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自助者天助”,好运就在那一刻降临了,吃酒的人中有一个信用社退了休的老主任很是疑惑,便问幸福姐姐:“丫头,你借钱去做什么生意啊?半年时间,投入三万元就能还上人家六万元?我搞了一辈子的金融,都没见过如此暴利的事情,现在社会上的骗局太多,你可要当心啊。”
老主任这么一说,在弟弟家耳濡沫染了一年多的幸福姐姐觉得这是一个邀约的好机会啊,便说:“老主任啊,说句亮底的话,这三万元钱投进去到底能不能赚到钱,我心里也没个底。不如这样,你见识广,阅历深,你去帮我看一看,把个关,就是考察考察,如果你觉得行的话,这三万元我就投了,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这三万元我还是拿回来还人家。”
老主任觉得这忙应该帮,遂同意了。
幸福姐姐还没投单,取得从业资格,就带着了老主任去考察了。
老主任一考察完这个行业,便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二话不说,也投了资。幸福姐姐邀约的第一个人就那么成功了,老主任成了幸福姐姐的第一个直接。老主任的人脉自是没得说,仅仅八个月时间,幸福姐姐就被老主任推上了这个行业的最高平台,一年半的时间,幸福姐姐就成功地从老主任那条线上出了局。
幸福姐姐的第二条线更是传奇,那人是她弟弟的同学唐某,唐某原本在一家国企任老总。弟弟从事资本运作后,邀约了唐某无数次,他都没去玉林,弟弟觉得唐某是个难啃的鸡肋,便决定将他丢给姐姐去啃。
所谓“无知者无畏”,幸福姐姐还真就冒胆去了,见到唐某,与唐某聊了不到十分钟,幸福姐姐就掏出早已订好的火车票,塞到唐某手里,说:“到时间,火车站见,不见不散。”弄得唐某哭笑不得。毕竟是同学的姐姐受同学之托,登门诚意相邀,哪能有不去的道理?于是,唐某按时上了火车,而就在火车发动的前几分钟,却又逃命般地下了火车。
这下幸福姐姐不干了,她随唐某冲下火车,拉住他的衣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请你看清楚了,我是一个弱女子,你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或者是怕我**你?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嘛!……”
临了,唐某还是被幸福姐姐给带去了玉林。
一到玉林,近距离接触了资本运作,唐某就直拍大腿,应该早点到玉林,然后,抱着幸福姐姐大喊:“姐姐啊,你就是我唐某的亲姐姐啊,我感谢你的霸道啊,如果不是你的霸道,我唐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资本运作这个被外界传为妖魔的行业结缘啊!……”
就这样,唐某这个高级知识份子,顺理成章地成了幸福姐姐的第二条线。
周琳琳和幸福姐姐的故事是信心变黄金的典范,它诠释了这么一个真理,那就是:在这个行业里,自己的能力差没关系,只要有信心,能找到比自己强的人做合作伙伴,就能在这个行业里成功出局。也就是说资本运作这个行业,挑人是关键,挑对人是关键之关键。
周琳琳和幸福姐姐的故事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胆子大。在那个行业里,她们成了胆识的代名词,从业都喜欢拿她们二人的胆识互为调侃。在“裹和浸泡”的日子里,叶含笑最常听到的对话就是:“周琳琳和幸福能成功出局,靠的不就是胆大吗?这年头,胆大的骑狼骑虎,胆小的骑抱鸡母!我的胆又没有被割掉,我又不低她们差,凭什么她们都能成功出局,而我就不能呢?可以这么说,她们二人都能出局,我就是把两支手揣在是裤兜里也能成功出局……”
日期:2013-10-28 16:23:10
5-5、
与同行们一样,对于成功出局,叶含笑也充满了信心。她认为只要有幸福姐姐的决心和霸气,周琳琳的恒心,就不愁做不好行业,挣不到780万元!
