了我的预感的准确性。
三人都被酒精刺激着,兴奋异常,王遥极力建议我和君去睡觉,她好像很乐意搓合我们,她自己要去上网玩什么炫舞团,我和君都反对,因为那样的话我们两个不知该怎么办了,也没想到要在别人家里**什么的。
最后决定三人打牌玩,玩累了就睡。
我说我们这样的关系赌钱没意思,但也要找点乐趣,不然没动力。大家想了半天,否决了几个提议,最后王遥说谁输了脱一件衣服。我和君一听很新鲜,应该很好玩,就同意了。
一路打下来,王遥的水平最高,而我的水平最差。当王遥只脱过两只袜子时,我只有一条丨内丨裤了,君还穿着衬衣和连裤袜,里面的丨内丨裤若隐若现。她很狡猾,本来该脱衬衣时,她却从里面先把胸罩脱了,争执了半天,我们也没争过她,只好由她去。
再一轮君输了,我和王遥大笑着要她脱了衬衣,她不干,我只好自己动手硬剥,君笑着捂紧不让脱,最后还是给她脱了,顺势在她丨乳丨房上亲了一下,看了一眼王遥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又一轮我输了,最后的丨内丨裤也被她们两个七手八脚地剥了下来,没办法只好装作坦然面对,心想反正我也不吃亏。我的小弟挺立着暴露在两个女人面前,这对于我来说还是第一次,王遥瞄了一眼,又瞄了第二眼,说了句君姐你好福气哟,语气里透着酸酸的。
君嘿嘿笑了两声,说:“用过了一般。”
王遥叹了口气说:“你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君说:“你有老公嘛还饥什么哦。”
我听得不耐烦,催道:“还玩不玩呀,真罗嗦。”
王遥说:“不玩了,你都输光了还玩什么呀,哈哈,你再输了只好剥皮哟!”
我想想也是,自己干笑两声,招呼君一起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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