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官场各色人等之百态百相轶闻轶事:青瓷轶事》
第12节作者:
陆发跃
这天向全福走进公园时,金克木已书就两首古体诗,正在写第三首。向全福照例把自己藏在金克木身边的一群围观者中间,全神贯注地看金克木写字。按惯例,金克木每写完一首诗,围观者就自动向后退让,以为金克木让出空地继续书写。在一次退让时,向全福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向全福循声回头,见一个女孩正蹲在地上双手捂脚叫痛。向全福想莫非是自己刚才在退让之际不小心踩着了这女孩的右脚?向全福忙退出拥挤的围观人群,扶着女孩向附近的石椅走去。坐定。向全福向女孩道歉,并问女孩伤的重不重?女孩咧咧嘴,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从女孩的表情来看,似乎被自己踩得不轻。向全福问女孩要不要去看医生?女孩说不用,揉揉就好了。女孩说着弯下身子,一门心思地揉自己的伤脚去了。向全福坐在女孩旁边,一时无所适从,就掏出一支烟点了抽。
还没抽完一支烟,向全福看见女孩正试图立起身子。向全福问女孩怎么样了?女孩冲向全福浅浅笑了笑,说应该不碍事了。女孩说着身子前倾,费力地向公园门口走去。也许是一只脚受伤的缘故,女孩一瘸一拐,走得十分艰难。刚走了没几步,只见女孩一个趔趄,已经摔倒在地。向全福赶忙跑过去扶起女孩。向全福再次问女孩要不要看医生?女孩依然说不用。女孩说大哥,这点儿小伤就要去看医生?我的身子没这么娇贵。向全福说,那你现在要去哪儿?女孩再一次冲向全福浅浅笑了笑,说天快黑了,我得回家啊。我晚饭都还没吃呢。向全福说,可是你的脚……。你自己能行吗?女孩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右脚,又抬眼看了看向全福,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就住在附近,要不麻烦大哥扶我回去,我躺在床上专门揉它,不相信一个晚上我都揉不好它。向全福说,我扶你回去,方不方便啊?女孩说,方便啊,那是租的房子,我一个人住。我在附近一家超市做收银员,是一个打工妹。
女孩租住的房子果然离公园不远。向全福扶着女孩来到出租屋门口,女孩掏出钥匙拧开房门暗锁。出租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床,一把塑料凳子和一个活动衣橱外,别无他物。女孩让向全福把自己扶到床边,躺上床,并朝床边那张塑料凳子努努嘴,招呼向全福坐下。向全福不好意思马上走,就坐在床边陪着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这样坐了一会儿,天就完全黑了。女孩拉亮了床头灯。向全福站起身子,说我得走了。向全福说着从钱包里取出二百元钱递给女孩,说今晚要是还不好的话,你明天就拿这钱去看医生吧。女孩没有接钱,只一个劲儿留向全福再坐会儿。向全福不肯。见向全福执意要走,女孩突然说大哥,我不是超市收银员,我是一个小姐。女孩说大哥,我从来都不带客人来我住的地方,我看大哥心眼儿好,不像坏人,我就把大哥带家里来了。听女孩说她是小姐,向全福不由地一愣,一时说不出话来。从政十多年来,向全福也不是没有找过小姐,但像今天这般遭遇小姐,还是头一回。见向全福站着发愣,小姐又冲向全福浅浅笑了笑。小姐说,怎么,我吓着大哥啦?大哥看起来可不像那种能被女人吓住的男人啊。向全福说,那你在公园广场是有意被我踩着的了。小姐说,大哥其实并没踩着我的脚,我是喜欢大哥,才在公园演了那出戏。小姐说着把那只受伤的右脚伸过来给向全福看,灯光下,向全福看见小姐的右脚与其左脚一样洁白光滑,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向全福说,原来你是这么做生意的啊。小姐说,我是喜欢大哥,才出此下策。大哥要是觉得上当受骗了,就惩罚我吧,大哥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走。此时小姐说话已是语带娇嗔了。看着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娇羞动人的小姐,一丝欲望迅速从向全福丹田升起,渐次弥漫全身。小姐瞅准时机,伸手一拉,就把向全福拉上了床。在床上,小姐温柔地抚摸向全福,动作轻缓地为向全福宽衣解带。在小姐的温柔抚摸下,向全福渐渐按捺不住,终于翻身压住小姐。向全福正欲对小姐采取实质性进攻时,却有电话响了。是小姐的电话。小姐含笑轻轻推开向全福,说大哥莫急,我先接一个电话。
小姐刚一接电话,脸色就突然变了。小姐快速挂断电话,声音急促地冲向全福说,大哥不好了,警察来了。北站派出所搞突袭检查,快查到这里了,你赶快穿衣服走吧。小姐说着把其刚刚脱下的向全福的衣裤及床角的二百元钱塞进向全福手里。在小姐的再三催促下,向全福三下两下穿好衣裤,慌慌张张的夺门走了。
向全福步履匆匆地穿过两条窄而长的小巷,终于来到了大街上。大街上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一派繁华闹热景象。向全福惊魂未定,已无心欣赏街头夜景,便扬手拦住一辆的士,向住地青州宾馆而去。
回到宾馆,向全福随手把公文包扔在床上。这时,向全福看见自己的公文包拉链竟然是开着的。向全福感觉不对劲,马上拿起公文包打开一看。包里空空如也,自己一直搁在包里的那10000元钱已是不翼而飞。
那10000元钱是公款,三天前向全福来市里开会时,乡党委书记乐清明托他顺便从市里捎带着买些辣椒种回乡里。乡里准备搞一块杂交辣椒试验田,试验成功后,就在全乡大面积推广。
向全福原本计划人代会散了后,他再买了辣椒种带回去,没想到这会议还没结束,买种子的钱却弄丢了。向全福知道自己一定是着了刚才那小姐的道儿了,却又不敢报警,心说吃个暗亏算了。
日期:2015-03-05 10:39:58
青瓷轶事之十一妇联主席 罗雨佳
刚下飞机,就有电话打进来,是周若曦。周若曦说,雨佳你现在哪儿,怎么刚刚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刚从重庆回来,现在青州机场,罗雨佳说,刚一开机,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罗雨佳说,若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周若曦说,雨佳,你说话方便吗?罗雨佳说,方便,就我一人。周若曦说,雨佳,我听说许可被双规了,据说是行贿受贿和生活作风腐化。罗雨佳说,许可被双规了,我怎么没听说?周若曦说,事发突然,听说是昨天下午快下班时,市纪委直接来人把他带走的。我刚一听说,就打你的电话,可一直打不通,真把我急死了。罗雨佳说,若曦,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许可出事与我无关。周若曦嘘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罗雨佳说,我与许可纯粹是领导和被领导,再加上革命工作和革命同志关系,就像你与他一样。周若曦说,是吗,那我就放心啦。周若曦说,雨佳,我还听说许可被查出身患多种性病,还被医生认为是疑似艾滋病患者。说到这里,周若曦停顿了一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许可看起来一身正气,人模狗样,原来竟是这样的人啊。罗雨佳说,我也想不到许可会是这样的人。两人在电话里为许可叹息了会儿,又聊了几句闲话,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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