叶含笑鼓足风帆的志向对忆江南这个总想走捷径的男人来讲,是有着灵魂上的触动的。他又一次看到了东山再起的希望,他又一次壮怀激烈地想起了自己初入行时,对米家姐弟立下的军令状:“给我一个女人,我就能在这个行业里成就百万财富”。
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是,忆江南不再像过去那样一将女人骗进这个行业,自己就撒手不管了。这一次,他要吸取安芝和王环的教训,好好带着叶含笑,直到将她变成内行,真正将她变成一个为自己挣钱的工具!
这是一个炎夏的早晨,忆江南带着叶含笑到田姐家学习老人课。
一进门田姐就告诉忆江南:“今天,原定的是汤大哥讲‘关于广西北部湾经济开发区资本运作的调查报告’。但是,刚才,他打电话来说,伞下有新人到了,来不了了。前几天跟你们一起学习的几个同行,今天也都有事。所以,今天早晨,就剩咱们三个人了,系统叫我们自学。”
忆江南“哦”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失落。
田姐读出了忆江南的心思,不失时机地问:“你是不是觉得学习氛围不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打电话把年多文伞下的万意叫来,怎么样?”
忆江南说:“也好!也好!学习还是要讲究气氛的。”
田姐拿出电话,打通。
万意在电话里答应一会儿就到。
田姐对忆江南说:“这个万意,你应该见过,原是国家干部,后下海经商,做行业有几个月了,但是,约了几个朋友都没有成功,现在,已经在开始怀疑这个行业的真实性了。所以,等下我们多说一些积极的话,多影响一下他,也算是帮一下多文,她非常看中这个万意。”
忆江南说:“好!好!当然好!田姐,你看这样,行不行?”
田姐说:“你说。”
忆江南说:“反正今天汤大哥没来,不如这节课我来试着讲一下,你看怎么样?”忆江南觉得这是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好机会,虽然听众不多,但至少可以让自己过过站在讲台上随意挥洒的瘾。
其实,忆江南进入行业的初期,也是踌躇满志的,每每看到那些所谓的讲师站在讲台上照本宣科时,他就恨不能走上去告诉他们“课不是这样讲的!”,可是,他却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这一年多来,米家姐弟从来不安排他讲课,也很少安排他家聚。偶尔一次被安排去家聚,还只是凑凑人数,从来不安排他分享。不安排他分享也就罢了,在自我介绍的环节,他稍微多说半句,坐在他旁边的米七要么用手肘狠狠地戳他的胸脯,要么踩他的脚,示意他别说多了。叶含笑进入行业之初,为了取得叶含笑对他的信任,他们勉为其难地安排他复制“资金管理与生命力”,忆江南按自己的理解讲解这一课,自认为他的版本对新人更有说服力,却立即被米七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从此不再提让他复制或是讲课了。理由是:沈家轩教授僵化了的版本那就是圣旨,所有讲师只需用自己的嘴把圣旨背给考察的朋友听就行,而忆江南居然敢随意改动,不对他杀无赦都已经是很容忍了,岂能安排他讲课?
米家姐弟打压忆江南的事,田姐是知道的,她表面什么也不说,心里却非常不赞同他们的某些做法。这会儿,忆江南一要求,田姐不但欣然应允,还兴奋地说:“那当然好,现在我们系统就是缺讲师,你主动要求讲,那是再好不过了。”
说完,田姐起身转到另一间房内,拿出《刘光荣院士的讲话》那本书,递给忆江南,说:“等会儿,你就像汤大哥那样,给大家读一遍,然后,把重点的抽出来,再给大家念一遍,这节课就算可以了。完了,今天中午,你们都在我这里吃饭。”
忆江南拿过书,“哦哦”地答应着,随后,认真地翻起了那本书。
20多分钟后,万意如约而至。
近50岁的万意,中等个头,脖子上粗大的金项链和手上大大的黄金嵌宝石大戒指透出的俗气,让那套着于精瘦骨架上的唐装和手中的大扇一中和,显出一种与众不同的男性风彩。
万意一进门,忆江南放下手中的书,热情地迎了上去,两个男人握手,寒喧了一会儿,忆江南在锐来市资本运作的金牌讲师生涯就那样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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