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官场各色人等之百态百相轶闻轶事:青瓷轶事》
第31节作者:
陆发跃
李铁与冉小木二人的酒量在伯仲之间。酒过三巡后,两人都有些微醺。李铁说小木,你刚才说有重要的事情,而且主要是为那件事而来,你现在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冉小木说,铁子,如果不是把酒喝到了这份儿上,我可能还说不出口。李铁说小木,我和你,谁跟谁啊,你有什么只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冉小木说,铁子,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混得不好,可以说是糟糕透了。原来你在所里时,我还感觉自己有个伴,并常以此自我慰藉。那时,我在你面前还虚伪地装出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装出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其实在内心里我比你还想发牢骚,还想发泄。直到你调离以后,实际上从你离开那时起,我才不再伪装,我经常一个人喝酒,喝醉了就大发牢骚,也想像你一样大骂所领导和局领导,只不过我把喝酒的地点改在了家里。冉小木说铁子,我觉得我是一个最失败的人,只有我是一个最失败的人。特别是在一次又一次听说你升迁的消息时,每听说一次我就躲在家里大醉一次,大哭一次。你出人头地了,作为好朋友我当然为你高兴,可是高兴只是短暂的一瞬,我马上想到了自己多年不变的境遇,于是我不免失声痛哭。后来,我妻子说,既然李铁与你一样毫无背景,那他又是怎样改变境遇的呢?我妻子说冉小木,李铁能,你也能。于是我妻子建议我向你请教,我怎样才能像你一样成功改变境遇。这就是我刚才在你办公室说的,想向你请教的重要的事情,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目的。冉小木说铁子,这件事情对我而言真的是最重要的事情,它关系到我的事业和前途。我妻子都催我好多次了,要我向你请教。可是我总觉得说不出口。所以就一拖再拖,迟迟不来找你。冉小木说,可是,昨天我妻子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说要么我来百溪找你,要么她就与我离婚。她让我二者选其一。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不仅仅关系我的事业和前途,还关系到我的婚姻和家庭了。所以,我今天上午就向单位请了假,特意来百溪找你了。冉小木一鼓作气说了这一大段话,完了也不看李铁,兀自又斟了一杯酒,仰脖喝了个杯底儿朝天。
李铁定定地看着冉小木,他看出了冉小木在说这番话时的痛苦和羞涩。他非常理解冉小木的痛苦,因为这痛苦他多年前也有过。李铁决定把自己怎样改变境遇的经过告诉冉小木。李铁斟了两杯酒,一杯给冉小木,一杯给自己。李铁说小木,干了这杯酒,我马上毫无保留地回答你刚才向我请教的事情。冉小木与李铁同时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铁说小木,那年夏天,就在我调离城关所之前的那年夏天,有一个晚上我们全所出动,突击检查辖区宾馆旅社。你还记得吗?冉小木说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你不在同一个行动小组。冉小木说,那天晚上我们满载而归,不仅缴获了很多赌徒的赌资,还抓回了几十个**嫖娼的男女。李铁说,对,就在那天晚上的突击行动中,我所在的那个行动小组在城北一家很小很旧的旅社的一间客房里,抓住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李铁说,我们冲进去时,那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身体上,当时两人身上什么都没穿。就在准备带他俩回所里时,我突然发现男人戴的眼镜是伪近视镜,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是近视眼。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想无非就是想改变自己的形象,以掩饰自己的身份。我认为这个男人一定是一个有特殊身份或地位的人。于是我告诉队友们说,这是我的亲戚。听说是我的亲戚,队友们就放他和女人走了。这之后不久,我就调离城关所,去了县委办。冉小木说,事情就这么简单?李铁说,是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冉小木说,那么,你的境遇的改变就是你放走的那个男人所为了。李铁说,对,那个男人就是刚从团市委副书记任上,下到青瓷任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的欧阳江河。欧阳江河亲自点名把我从城关所调去了县委办。后来他当了县长,我就来百溪任镇长。
冉小木说铁子,在你放他走之前,你认识他吗?李铁说,不认识。李铁说,当时青瓷很少有人认识他,因为他刚从市里下来。李铁说,可能因为家属不在身边的缘故,所以他找了小姐。为了避人耳目,他还特意去城北一家又小又旧的旅社。李铁说,碰巧的是,那天晚上我们全所出动,对辖区宾馆旅社进行突击检查。冉小木说,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放他走?李铁说,我也不知道具体为什么,或许是为了那副伪近视镜,还有就是那个女的很年轻,就像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李铁说小木,听我说了这些,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冉小木说,不,正好相反。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希望,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过的希望。
冉小木说,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碰见你这样的机会呢?李铁拍了拍冉小木的肩膀,说小木,你还年轻,这样的机会总会有的。
日期:2015-03-18 19:55:55
青瓷轶事之二十四组织部长 李正义
与其说是被一泡尿憋醒的,不如说是被一阵紧接着一阵的瘙痒——来自于下『体』的瘙痒,给弄醒的,李正义从床上立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穿过空荡荡的客厅,向着厕所跑去。
尿毕,李正义并不急着回卧室,而是把睡裤脱了,对着厕所里的白炽灯,低下头,认真地观察自己的下『体』。下『体』看起来有些红肿,上面布满密密麻麻,或深或浅的抓痕。有些深的地方还隐隐显出血色,似乎再稍稍用力,那藏在毛细血管里的红色的血液就会立马冒出来似的。这些抓痕都是李正义自己给弄的,自从出这趟差回来,李正义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点儿不对劲儿。刚开始时,只是有一点儿痒,李正义也没太在意,只是在痒的时候,随便把左手或右手伸进去抓一抓。后来竟越来越痒了,而且痒的部位和范围也逐渐扩大,上一次痒与下一次痒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随便轻轻地抓已经不济事儿,止不住痒了,李正义就不断加大抓痒的力度。俗话说不痒不抓,不抓不痒,越痒越抓,越抓越痒,李正义已感觉不出具体痒的位置,只是不停地胡乱地抓。这样一来,整个晚上李正义就别想着睡囫囵觉了,只是两只手忙着抓痒,人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李正义仔细地查看着下『体』,除了有些红肿外,也没瞧出有其他的毛病。开始时李正义还有些担心,怕自己不小心染上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性病呢。仔细看过后,李正义自认为应该没染上性病,因为没那些症状。李正义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李正义打开热水喷头,把热热的水喷在下『体』上,热水与下『体』接触的刹那,痒立马就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瞬间的辣痛和惬意,以惬意为主。李正义不断地加高水的温度,那种舒服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李正义这样子用热水喷了好大一会儿,才洗脸漱口换衣服,刚收拾停当,就听见司机向远在楼下摁汽车喇叭——上班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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